最初的悸动：4-3（2 / 2）

我也习惯了，没什幺特别感觉。

有喧扰声从右侧房间传出，我趋近窗口，石柱条间隔出数个长方形空间，视野一览无遗。房内烟雾迷漫，数名男人围坐方桌在赌博，幺舅也在。

那本是间，闲置的空房，正对着外公家厅门，直通的迴廊边就是美丽的睡房。

我推开厚重木门，烟味迎面扑来。幺舅坐在靠里墙，视线正对着门，迎眼看见便说：「我ㄟ财神来啊！你拢等咧乎我刣。阿唐！紧过来，拿一张椅子，坐惦阿舅ㄟ后壁。看阿舅大开杀戒，乎你吃红发大财！」

我欣然照作，把脸慰在他肩后。

幺舅身上多了酒味，感觉更温暖。趁着空档，他也没忘记，塞了红包给我。没多久，我便受不了慾望驱使，将手臂探入外套里环着他肚子，手掌很自然垂放在他的私处。很快查觉到，有股力道膨胀而起。也膨胀了我的兴奋，坚强了色心。我欣喜若狂，不由自主，把幺舅搂得更紧、脸也贴更紧。同时右掌覆盖上去，偷偷轻捏硬物。偷香的胆颤，我胸膛里涨得满满的也不知是什幺在澎湃，只晓得，抱着幺舅，彷彿拥有全世界。我好爱他，非常感激，非常满足，好想大声吶喊，让全世界分享我的快乐。

这时候，有人放枪。除了输钱，还得负责洗牌。

突然，我正在偷摸懒叫的右手被股温热覆上，吓了一大跳，想抽手却被拉住。

「手冷吱吱。」幺舅用大姆指，在我掌心揉了两下，随即拉动，很快便放开。我惊魂未定，手掌被股温热束拢。他则去拿牌，像没发生什幺事般说：「按呢有卡烧某？」

我高兴到说不出话了，将他搂紧紧，下巴猛叩，代替回答。

幺舅实在太好了，心疼我冷，很体贴让我的手栖在卫生裤里取暖。换句话说，他想以懒叫的硬热来为我驱寒。等于不介意我去摸，这可是天大的恩赐。教我怎能不激动，不紧紧握住懒叫。好想告诉幺舅，我有多幺地感激、多幺地爱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但我不敢告诉他，我有多幺喜爱他的懒叫。

我猜，他听了，就算不生气，也绝对高兴不起来。因为，别人听见了，我铁定会被笑死。同样的，别人若发现，幺舅慷慨让我摸懒叫，他也会被人家笑死。我断断不能让那种事发生，导致好意蒙羞。我必须小心行事，虽然可以很放心把左手也伸入裤子里取暖，加入摸懒叫行列，却得眼观四方留意周遭动静。

渐渐地，手掌温暖了。

我心里更感温暖，慾望也膨胀起来。我想把手探入内裤里，直接触摸大－－瞬间，我忽然想及一事，未加思考将嘴吧附在幺舅耳边，小小声说：「阿舅，我在学校听同学说，懒叫又叫大鸡巴。听起来很耸动，莫名觉得很刺激。你知某？为虾米？」

幺舅听了，抽牌动作顿了下，淡淡说：「起揪时，外省人拢按呢讲，应该是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