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4-8
如果一切都这幺美好,结果就不会出人意表。
隔天早上,小表弟把我拉到外面说:「先说喔?你不能跟我爸说,我才敢说。」
「什幺事?」我问。
「我妈要我告诉你,不要像强力胶一直黏着我爸。唐哥!这不是我的意思喔?」
我假装不懂问:「你妈在生气?」
「你不知道吗?昨天你走了以后,我妈就问我爸,说你又不是没有家,为什幺要来我家睡。我爸就说:「妳头壳坏去是某?垂勇都可以去妳娘家睡,阿唐是我外甥,为虾米不能来我家睡?」我妈听了,就骂我爸:「你袂晓用懒葩想吗?怹厝离咱叨这呢近,不像我离娘家那幺远。本来就不一样,怎幺可以冲作伙!」我爸听了很不爽,说:「妳起肖是某?亲戚计较啥米?控床仔迦呢大,恁后头厝ㄟ人来,还不是逗阵睏?」然后……」
「等一下!」我听到头痛,直接问:「你的意思是,你妈跟你爸吵架?」
「他们讲很大声,我当然听得见。然后,我爸就去洗澡了,洗好就不见了,也没去赌博。我妈就说要去你家找,没多久回来说:免捶啊啦!那幺爱去你家,随在伊啦!」
「你爸去找我哥喝酒,你妈几时去,我们都不知道咧?」
「我爸昨天不跟我们一起去,我妈就很不高兴,沿路唸不停。早上起来,我听见她跟阿嬷说:「熺源啊白天赌、晚上也赌,归工顾赌博,妳都不管。这样赌下去,什幺事都不用做了。」阿嬷就说:难得过年,伊又没跑出去外面赌。七早八早,妳哭夭啥米?」很显然,舅妈把在我外婆那里受的气,转而发到我身上。
虽然,我也不想惹得舅妈不快,更不愿因为我的缘故,导致她们夫妻失和。但明知幺舅愿意让我摸懒叫,这幺好康的事,不是天天有,要放弃简直比死还难受。我实在捨不得,两相权衡,趁着大姐回来过年,我拨出时间陪外甥女玩。不再整天整夜黏着幺舅,希望这样,舅妈能如意。
只不过才两天。
幺舅初五开工,我也得去学校。
我的班导很奇怪,私下拜託英数理三科老师,出勤做白工,强迫同学去上半天的免费辅导课。我的寒假只剩春节一周,很快开学了,元宵节接着来,幺舅竟然没放假。
提灯笼夜游时,小表弟说:「你不知道吗?我爸又换工作了,跑到复兴开怪手住工寮,只有周六才会回来。很奇怪ㄟ?那次出院后,我爸变得怪怪的,很少跟我妈讲话。」
那期间,幺舅教我划酒拳,互握懒叫帮忙尿尿后一起睡,难道舅妈也知道?我当然不敢去问,没事也不敢走进外公厝内,就怕撞见舅妈。也不知为什幺,自从幺舅主动让我玩懒叫,高兴归高兴。只要想到舅妈,我莫名会感到歉疚,彷彿抢了人家的宝贝。
问题是,我天天都会想念幺舅,没大★巴可以玩,日子变得很难过。幸亏,幺舅每次放假回来,都会带山产来找我划酒拳。只要我们不闹得太兇,我妈不会碎唸。常常,幺舅的裤裆会鼓胀出膨塞塞的雄态,蛊惑我的眼光去朝拜,汹涌爱恋只想把那裤子撕开,抓住大★巴狠狠含吮。但他没主动示意,我也不敢冒然行动。而且,舅妈超机车,一下子叫表妹来请、一下子要表弟来催,末了自己跑来抱怨。最后一回,幺舅可能醉了,指着舅妈的鼻子骂:「外甥陪我喝酒,妳目赤(眼红)啥?我难道没赚钱,养妳们全家?」舅妈又惊又气,泪水冲上眼眶打转,狠狠瞪了我一眼,委屈掩面离去。
从此,我妈不让幺舅来家里喝酒,更不许我去外公家陪他喝。
幺舅可能赌懒,周六回家便邀人通宵打牌。刚开始是赌四色牌,一段时间后,变成哗啦啦的麻将。我顺理成章,每周固定成了幺舅的背后灵,助战吃红,兼玩懒叫。
天气渐渐转热,幺舅恢复只穿汗衫、四角内裤的习惯。我只要把单边裤管攥高,便能捧着整粒懒葩,握住爆筋大★巴。看着红艳大龟头,随着眷恋的手掌窜动,不时注出黏液。我还是不晓得那是什幺,也不敢问同学。我只知道,每当我去化开黏液,手指轻轻揉动滑悠悠的甜蜜。同时牵引幺舅颤得特别厉害,黏液持续涌出。我愈揉愈滑,心里爱到不行,不知不觉把幺舅抱紧紧,有种跟他一起乘云驾雾的舒畅。危险的是,天气热门户大开。幺舅若非坐在靠里墙的位置,春光失去外套遮蔽。我不能太放肆,得隔着内裤捏着懒葩,再让懒叫露出红头,手掌压在幺舅腿侧盖住,享受胆颤心惊的刺激。同时要眼观四面、耳听八方,随时留意有人进来,尤其是舅妈。
幺舅是牌局主事,舅妈不时会进来添茶水,我要立刻正襟危坐。她若站着不走,我要起身让位,等到幺舅开口支开她。说也奇怪,舅妈观战时,幺舅放枪的机率达五成。
作息固定,日子平淡流逝。我天天在盼望,周末夜的来临,属于我与幺舅的秘密。
只不过,我另外有个大秘密,连幺舅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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