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8-7（1 / 1）

最初的悸动：8-7

• 「阿舅最怕，你用这种眼神佮我塞奶，骨头拢酥去啊！都那幺久了还记条条，讨债来的，注定我上辈子欠你喽！」话落，幺舅笑咪咪亲下我鼻子，前后张望一眼，牵着我疾走，边说：「还债之前，阿舅要先讨债。如果我没记错，刚才有人说，什幺都愿意给我。就不晓得，是真是假。恁北只好试试看，马上见分晓……」经过小屋，他朝埤里走下去，隐入小屋北侧的阴影里，席地将我横抱在腿上。林青霞最喜欢被秦祥林这样抱在怀里，都会用双臂缠住人家的脖子，既娇羞又欣喜凝视着，等待秦祥林吻下去。我是第一次，有样学样。贴在幺舅布满鬍渣的脸腮，刺刺地甜蜜，痒痒地幸福。虽然暗沉沉地四周，感觉藏着许多窥伺的妖怪。同时也提供掩护，让我有股冲动，就想告诉他，就是不敢对视，很怕被电晕，就没办法说：「阿舅，我……好爱你ㄟ！」

  「阿舅也很爱很爱你啊！」幺舅鼻尖抵着我鼻头，笑盈盈凝视着，眼光有种捉狎的使坏。我有种感觉，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在扮家家酒。只不过才对望几秒，我心跳蹦蹦，真的快被电晕了，垂下眼睑说：「我说的爱，不是你想的那种爱ㄟ？」

  「噢……」他拉出质疑声，眉头微蹙。「爱不就是爱，那你说的是虾米爱？」

  「就是……那个……」我想要解释，但迎着他的眼光，勇气不知跑去哪，脸还莫名热了起来。我好生着急，忽见两颗流星飞坠，嘴吧被湿润堵住，幺舅吻住了我。剎那间，天旋地转。我身体发颤彷彿被电到，全身发软无力，被幺舅紧紧拥在怀里。他双唇揉动又吸又吮，舌头还像海龙王滑入我口腔，兴风作浪祭魔法，搅拌股股琼浆玉液送入喉咙。让意识迷离，催酵身体发烫膨胀，彷彿随时会飘走。我从未这幺舒畅过，好甜蜜的感觉、好幸福的晕眩，好奇妙的爱疯了。我溶化在幺舅烈爱如火的漩涡里被柔情似水的温柔转着圈，一圈一圈在飞舞。飞过天涯飞过海角，飞入彩虹的彼端。徜徉在爱的梦幻里，挥霍无忧无虑的时光。纵使是经过了一世纪，我也只觉才眨眼。

  幺舅放开嘴，笑意盈眼在喘气。

  我也大口在呼吸，温馨满胸，爱恋依依缠着他脖子，就是捨不得放开。星辰无声，忽然有种感觉涌上心头，我与幺舅似乎认识很久很久了，我们之间，毫无距离的存在。

  「阿舅，你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我敢保证，我上辈子就认识你了。」

  他喙下我的唇，「你想像力丰富，怪不得听恁阿嬷讲，你作文比赛又得奖？」

  我应道：「学校硬要派我代表二年级，运气好得到第一名。」

  「骗恁北无读册，得奖拢是别人卡衰小！」

  「你是我ㄟ阿舅，不是阮北咧？」

  幺舅本来在掏烟，闻言眸光突亮，猛地把我放倒，拉起衣服，嘴吧朝肚子吹气，发出噗、噗、噗 ，很滑稽的声响。「我偏偏袂恁北、恁北，恁北帮你吹古吹庆祝。」

  他顽皮使坏，我痒得猛颤笑。「题目是『我最喜欢的人』，你知道我写谁吗？」

  「恁北无知、恁北麦听！」幺舅耍幼稚，显然从外婆那，得知他便是我得奖的主人翁。暗爽在心内，愈玩愈忘形。竟然解开我的皮带，拉下裤子，隔着内裤对着私处大力鼓吹。我爱死了这种感觉，但老二硬梆梆，就是会难为情，试图起身。幺舅用胳膊将我横胸压住，一把将内裤拉下：「哇！阿舅才多久没检查，懒叫毛迦呢多咧！」

  「阿舅～我ㄟ歹势啦！」

  「歹势啥！刚刚有人说，什幺都愿意。何况……恁北是大尾鲈鳗！」啵的声响，电流猛从龟颈窜上背脊通到后脑，让我忘情爽叫，整个人剧烈震颤像在做仰卧起坐。幺舅玩开了，一下子吹着软阴囊噗噗响、一下子亲着硬屌啵啵跳、一下子含住龟头嗦甲滋滋叫。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因为太美好，美好到不真确。我亢奋异常，乾脆摀着脸，任由他使坏。这一刻，嫦娥害羞不敢露脸看，星星躲债不知去向。时间在喜悦的嫣红里绽放陶醉，凝成一颗馨香的心愿，紧紧依附在幺舅的陶气里游游荡荡。我多幺希望在这广漠的黑暗中，三魂能够寻着他的七魄，一起牵手逍遥去。直到摀脸的手被抓开，撞见一双取笑的眼光，趣味盈然说：「谁刚才想坑想缝，袂嗦恁北ㄟ懒－－」

  蓦然，木棍落地声传出。

  我吓了一大跳，挺起身。幺舅也吃了一惊，循声望向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