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是她通常喝到不省人事被阿龙扛回家的时间,密码锁突然开了。阿龙站在玄关,看着那双鞋子,担心多日终于鬆了一口气。
「谁!」骆庭深还在疑惑是谁这幺大胆,奔出客厅就看见阿龙想逃的背影:「你这个变态,警卫怎幺同意让你出入我家?」
「我……」
「怎样?」
「妳失蹤好几天,我告诉警卫妳失恋又失蹤,还不知去向,希望他放我上楼找线索……」
「警卫信了?」
「怎幺会不信,整栋大楼都知道妳因为失恋,时常喝到边吐边上楼。」
「……。」骆庭深扁扁嘴,转移话题:「这时间你不用上班吗?」
「要啊!我先走了。」
「等等!」骆庭深伸手拉住他的手臂,看着那些奇妙的咬痕和抓痕,困惑地问:「你有养猫?」
「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还养猫干麻?」
「……三万给你,你可以下班了。」
「……。」阿龙迟迟没伸手,对于是否该收她的钱越来越犹豫。
「不够?那五万。」骆庭深回头要再去拿两叠来。
「够了。」阿龙拉住她,匆匆收走那三万。
「要多给你钱还阻止,头壳坏了?」见他迟迟不回话,骆庭深只好别过头,再换个话题:「那……你要吃宵夜吗?」
「好啊!」阿龙扬起微笑,跟了进去。
「先坐。」骆庭深指向吧檯座位,阿龙却走近冰箱想偷一罐梅酒,冰箱一拉开就被一股力道关上,瞪着他说:「不准喝。」
「快过期了。」
「放心,还能放十年。」
「这样都骗不到妳……妳不是不懂酒?只让经理拿来最贵的。」
「不是不懂,是不想懂。」
骆庭深一边切菜,气氛却安静的很诡异,空气彷彿凝结,使她不安的回头查看。阿龙就只是静静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眼眶悄悄渗出泪,发现她回头还赶紧擦掉,若无其事地埋头往冰箱里找食材。
骆庭深消失的这一周,阿龙的母亲病情恶化了,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像这样站在厨房里为他準备消夜,他多希望时间可以稍微停留或是倒转。如果可以,他将反省人生从何时开始逐渐变得可悲,不顾一切也要扭转这一切。
「你傻笑什幺?」
「嗯?没什幺……」阿龙是在嘲笑自己真傻,再可悲的人生都没有重来的机会,谁叫这是上天唯一的公平。
「你有不敢吃的菜吗?」
「没有……」
「趁热吃吧。」骆庭深端着一碗日式荞麦麵,转身放在吧台上。
「妳的呢?」
「我这几天回家吃很好,用不着吃消夜。」
「原来是回家了……」
「不然你以为?」
「同事都说妳换间店喝了,经理还怪我没留住客人……」
「呵。」骆庭深冷笑一声,没多解释就回房间去。
她没告诉阿龙,这会是她买醉的最后一间店,之前那些店没一个人同情她,视钱如命,命不如钱,巴不得她多喝一点,见她喝倒了拿钱就跑。
但是他,可能真的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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