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们察觉到你这几年并不安份,所以迴避你吗?你能确定这不是巽透露了什幺吗?而且他如果能早点告诉沚所有的事,你也不会遇到这些,不是吗?」韩彧不放心的仔细确认。就算有巽的自白信,但人会为了各种理由不停的说谎欺骗。他认为会关係到人心的事,都应该要小心。
安夏摇了摇头,「是没错,但也是我们没有让巽知道所有的事情。没预料到他会淌这个浑水,也许是这样才会露出破绽。更令我在意的是,他信中对于被威胁的事交代的不算清楚,他的顾忌是什幺呢?」想起被软禁时,短暂跟巽的通话中,巽是那幺坚强,又那幺的无助,不禁心疼了起来。安夏轻叹了口气,「彧,巽会没事吧?我可以去看看他吗?」决定暂时停止讨论事件的话题。很多事情,巽没醒来说清楚他们怎幺猜测都没用。
「他失血过多,目前正在输血,并进行手术,其他的状况还不清楚。你先休息,手术结束再过去看他。」韩彧说着目前知道的状况。稍微沈思过后,韩彧一脸严肃的询问,「沚这幺做波及到你家也无所谓?」
「无所谓。」安夏没有多加思考,立即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他们一直只把我当成巴结邵家跟韩家的棋子,如果不是你们一直都愿意当我的朋友,我不会有这幺舒适的生存空间。」不曾被爱过的童年、家族的悲哀,反正早就不认为那是个家,消失了也无所谓。
韩彧叹了口气,安夏从小确实吃了不少苦。后来在自己跟沚的刻意保护下,他的生活自在快乐很多。不管这次的真相是什幺,但如果能完全结束掉安夏痛苦的源头,那非常值得帮助沚尽力的放手一搏。
「夏,你才刚醒,先好好休息。不然巽的手术结束,不准你去探望。」将安夏塞回被窝中,计划起后续的事情。他比沚幸运很多,没有太多烦人的贪婪亲族。父亲也早就把家里全交给他跟哥哥,退休带母亲环游世界去。想着可以给沚哪些支援,边联络起身边的人。
安夏听话的窝在被窝中,边思考各种複杂的事,边看着韩彧的身影。突然感到一阵睏意袭来,调整了舒服的姿势后,决定先睡一觉再说。
巽的手术在深夜时才完成。安夏已经熟睡,韩彧一个人在加护病房外听取说明。「身上总共两处刀伤,一处在右腹、一处在背上。有轻微伤到内脏,但幸好重要器官跟大血管都没事。手术已经顺利完成,可以算得上已经脱离险境了。只是出血量太大,也许需要点时间修养才能醒来。」主刀医师解释着目前的状况。韩彧沉着脸,点头回应,幸好听起来不是什幺大问题。看了会躺在个别观察室中的巽,无法想像如果现在躺在里面的是安夏,自己会崩溃到什幺程度。突然有点佩服沚的冷静跟果决。
韩彧走回病房,安夏正坐在床边喝水。月光透过窗户柔柔的散落在安夏周围,让美丽的人看起来多了点虚幻缥缈的感觉。彷彿有种这个人也随时会随着月光消失的错觉,这样的错觉让韩彧的胸口一紧,呼吸有点困难了起来。
走近安夏的身旁,伸手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韩彧努力的感受着这一刻臂弯中的真实。安夏突然被这幺温柔的拥抱,不解的抬头看着韩彧。对上那双略带悲伤的双眼,突然害怕了起来。
「主人,怎幺了?巽的状况很糟吗?」韩彧刚从外面回来,安夏担心是巽的状况太差,才让他出现这幺悲伤的表情。
「不,他手术完成,医师说算脱离险境了。只是看着他,我突然害怕万一躺在那里的是你…」不敢再说下去,低头亲吻了安夏的头,「真不该让你回去。」
「有些事情就算逃避了,时间到还是会发生。我们无法真的逃躲掉什幺,只能够面对、处理,将伤害减到最小。这不也是我们决定让我继续当邵家反卧底的原因吗?」安夏的声音轻柔且坚定。但换个方式想,如果今天是韩彧遇到这种事,他也一定无法冷静。只是这种时候大家为了没发生的事情害怕、慌成一团其实没有意义。
「你说的没错,逃避不一定能躲开所有的事情。」收起悲伤的眼神,轻笑了下,「再睡一下,早上会客时间带你去看巽。」再次让安夏躺回床上,韩彧的语气既轻又温柔。
隔天,安夏不停吵着要进去加护病房陪巽。他不想让巽醒来时是自己一个人,「他醒来发现身边什幺都没有,一定会很害怕。主人求您,我身上只是皮肉伤而已,没什幺大碍,让我进去陪陪巽。」而让韩彧困扰的还有另一边,沚也一脸诚恳的拜託着,不要让巽面对一个人清醒时的孤独。
「你们两个,联合起来说的好像我铁石心肠、没心没肺一样。安夏,等你的伤好了,做好三天下不了床的心里準备。」被安夏烦了一大早,这人就是仗势着自己身上有伤,绝对不会被处罚而撒起野来了。本来想採忽略,谁知一过中午,沚来探望巽时,安夏居然怂恿沚一起起哄。
韩彧气急败坏的联络了医院高层,替巽移到隐密的VIP室。这里跟隔离起来,只能固定时间会客的加护病房不一样。这是只要报备,要陪宿或要随时入内会客都很自由的空间。但当然是指病情相对稳定时才能这幺自由,需要急救或不适合会客的状况,一样会清空闲杂人等。
这间医院,是韩彧哥哥旗下的大型医院之一。他跟哥哥的关係一向不错,所以一提出要求,立刻就被妥善安排好。
「谢谢主人,您最好了,不管什幺处罚我都接受。」三人进了巽的VIP病房后,安夏立刻在监视器死角下跪,乖顺的低头道谢。
「少装乖,处罚一定少不了的。都能撒野一整个早上,你的伤势应该真的不算太严重。但要是你让自己太累、勉强了自己,除了处罚加倍外,还要罚你禁足。」示意安夏起身,虽然同意让轻伤者照顾重伤者,但要是他逞强不好好照顾自己,绝对要严惩。
安夏最害怕禁足的处罚,他跟喜欢窝在家中的巽不一样。而且每次韩彧一罚起禁足,时间都会长到让安夏想放弃人生。但现在安夏居然还有点不怕死的想着,以前因为跟韩彧没有长时间腻在一起,所以禁足特别难熬。但改变了相处模式后,也许这种处罚不会那幺难受。小小的侥幸心态,在心底作起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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