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把亚连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高高挺立的性具上。
亚连的腰被他的大掌牢牢地握住,缓缓的往下放,他感觉就像被一个木楔劈开他的身体,下身就连骨头都酸胀无比,整个人似乎被劈成了两半。
时临感觉到开拓下体时遇到的艰难,他彬彬有礼的询问:“是我的前戏没做够吗?还是这段时间都在让你口交,所以松懈了对你小穴的训练?”
“应该还是有感觉的,亚连的乳头已经硬了。”兰水天被他们交合的淫靡场面所刺激,急不可耐的,故态复萌又在亚连胸前留下一个个齿痕。
亚连终于完完全全的把时临的性器纳入体内,他全身都泛起撩人的绯红色,在时临怀抱中徒劳的挣扎着,强迫自己把呻吟压制成含糊的鼻音。
“太敏感了,反而不持久。”时临微憾的点评。
兰水天赞同:“我估计等会儿阴茎环顶不了多少用,明天我还是弄个尿道塞来。”他又叮嘱亚连:“你要高潮时,记得叫我,我才能把握最佳时机帮你穿环。”
亚连根本没精力听他说什幺了,因为时临已经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他被颠得高高低低,身体紧绷,就像反张的弓,形成优美的曲线。
比起兰水天的一味粗暴,时临显然更精于此道,他知道如何让身下的人只能从惩罚的性事得到痛苦,也知道如何让身下的人登上极乐,他精确的控制着抽插频率,并没有蛮力使用自己的凶器,他要让亚连习惯并依赖被侵入的快感后,心甘情愿的为他打开身体。
事实上,时临过分谨慎了,亚连被他看管的这几日,小穴根本没有充分使用,这时候好不容易得到滋润,随意一点甘露都奉为琼浆。
性器锲而不舍的往身体深处探索,终于,亚连无法抗拒这种强势的侵入,他最隐秘的内在为侵入者打开了,内阴口死死的咬着粗大的阴茎结,酸胀疼痛极乐同时袭来,他全身颤抖着,乳白的精液喷射出来。
兰水天一直等待着这一刻,他敏捷的用准备好的穿刺针刺入右胸肿大如樱桃的乳粒,然后学着时临,把沁出的血珠舔进嘴里。
翌日,兰水天醒来时,时临早早起床已经不在了,亚连仍旧被他圈在怀里沉沉睡着,他重又被穿上环的乳头,微微肿着,兰水天得意的观赏,越看越觉得两边乳珠一如果〖】..样大,心里不甘,忍不住叼起右侧的乳粒在齿间细细厮磨。
亚连被他们兄弟两人轮番折腾了一夜,好不容易浅眠一会儿,这时候被他弄得又痛又痒,顿时带着清梦被扰的怒气一拳向兰水天揍去。
兰水天被他揍得眼冒金星,痛得嗤牙咧嘴:“亚连你好狠,刚操完就翻脸不认人。”
“我们不过互相排遣情欲,各取所需罢了。”亚连把手挡在胸前,不让兰水天碰,侧过身想继续补眠。
兰水天在他颈侧肩上一路啃咬,见亚连始终闭着眼不理他,干脆把头拱进床单里,捧着那根分身和两个囊袋细细舔吸。
亚连昨晚也射了好几回,这些天来一直硬挺的分身终于得到休息,这时乖巧的伏在双腿间,本来被阴茎环勒出的红色印痕也因为分身软小下来,变得不明显了。兰水天托着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小丸爱不释手的搓弄,亚连终于被他折腾得睡意全无,难耐的把两条长腿绞在一起扭动着,下体又开始分泌出淫液。
兰水天卖力的帮他舔着分身和小穴的皱褶,他看着亚连的分身开始一点点胀大,有点发愁:“你拿出当初骗我的一半功夫,去哄哄时临不好吗?非要故意惹怒他,我看看什幺时候能找到机会,劝他把你的阴环取下来。”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喜欢像狗一样舔别人的性器。”亚连冷笑:“比起取下阴茎环,你先想办法让我去做修复治疗,把我原来的牙齿换回来。”
兰水天苦笑:“我这个表哥虽然表面上都在顺着我,其实主要是我在顺着他,他打定的主意就连我父皇也无可奈何,与其我去求他,不如你去哄他。当初你在我面前作戏也没有什幺心理压力,为什幺就不能假意屈从时临呢?你还不明白吗?你反抗得越厉害,他越享受,只要顺着他的毛捋,时临其实很好哄的。”
亚连愣了愣,他也是第一次意识到他没法在那个傲慢的帝国少将面前演戏,那个人带着同类的气息,总是能激起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战意。
“乖,别闹脾气了,不就是时临这几天没把你操舒服吗?他也是怕你受孕,事出无奈。”兰水天又是手又是口的帮他把穴口弄软,还不忘分出心来安慰他:“他如果真心想折磨你,直接把你丢到重犯牢房不闻不问就行了,你不是不知道发情期的Omega没有Alpha根本熬不过去。另外,当初基地医院给你治疗后,本想把你扣下来做人体实验,是他给挡了回去,把你要过来亲自看管。”
“你们帝国人的思维模式真有趣,为什幺你会觉得比起被圈养在笼子里强迫口交,做人体实验反而是种折磨呢?”
兰水天叹气:“你太天真,你以为人体实验就是剜一块肉下来做切片吗?”
亚连无语,在他20多年来,游走于生死边缘的生涯里,从来和天真无缘,但是这两个帝国人给他的评价不约而同都是天真。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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