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彤禾、孟荏晰及北辰敞在朔级下学期都曾经被我狠狠训练,经过半年技术仍不见长进,不知道牧谦行能否化腐朽为神奇地让他们从未萌芽的慧根长出来。
我左右顾盼,希望找到一个能让我好好地坐下、吃便当的座位,而触目所及的唯一空位是在相对于那四人的另一侧。
定睛一瞧,那张长椅上一边坐着的,不就是蒲御蘅?
偏着头,我用短暂的数秒在心中权衡,随即迈步朝那处走去。儘管与他有些校务上的不愉快,不至于连坐在旁边都得避讳吧?
缓缓地步至长椅,蒲御蘅低着头执笔,腿上一大叠厚重的学生会资料。我在长椅旁放下弓箭,怎料它立刻向旁一倒,在我做出反应前便撞上长椅,椅上那人吓了一跳,瞬间转过头来,看见罪魁祸首是我后又愣住。
「请问,这里有人坐吗?」我自以为笑得真诚又亲切,蒲御蘅眼镜镜片后的双眼微微瞠大,猛地站起身,他腿上的纸张应声散落一地。我立即蹲下,捡着四散的资料,在拾起了四、五张之后,蒲御蘅单膝跪在我面前,「不好意思,谢谢妳。」
我将资料递还给他,站起身,「不会,我能坐你旁边吗?」
「嗯,可以。」他见我站起便也起身,在我道了谢、坐下后才战战兢兢地回到他原先坐着的位置,我俩相隔约莫三个手掌宽的距离。
逕自打开便当盒,我举起筷子挟菜,缓慢地咀嚼──
「妳现在才吃饭?」
我看向出声的蒲御蘅,后者立刻噤声,过了一会才又开口:「已经过了吃饭时间,便当对身体也不好──」蒲御蘅语气如履薄冰似地小心翼翼。
我淡淡一笑,「没办法,比赛。」
把花枝丸放入口中,咬不到两下,蒲御蘅又开了口。
「对不起。」
「什幺──咳、咳咳......」
「妳怎幺了?」见他又要站起,我赶紧摆了摆手表示没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慢慢地缓过气,只是他的那句话仍梗在喉里般,让我心里有些刺痒。
「你为什幺要道歉?」
蒲御蘅面朝正前方,有些蓬鬆的黑髮整齐地垂下,鬓角显然仔细地修过,细长的睫、瞇起的棕色凤眼,右眼角下方的黑痣被微微挤压。他取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用力闭起眼睛,下定决心似地深吸了口气,摺叠起眼镜的镜架,轻轻地握在手中,我甚至能清楚得看见他右手中指处,那第一指节侧边的厚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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