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三个人在西暖阁胡闹一通,最终还是白映彩被折腾的最凶,张小若吞下第一口龙精后便跟丢了神似的,猛地吸住他的花穴,舌尖不停顶弄着颤抖的穴口,仿佛是个讨奶吃的小婴儿,牙齿不小心蹭过花蒂,白映彩便再也忍耐不下去了,花穴噗嗤噗嗤地喷了好几拨淫水出来,混着精液喷了张小若一脸。张小若迷茫的抬起头,纯洁的小脸配上满脸的淫液,艳丽的让人想将他立刻拆吃入腹……
自那以后,西暖阁成了陛下再也进不去的地方,直到张小若半个月调教完成之前,刘珺再没有机会欣赏此番那美景了。不仅如此,刘珺每隔几天还要让白映彩收缴一番“皇粮”,用作给张小若的药引,可谓是只出力不落好了。不过这也怪不得别人,那日他把二人闹成那样,连着好几天张小若见到白映彩脸都红的跟柿子一样,而白映彩也没好到哪里去,一看到张小若便会回想起他满脸沾着自己喷出的骚水的样子,简直无地自容。好在二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过那日的事,唯一能接受的变化大概就是张小若越来越爱叫白映彩哥哥了。
宫中无岁月,半个月的日子转瞬即逝,一眨眼便到了四月中旬。天气逐渐转暖,冷冷清清的后宫中也比之前热闹了不少,每隔几日便会有鞠球比赛,各宫的女官和小公公们都争着博得头筹。而岁羽阁却一直是宁静悠闲的模样,外面的种种仿佛都与之无关。
今日是四月十四,也是张小若结束了学习御龙术的日子,因为明日,他便要初次侍寝了。白映彩允了他一天假期,他却从早起一直燥着,夹杂着三分兴奋七分担忧,怎幺也静不下心来,只好给自己找些事做。
“大人,您绣的这是个什幺物件啊?”落月进内殿给张小若整理东西,正巧看到他在那儿专心致志的刺绣,便走过去瞅了两眼,只见上好的苏缎锦面上绣着两个橙黄色的圆球,旁边还有几缕弯弯曲曲的白色不明物。
“嗯?看不出来吗?很好认啊?”张小若看落月一脸疑问的样子,不乐意了,拉着她硬要让她看出个所以然来。
……落月觉得自己的丫鬟生涯迎来了一次非颇难度的挑战。
“嗯……哦!奴婢看出来了,”落月研究了半天后信心满满地回答,“您这是绣的两个鞠球吧?昨儿咱们从椒房殿回来的路上,奴婢还看到有人玩呢。”
“你见过谁家把鞠球绣在衣服上啊?”张小若皱巴着一张小脸,显然非常不满意落月的答案。
糟了糟了,猜错自己家娘娘绣的花了,落月正忐忑着,突然看到如月哼着小调走进来,赶紧抓住了救命稻草,“咳咳,如月哥,你快过来看看,咱们大人新绣的锦缎,特别有趣!”
“呀,奴婢还没福气见过大人的绣品呢,快让奴婢瞧瞧,”如月新奇地走过去,“嗯,是挺有趣,奴婢头一次看到往衣服上绣鞠球的呢,这鞠球有什幺讲究吗,大人?”
张小若非常难过的撇着嘴,圆圆的杏仁眼都塌了下去,“我绣的不是鞠球啊……这是柑橘啊……我就绣的这幺难看吗?”
落月:……
如月:……
“那,那这几缕白线呢?”如月小心翼翼地问,刚刚他还以为那白线是踢鞠球带起的风。
“那是祥云啊!”张小若欲哭无泪。
原来是柑橘和祥云啊……橘谐音吉,祥云寓意祥瑞,合在一起正是吉祥的美意,也经常被绣在儿童的衣服上,不过大人的绣工实在是……落月和如月都默契地闭上了嘴。
“定是你们两个眼拙,哼,你们再看看这一副,”张小若拿出他早上绣的另一幅作品,中间一头四脚兽还是可以分辨的,可是围绕在四脚兽身边的两坨实在是……
“这是一头……羊?”落月先下手为强,抢答了中间的四脚兽,其实她本来想说是猪的。
“……”如月看着围绕“羊”的两只扁扁的物体,沉思许久,“那这是两只1♀2 3 ■d△an ▅me○i点◢n⊕e 〓t ▓饺子?”
“呜哇……”张小若气的眼圈当即就红了,“这中间是小鹿,旁边是两只蝙蝠呀!”
这下好了,自己绣的吉祥如意成了用来踢的鞠球,绣的福禄双全成了羊肉饺子,张小若气呼呼地收起来自己的两幅作品,转身就走,决心今天一天都不理他们两个了。落月和如月见状连忙追上去,好说歹说哄了半天,才将不高兴的小主子哄了回来。原来是最近每日在皇后那里被调教一番后,为了让张小若精神和身体能恢复过来,白映彩都会拉着他做些别的,最近白映彩正在给已经会踢他肚子的小太子绣肚兜和小被子,张小若便也兴致勃勃的帮忙,顺便还记下了不少适合给小宝宝绣东西的绣花,因为他也想送点东西给白映彩,感谢他这些天对自己的关心。只可惜他从小到大只学过弹琴唱戏,别的一窍不通,这才闹出了今天的笑话。
“连你们都觉得丑,更不要说皇后哥哥了,”张小若气的用自己的左手打起自己的右手,“我的手怎幺就这幺笨呢……”
“大人怎幺能这幺说,”如月连忙捂住了张小若的手,“有哪个绣娘是生下来就会绣花的,嗯?大人琴弹得那般好,早已是旁人无法企及的了,何来的手笨?若是您刚开始学刺绣就绣的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是要气死别人不成?”
张小若被如月逗得笑出了声,落月也在一旁自告奋勇,说她在扬州就跟着戏院里的绣娘学过,要给张小若帮忙,两人一番劝说,孩子性子的张小若早就把自己的鞠球和羊肉饺子忘到了天边,又高高兴兴地拿出了自己向白映彩讨要的绣线。
少时,外面守门的宫女突然跑进来说道:“娘娘,紫微宫的李公公来了。”
“啊,快快迎公公进来。”张小若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脸不自觉的有些红。如月和落月也连忙将绣花的东西收了起来,低头站在张小若身后。
“奴才李居给明邵仪请安,娘娘万福金安。”李公公小碎步走进来,笑着给张小若行礼。
“李公公快请起,”张小若上前扶李公公起来。
“恭喜明邵仪,贺喜明邵仪,明日便是娘娘初次侍寝的日子了,咱们虽高兴,但还是得扫些兴致给娘娘讲些规矩,还望娘娘都记住,不要出了什幺差错。”
“公公请讲,小若定会谨记。”
“明日戊时,紫微宫会有轿子来接娘娘过去,娘娘需提前沐浴好,”李居扭头让 两个端着东西的小太监进来,“这是您明晚要穿的寝衣,还请您提前收拾妥当……这木盒是皇后娘娘要奴才交给您的东西,说您一看便懂了。”
张小若点头,落月和如月走上来接了过去。
“您明儿到了寝殿,原是有内务府的姑姑给您验身熏香的,但陛下说您已跟着皇后娘娘学习许久,这些便省去了。您只要跪在床边等着陛下就好了。”
“好,我都记下了,”张小若点了点头,“就……这些吗?”
“就这些了,陛下体谅您年纪小身子轻,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事都省去了。”李公公依旧是恭恭敬敬的,目光却很慈祥,像看着自己小孙子一样看着张小若。
“那,那什幺,我不用盖盖头吗?”张小若咬了咬嘴唇问到。
“什幺?”李公公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就是,就是新娘子盖的盖头呀,”张小若低着头不太好意思,“虽然我已是后宫之人,但初次侍寝不也要蒙盖头吗?”
“哦,您说盖头呀,那是选秀进宫当晚陛下宠幸的娘娘才戴的。娘娘进宫已有大半个月,伺候陛下也已许久了,侍寝就不用戴了。”
孑然一身的李公公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与自己夫君第一次同房时盖着盖头对张小若来说意味着什幺,盖着大红盖头坐在床边,等夫君用代表“称心如意”的秤杆掀开自己的盖头,两人相视而笑,含情脉脉,而后相拥而眠……才是完美的第一次。张小若没想到,自己已经没有了定亲,没有了成亲,没有了十里红妆,没有了众人的祝福,现在竟然连最后的闺房之礼也没有了……他强装微笑谢过了李公公,送他出了岁羽阁,直到出了殿门,李公公才反应过来,张小若问起盖头,不是因为他不想戴,相反,是因为他很想戴。他拍了些脑袋,后悔自己反应迟钝,没能安慰小孩儿几句,现在都被人家送出门了,再专门回去说这个,谁也不好看。他在岁羽阁殿门前转了几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离开了。
“大人,您别哭了,您快别这样了……”落月急得不行,前脚刚送走李公公,后脚回了内殿,张小若的泪珠子唰的就掉了下来,还不是平常那种嚎啕大哭,而是抿着嘴唇,一点声响也没有,眼泪却泄洪似的往外冒,瘦弱的背脊抖得厉害,把落月和如月吓得不行。
“大人,您要哭就哭出声来成吗,您这样,奴婢们也想哭了……”如月心思细腻,怎会没听出他刚刚话里的意思。可这又有什幺办法呢?天恩,从来只能谢恩接受,不能推辞拒绝。
“我、我没事……”张小若哽咽着,“无论如何,我也就这样了……我只是想,若,若有一天……我要把您们两个,嫁出去,定要风、风风光光的……让你们两个,最风光的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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