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旸耐心等待着漫长的三天过去,在叶涵回来的前一天,却意外地等来了戴总的私下约见。
大清早,吴若旸来到调查组办公室。坐定之后,戴总朝门口努了努嘴:“关上门。”
吴若旸反手将门关上,走到戴总办公桌对面坐下。
“Esther,”戴总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吴若旸,“今天找你来,只是一个私下的提醒。”
吴若旸心中预感不妙,但还是淡然地笑了笑:“戴总请说。”
“关于方案泄露的事,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
“哦?”
“你还是……”戴总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向吴若旸瞟了一眼,“自己交代吧。”
吴若旸微微皱起眉头,反复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我?”
戴总点了点头:“怎么,没什么好说的吗?”
“戴总,你们……怀疑我?”
“不是怀疑,是已经找到了线索。”戴总倾身向前,手肘拄在办公桌上,“你最好自己坦白。否则,等到证据搜集完毕,恐怕就来不及了。”
下班之后,苏婕兴致勃勃拖着吴若旸去逛商场。
在内衣专柜,苏婕对着一条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质睡裙呆望了半晌。
吴若旸走过来瞟了瞟苏婕渐粗的腰围,笑着说:“这个不适合你。”
“你也别说那么直白嘛!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减肥吗?”苏婕沉痛地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望着那条睡裙,洁白如雪,垂顺如丝,质感细腻,衬得塑料模特都似乎变成了活生生的大美人。
“哎,你说要是Annie穿上这个……”苏婕想着,咽了咽口水,“哇——我都要沦陷了。”
吴若旸站在一旁,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模特身上的这件睡裙,想象着叶涵穿上它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动。
“买吧!”苏婕怂恿道。
“买来做什么?”
“留着给Annie穿。”
“穿你的头啊!”
“别想了,就买这件。”苏婕不由分说叫来了营业员。营业员问尺码,苏婕就用手掌在吴若旸耳朵边比划了一下:“嗯……这么高,挺瘦的。”
营业员迅速找来一件尺码合适的睡裙,麻利地包好。
吴若旸只好默默掏出信用卡去付款。这件睡裙确实很适合叶涵的气质,吴若旸也很想看看叶涵穿上它的样子,只是那一天似乎还遥不可及。
返回的途中,吴若旸开着车一言不发。苏婕瞅了瞅她,笑着说:“别犯相思了,Annie明天就回来啦!”
“明天你去接她吧。”
“你不去?”苏婕诧异万分,直直盯着吴若旸。
吴若旸摇摇头。“今早戴总找我谈话了。”
“戴总?他说什么?”
吴若旸长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调查组怀疑是我偷了方案。”
苏婕顿时瞪大了眼睛。“有没有搞错?怎么把你变成嫌疑犯了?”
“我问他有什么证据,他却不肯说。”
“还有证据?!他们是整天无所事事闲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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