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映照出本地着名gaybar的名字,昏暗的酒吧里播放着舒缓悠扬的音乐,歌手的声音性感而带着某种暗示。
oh baby,
我们走吧,
我们将会拥有美妙的夜晚……
取下眼镜的清和细长上翘的眼角显得凌厉而冰冷,镜头从清和修长的身躯晃到不远处以清和方向的视角观察穿着破烂T恤和宽松粗糙的工地裤子的男人,薄薄的衣衫掩盖不住他在工地上干活锻炼出来的美好身材。
清和观察这个男人一个星期了,这个男人年龄为三十岁,是附近工地上的建筑工人,包工头拖欠工资,老婆傍上老板跑了,还把家里数年的存款卷走了,于是天天跑到酒吧来买醉,喝醉了就不停地说胡话,丝毫没有差距酒吧里虎视眈眈的眼神,或者说男人压根不知道这是一家gay吧。
今晚他又一次喝醉,酒保拿着账单一脸不耐烦,男人不知道喝醉后都是清和帮他买的单,还以为酒保人很好允许他赊账,还拍酒保的肩膀说等包工头把工资发了就还给他,够朋友之类的。
一个身材娇小像个未成年一样的男孩贴着喝醉的男人,男孩也是来寻炮友的,他眼球被男人坐下来还鼓起一包的胯间吸引住。
男人喝醉了分不清东南西北,搂着男孩就叫老婆,老婆不要走。男孩不若男人宽大的手按在他裤裆上,果然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清和见到自己的猎物别人捷足先登捏扁了手中的啤酒易拉罐,啤酒溅了一手。
“抱歉,我朋友喝醉了,现在要送他回家,麻烦让一下。”清和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把两人分开,男孩一跺脚想说什幺,被清和凌厉的眼神一撇就噤了声只能目送心中的优质男被人带走。
男人被架着走心里还不乐意,一直挣扎着喊老婆别走,别不要我。
清和把许光摔到后座去,像虫子一样动来动去的许光被清和拿安全带固定在椅子上躺着,驱车开往他郊区的别墅。
小虫子已经掉入网中,可以美味地享用了。
剧组驱车去拍摄h戏的别墅,这个别墅也是投资方提供的。车内,许光绞着手指犹豫不定,他看了看前面坐着的各位工作人员,扯一下清和的衣角。
清和问:“大叔怎幺了?”
这个要怎幺说出口呢?许光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事了。”
“光叔的苦恼不愿意跟我分享吗?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光叔的朋友呢。”清和眸子里透着忧伤。
许光连忙摇头:“不是的,能清和做朋友我很高兴,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不想提出对你来说很过分的要求。”
“有什幺我可以帮助光叔的吗?我很乐意!”清和好奇乖宝宝许光能提出什幺样的要求。
“我……”许光又支支吾吾半天,终于以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对清和说道,“等下的h戏,能不能射在里面?”
“光叔,你说什幺?”清和当然听清楚许光的话了,但是有点怀疑话里的内容。
反正已经说出来了,许光不结巴了:“我说,等下清和能不能不戴套直接做,我想要你射在里面。”
清和久久不语,许光马上说:“当我什幺都没说,遗忘刚才的话吧!”
“怎幺当没听见,我可是清清楚楚地听到光叔叔说要我不戴套射给你哦!”
清和是贴着许光耳朵说的,在温热的气息和羞涩下耳廓再次红润起来,这种事情,就不要再复述出来啊!许光明知清和只是喜欢逗弄他,还是无法控制地沦落在这份温柔里,心跳完全不受控制。
大床上,许光被戴上遮住上半边脸的黑色面罩,双手被绑在一起拉伸到头顶方向的床架固定住,大腿和小腿用黑色的皮革带束在一起,膝盖间横着一根不锈钢管把双腿分开。
醉得不省人事的许光微张着嘴喊着口渴,显然还改不过来呼喝使唤妻子的习惯。
清和手里拿着刀,捏起许光胸口一侧劣质的布片一割,露出了完整的粉色乳头,他没有停顿把另外一个乳头也露出来了。两指轻捻一侧的乳头让它立起来,周围的乳晕也稍微变硬,有一颗颗的颗粒冒出来。
“这幺高大的男人却有一对粉色的淫荡乳头,天生就是欠操的。”清和细腻却极具男人味的声线一字一句地念着台词,身下的男人毫无察觉,仍嘀嘀咕咕地说着什幺。
清和用刀把破破烂烂的衣服彻底肢解,连裤子都不能幸免,露出软垂的性器和被暴露的密缝里粉色的菊穴。
清和把束缚着的腿压到许光胸口为止,用手掌大力拍向格外嫩白的结实屁股,直接在奶油面包一样的屁股留下红色肿得突出来的指印。
大拇指的指腹在粉色的菊蕾按揉着,娇羞的小花不住往里瑟缩,仍逃不过手指的蹂躏。许光拼命收紧穴口,生怕被清和的拇指摩擦里面的泛滥的肠液会像失禁一样喷射出来。
“在工地干活,为什幺只有屁股是白的?你干活都是不穿衣服的吗?这是想……勾引谁呢!”清和脸色变得阴郁,想到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只穿内裤摇晃着屁股让别的男人干他,顿时仅存的耐性也耗光了。他扶着淋了润滑液的茎身对准被玩弄得不住发抖的菊蕾把整朵密花撞得陷进屁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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