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况直到陈齐的姑母怀了孕才得以消停,那女人一口气生了两个,家里开销一大,他母子俩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陈齐自己还好,就是他母亲,每当他姑母打她时,陈齐就想着一把闲置在柴房里用来砸墙的大铁锤,不知道锤子砸向一个人的脑袋会是怎幺样的一个情景。
接下来的两年,那女人的两个小孩大了,性子模样越来越向那个女人靠拢,有次他们又跳又闹把陈齐母亲折磨坏了,她打了几下他们的屁股,恰好就被那泼妇看到了。结果一顿脚踹,每下都发了狠地踹肚子。当天晚上,陈齐母亲就一直拉着陈齐的手缩在地上痛的直哼哼。大概是把里面的脾脏踹破了吧,又加上身子本来就虚,没过几天,陈齐一早醒来叫“妈”没反应,一摸,身子都硬了。
可是能怎幺办呢,来历不明的人死了就死了,本来就没在这个世上留下过痕迹,一把火烧成一罐骨灰放在殡仪馆里面慢慢积灰就已经很好了,到时过个十年十五年,往水里或者是土里这幺一倒,彻底干净。
陈齐母亲没了以后,日子一切如常。那天中午阳光挺明媚,两个小魔王也消停地睡了,他姑母突然就来了性致,头一回大白天的就要吸陈齐的鸡巴。或许日子真的是过够了,他姑母的男人好死不死撞了个正巧,常日里软骨头的男人在那刻一下子就硬气起来了,他姑母也理亏,也就没管陈齐的死活。还好或许真的命不该绝吧,陈齐挺过来了,躺在柴房里面一边养着伤一边盯着那把躺在角落里的大铁锤。
伤一天一天好了,能动了,陈齐第一次举起了那把铁锤,没想到意外的轻。不过它的威力却不小,陈齐借着夜晚的月光,看着床上那两颗头骨塌陷,眼睛鼻子嘴巴全砸在一块了的脑袋,终于笑了。
“砰砰砰”——陈齐继续砸,还不够哩,脑浆砸出来的还不够多,脸砸的还不够烂,哦对了——差点忘了那两个小魔王,陈齐停了动作,像个游魂似得荡进另一间房间,把他们都淹死吧,痛苦一点,他想到。
。。。。。。
“嗯。。呃嗯。。”陈齐哑着嗓子停了手里的动作,好冷,他打了个哆嗦。
理智慢慢回来了,硬着的东西没了兴致也缓缓地软下来。
十一月份的南方没道理会这幺冷的。陈齐望着天花板,本来应是灰蒙蒙的天花板此时黑的没了轮廓,四周都静悄悄的,他突然想到了自己死里逃生的那天晚上,也是这样没有人味的死寂。
陈齐突然有了个小希望,不,应该是本来就是有那种感觉,那种在现代已经不被公众所承认的却又心知肚明的东西,他希望它存在着,并且就在自己身边,那样总归不是自己死了。
“哈——”陈齐打了个哈欠,闭起眼睛放任那莫名袭来的困意如果】..◎。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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