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左王爷眼里的难过,剑怀便话锋一转说道:
「不过……如果不这幺做,怎幺瞒得过那人安排在你身边的探子,只能说……那孩子必须经历过这一步,才有办法顺理成章地跟砚衡在一起,也算是一种对等的代价,况且也因为那孩子,才让本郁滞不前的现况,有了进展。」
这过程剑怀派去的探子始终看着,若不是碍于他的命令,恐怕早冲上去救人了,但为顾全大局,有时不得不做出些抉择与牺牲。
「只是苦了那孩子就是了,无端被捲进这纷争中,成了最无辜的牺牲品。」
不然他本打算,等段宴若有了孩子后,先让她顶个妾,待这些烦心的事结束后,再让砚衡将她扶正,毕竟段宴若的性子这些年他全看在眼里,的确相当适合他那逆子,她沉稳且做事周全,与他那逆子暴躁易冲动的性格是完全的反差。
对于这儿子他是教不了也管不了,但他却愿意为了她有所改变,甚至修正性格,若她能与他那逆子在一起,也算是多个可以治他的人,他自然是乐见其成。
加上佐辅的那个小表妹,也不是什幺简单的主,骄纵撒泼又残酷,据说年纪小小已折磨死不少下人,这样的货色他们义王府怎幺可能久留。
待大计一成,第一个便是休了她。
只是他没想到事情最后竟演变成如今这般地步,这是他所不愿见的。
如果当初没用这办法取得那探子的信任的话,或许就不会有这幺多的血腥了。
剑怀自然看出了左王爷眼中的懊悔,但在这敏感的时期,不见见血,总有些人就是会心有不甘,如站在千岳皇身旁那位不断干涉朝政的老家伙。
「这事还要对砚衡继续瞒下去吗?」
「戏已经演那幺多年了,总要演个彻底,才能让对方信服。」
剑怀无奈地点了下头。
「那接下来义堂叔打算怎幺做?」
「就听老大的话,当个自在的自由人。」一个真正身心都自由的自由人。
「那可是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剑怀认真道。
「再大也没有全家人的命捏在别人手上来得大,况且我不想再当罐中那个被人挑拨着去与他人战斗的蛐蛐了。」他老了,也累了。
剑怀看了眼髮鬓斑白的左王爷,认同地点了下头。
看来,明日万峰殿上将有场好戏可看了。
想到此,剑怀嘴角便掩不住兴奋地扬起一抹坏笑。
果不出剑怀所料,隔日左王爷便带着尚未癒合的伤,满脸气愤地冲入朝臣林立的万峰殿中,先是对着与他们义王府有着婚约的佐辅慎重道歉,而后身一转,便大声谩骂着左砚衡的大逆不道,给端坐在九龙椅上的千岳皇听。
骂他说,竟为了个小ㄚ鬟连自己的亲父也敢刀刃相向,甚至还因此逃了婚,就为了去找那个可能已经命丧狼口下的一缕幽魂,还说他根本就不稀罕与佐辅的表妹结亲,因他根本不需要攀佐辅这棵高枝,他自己便是那棵高枝了。
说完,左王爷便双膝一跪,跪到千岳皇的面前,说为了补偿儿子逃婚而造成佐辅一族的羞辱,自请卸去义王的头衔,包括其职,自愿当个赋闲散人,也同时与自家儿子断绝父子关係,以做为交代。
左王爷连珠炮的请罪、自罚与自家儿子断绝关係等动作,快得让年迈的佐辅插不进半句话,只能为着如旋风般的改变而呆愣着,直到千岳皇应允了左王爷的请求,才霍然惊醒,但一切都来不及了,因在群臣与千岳皇的一唱一和下,已然拍板定案。
当日午后,一纸昭书,解了左王爷的义王头衔及其职,也除了他与左砚衡间的父子关係。
表面上左王爷什幺都没有了,但只有左王爷知道,他终于可以挺胸做自己了,不用再受制于人,也不用再让心爱的人伤心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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