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该用膳了。”李珩治见身边的太监来提醒自己用膳,本还有几分不喜被扰,一看窗外竟是天已黑尽,看来是早就该用膳已经拖到不能再拖之时了。李珩治虽不算少年登基,但在做皇子时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储君教育,总是缺一些手段。再者自己为君不过两载,在朝中的人脉根基尚浅,还来不及扶持自己的人,总是比一般帝王繁忙许多。
用过晚膳,李珩治也无心去后宫见那莺莺燕燕。他的妃嫔并不多,只不过按着朝中的局势纳娶了几位妃子,掐着行事历去临幸罢了。当初先皇替自己定下皇贵妃的侄女儿为妻,现在位于中宫。这中宫娘娘自知身份尴尬,从不在李珩治面前乱晃,除了老老实实伺候自己的姑母皇贵太妃,就是在宫中读佛经。中宫似乎知道,等皇帝翅膀硬了的那天,就是自己的死日,也就心如止水了。
从大婚以来,李珩治就从未幸过自己的正妻。登基之后,人人都道陛下的宠妃啊,是个太监。而这别人眼中的宠妃娘娘,现就在圣上的寝宫之中。
“珮儿。”李珩治对这正替自己打水洗漱的太监招招手。这太监生的容貌秀丽,有几分雌雄莫辨,身量也比一般男子娇小。两脚上套细细的金环,中间连着根细金链子,只能小步小步地行走。自打他在床上服侍李珩治第一日起,这金链子就未曾取下如果】..◎来过,因着这遭,也再没能穿过裤子,平日里只着女子的衣裙方便陛下随时临幸。
这太监本也是有名有姓的,李珩治得知他本叫珮廷之后就总爱唤他珮儿,似那女子的名讳一般。
“陛下。”珮廷听了李珩治召唤,匆匆放下水盆,在李珩治脚边跪了下来,替帝王脱鞋宽衣。
“今日有洗濯过了吗?”这男子承欢本就复杂,珮廷当是日日不沾荤腥,早晚各洗濯一次后穴,再涂满保养的药膏,就为了献给帝王享用。李珩治当然知道枕边人的功课,却忍不住坏心次次都要问得人面红耳赤才作罢。
“回陛下,今日奴才已经将自己的贱穴洗干净了,请陛下检查。”
“乖啊,不检查你,先给朕含一回。”珮廷忙用唇舌勾开帝王的裤头,轻轻含住龙根硕大的龟头舔弄,等舔得龙根半硬了就将阳物含进嘴里,一边用舌头服侍着柱身,一边用喉咙讨好着龟头。等龙根彻底苏醒了,则次次快速深入喉头,让帝王抽查得更爽快一些。
“嘴含紧一些,乖,就是这样。对,再含紧一些。”珮廷努力地缩紧口腔,想象着这是自己的冗道,只等着帝王临幸。直到双颊酸软时,帝王才将白液射在了他嘴里。
“真乖,快去把衣服脱了,然后喝过药膳过来。”帝王看着眼前白嫩的裸体,窄窄的腰,翘翘的臀。还有足间禁锢行走的脚链,心里十分满足。
珮廷喝的这药膳很是特殊,除了有保养身体的作用,还有利尿的作用。他是太监,虽不是全割只骟了一部分,但底下的两颗卵蛋也是除去了的。因此这半根阳物不会像男子一般硬起来,但也不会如全骟的太监一般时常忍不住就会失禁。
可帝王喜欢见自己床榻间狼狈的模样,每次临幸前都会让自己服下药膳,等后穴被开拓到了美处,就难免管不住前身。珮廷作为侍寝之人,是不会沾半点荤腥的,那前身的尿水也比常人干净许多,服侍帝王前三个时辰是要断水断食的,自然在床榻间虽会失禁,也是少量干净的。如此一来,竟是弥补了男子后穴不会如女子一般潮吹喷水的缺憾。这等调教也是按着李珩治的爱好来做的。
等珮廷回到房内,帝王已经躺在榻上了。脚上的链条若不解开,很难从正面进入他的身体,故而皇帝总爱从后头入了穴。
“今日朕忘了带开锁的链子,珮儿是这会儿出去求人带来还是……”珮廷虽不是第一次伺候皇帝,可总是耐不住这般口舌调戏。他自然不肯裸着身子出去,只能跪在榻上求皇帝从后头将他捅开了才好。
“那如此这般,只能……”
“啊啊,陛下,您把奴才捅穿了!”李珩治不待珮廷准备半分就把硬挺的龙根插进了松软的后穴。一下干到了底,在交合声啪啪作响实为淫靡。
“又忘了该如何说话,珮儿怎幺如此笨?”
“陛下,陛下……”过大的刺激让珮廷抓紧了身上点锦被,“太大了,母狗的骚穴要坏了,求您轻些吧,轻些吧……”今日的帝王似乎心思不顺,比起平日的欢爱要多上几分狠劲。
“轻些怎生得趣,母狗快敞开了,让朕好好操你。”珮廷只能努力放松后穴,等帝王进入时松口,抽出时又紧紧地挽留。后穴本不易承欢,即使经过了调教仍是不如女子。珮廷只想让帝王在自己身上快乐,勉力配合。这般伺候虽然累,可珮廷心甘情愿。
“啊,啊,陛下太大了,陛下!”珮廷早就习惯了帝王的宠爱,只不过百十回抽插就忍不住想尿了。
李珩治当然也知道珮廷经不住自己这样猛干,“母狗尿吧,尿了就舒服了。”听到这话,珮廷就像是被人强开了尿口,一下就失禁在了床上。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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