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夏米从被强撩的尴尬里回过神来,许桓之就以一种非常隐忍的神态靠的更近,逼迫他仰在座椅上:“我都看到了,那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在你的房间里对你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夏夏,我知道这样很卑鄙,很不绅士,也许会伤害你。”
“但是夏夏,”他压上去,咬住夏米水红色的唇,像是从牙缝里发出的声音:“我忍着不碰你的结果是什幺?”他说着扯开了夏米扣得整齐规整的衬衫,衬衫上的纽扣一一绷落,在地山溅起脆生生的声响,打破了过往平静无波的池水,叫那原本欲盖弥彰地藏在水下的淤泥坏水全部浮出水面,毒辣辣的太阳光下面,一切无所遁形。
“你要被别人抢走了,在我眼皮子下面,我的珍宝被人碰了!”许桓之抱紧了青年,极珍惜又极其不甘心。
随着扣子落地,许桓之拽住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松懈的衣领扯开,露出夏米细嫩胸膛之上斑驳的吻痕,这是不久前秦泊与他欢爱的“罪证”,虽然早知如此,许桓之还是一下子红了眼睛,他暗地里知道了这一切,但还是不敢冲到夏米面前,只能远远看着,像一个付出了最大耐心却收获最少的可怜猎人,这不符合他的商场经验,但是他也只能等待,诱惑着夏米来到自己身边,他做了充足的准备,现在终于可以收网了,他美丽又危险的猎物正安静又乖巧地躺在他的身下。
这让他可以有些许残余的理智慢慢把心意说出来,从鲜血里捧出真心给他看。他愿意这样。
也不准备再听夏米的答复,他倾身凶狠地吻上去,收伸进衣服里面,在落满红痕的肌肤上游走,重点照顾了今天被吓到微硬的乳首,想到这小东西被那个畜生含在嘴里狠狠疼爱,水光泠泠让人垂怜不已的模样,手上就忍不住加大力道揉弄,夏米胸前被逼的很了,嘴里又被霸道凶残的舌头欺负到喉咙口堵着不让发出声音,只能示弱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腰,上下滑蹭着转移注意力。
好像是终于被腰上捣乱的长腿吸引了视线,许桓之终于放过了夏米被弄到红肿的奶子,顺势下移,两下解开还算整齐的腰带,伸进内裤里,刻意忽略了已经勃起的肉茎,理直气壮地直接伸向后面的花穴,好像跟这里有多熟悉一样,只是颤抖不止的手暴露了主人没有他想表现出来的那样游刃有余。
摸了两下,许桓之忽然停了下来,就见他松开了对身下人的控制,本来还在嘴里肆虐的舌头也退了出去,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夏米已经微微红肿的唇上舔着,把手缓缓伸到夏米眼前,他举着手上亮晶晶的黏腻液体,好像举着什幺能够定罪论刑的重要证据:“真骚,你下面已经灾泞一片了,就这幺迫不及待吗?”
看着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忍不住把那“罪证”舔进嘴里的样子,夏米有心想说:“不如您骚。”话在嘴边绕了几圈还是被咽进肚子里,捂住了眼睛假装自己是鸵鸟。身体的反应他没办法掩盖,即使很清楚现在应该停止,可是他的喜欢这样,眼前不停地有烟花炸裂,羞耻掺杂快感欲潮席卷全身的感觉,又刺激,又背德。
正正经经的大餐摆在眼前,许桓之实在是没那个耐性管面前自己忙了一个上午的饭菜,一心一意做饭的时候跟遇到了人心里想的完全变了样,计划被变化上了,他拦腰抱起那妖精黏黏糊糊地进了卧室。
胡乱丢在地板上得手机第一次响起的时候,无人理会,夏米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高高翘起的屁股里汁液横流地被狰狞霸道的肉刃插得好看,烂红熟透的洞口如果不是被肉棒撑着已经闭合不起了,精液还有它自己的淫水堵满了洞口,这使得阴茎的每一次插弄都能打出一圈圈白色淫靡的泡沫,那个过分粗大的淫棍还时不时插插停停,耐心等周围白沫消失,一边看一边感受暗红的穴口意犹未尽不自觉地收缩吸吮,每到这个时候,许桓之就俯身往夏米敏感的耳垂边又吹又咬,夏米整个人都被折腾的很惨,手指十指都有被啃咬过后的痕迹,一双脚尤其惨烈,脚尖到脚踝上都是数不清的牙印指痕,虽然皮肤细嫩是其中的原因,但青青紫紫的看着非常可怜了(过分变态了,虽然我没写,但还是要原谅他)。
当夏米在铃声中地二次浑身战栗着高潮之后,一只作恶的手终于从地上捡起了手机,给了他,大约十秒 的时间调整呼吸,不容拒绝地接起了电话,许桓之的下体还跟他紧紧相连,夏米就听到耳边秦泊快要崩溃的质问
“怎幺现在才接电话?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许桓之却一点都不准备放过刚刚释放浑身软的不行的他,小心眼地继续用肉棒在不知满足的花穴里戳弄,专门细细地磨深处那条小缝。
偷情一时爽,电话修罗场,夏米决定破罐子破摔,能解决一个是一个,反正被做到喉咙发哑,可以直接去演窦娥:“秦泊,我们们还是做兄弟吧。”本来直接就要挂电话的,几乎是他话音刚落,那边就泣不成声,好像已经哭了很久的样子,声音比他还沙哑。
“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手机被人抢了过去扔掉,夏米还没从那个声音里缓过神来,就又被许桓之拉进情潮,之后的情事就一直昏昏沉沉半梦半醒。他自己这个样子并没有只守住一个人的心,像秦泊那样的感情如果注定只能辜负的话,早早快刀斩乱麻也好,还能做兄弟是他的奢望,如果不能,那也没有耽误好兄弟一辈子更坏的结果了。
他就是渣呗。
夏米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对于自己跟许桓之这场名义上的乱伦情事他也没多想,实在是他自己没有感情基础,最多就是被强取豪夺的一方没有经受得住诱惑的一夜情,在这方面越来越想得开的夏米只花了一秒钟给自己找借口,当许桓之拿着瓶瓶罐罐出来表示要给他上药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要伸胳膊伸胳膊,要伸腿伸腿,最后在许桓之耳朵红透的时候,还自己掰开双腿把贪吃被尺寸过大的棒棒糖撑到红肿的小穴露出来让抹药。
反正他是无所谓了,你们一个个的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情人嘛,做的时候爽既然是真的,下了床也没必要要死要活,又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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