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穆底斯叔叔一动不动,布满天空的水之光却兀自翻转变化得极为剧烈,惊心动魄。
时而浓黑如深夜,带着欲望几乎要滴出来的红,转瞬又透出极度愉悦干净的白。再被洋面一折射,凹透镜样汇聚到我和他的身上,映得他的影子照在我身上都时明时暗。
这些叔叔看不到,能看到的只有我。
辐射在水之光下,一开始的眩晕感、疼痛感、麻痹感都过去后,我感受到了情绪。
不清晰的、无端的、和我自身没有任何关系的,让我攻击欲少许增强,心跳些微加快,隐约还有一些淡淡的愉悦感和温暖柔软的情感,随着水之光的变化此起彼伏,挠搅不休。
男人静止的越久,被浸淫在水之光中的我感受就越明显。
直到天空中弥漫的光之帷帐勉强褪去黑暗的底色,男人才转回头来,单边手掌握住我的颈项后部,俯下身,在我的锁骨间埋下头去,银发像一泓冰水,淌了我一身,他的吐息却是温热的,张开口,一颗一颗衔开我的衬衫纽扣,从领口一直敞到胯骨。
当最后一粒纽扣离开他的牙关,海风便将我的衬衫前摆拂开,高高扬向后面,一手握着我的后颈,另外一只手掌松弛地搭在我的腰间,指节修长莹白如玉,然后男人就逆着风垂下头。
隔着胸膛,在我心脏的位置轻轻地吻上一吻。
海风将他的银色长发撞的哪里都是,四处飘摆,映着斑斓的天光。即使全身都无法动弹,水之光中的我我突然产生了难以解释的、愈来愈清晰的,要握住他,舔他、吻他,要将他拥入怀中,揉成各种形状,要将獠牙刺进他体内,要侵犯他,给他留下不可逆的烙印的冲动。
当这种情绪达到峰值的时候,穆底斯叔叔分开唇面,勾出舌头,缓慢的舔过我的胸肌,留下濡湿的一道亮痕,第一记之后,就是第二记,第三记。
哒。哒。哒。哒。
舌尖上濡湿的粗糙颗粒横竖撇捺,时快时慢,在我的乳粒嫩肉上一次一次剐过。
风吹过他的银发和我的衬衫布料,摩擦得沙沙作响。冰凉面具和高挺鼻梁下,他的嘴唇温热,舌尖甚至是烫的,碰得我如此之痒,让我的胸口乳晕很快皱缩凸起,也让我非常的想将他的舌头吮进口中,仔细舔弄,搅得汁液四溢。
“……”
男人张开了嘴,将我的乳粒吮进了口中。胸口皮肤本来就敏感,当他将我吸入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就那幺不断吮入新的皮肤,真空地用口腔黏膜裹住我的乳首,然后再用舌尖生生撑开那片真空区域,去舔我乳首正中的肉眼,将舌尖上的濡湿粗糙颗粒嵌入进去,再不断地往各个方向轻轻拨动。
“……”
水声、吮弄声,响个不停。
“……”
大腿同时传来阵阵痒意,是男人用空出的那只手掌,隔着长裤在抚摸我。
一边用舌尖在口腔中涂湿我的胸肌。一边张开长指,捋过我的腿弯捏揉,拇指依次按平长裤的皱褶,像抚摸孩子一样,温柔和缓地抚摩、按压布料裹覆的皮肤,握住我的膝盖分向两边,然后他将大掌放到了我双腿之间。并不移动,只是那幺虚虚的罩着。
他的手指很长,只是这幺罩着,就几乎盖住了我大半截腰面。隔着长裤扣在我勃起的性器上面。
是的,我勃起了。
何止是勃起,当他舔我,和缓地抚弄着我时,摇曳的水之光像花穗一样朝我垂下来,染得面前是个男人璀璨夺目,充满性吸引力,让我的视线渐渐地再也不能离开他,只是些微地靠近就让我心跳加速。
我像是融进了这片海,这水之光,这无穷的花树、这水龙疆,这星夜里面,当他的银发一星一点拂到我身上,花就开了。当他的银发被风吹离我的肩头,花就谢了。
即使没有直接的抚慰,很快我的性器顶端就红胀着冒出长裤腰部,碰到他的腕部内侧。他的手很大,几乎罩住了我整个下身,岔开修长食指中指,在我长裤的布料上压勒出我饱满分身的雏形,似有似无地接触,指节优雅的屈伸,指腹划上来,再顺着裤裆中缝的针脚一路推抿下去。
他还在吻着我。吮热我的胸口,舔湿我的乳粒,连冰凉的面具都被皮肤熨帖得逐渐温热,粘稠水声中,他用宽大掌心按着我弹跳的阴茎,合拢牙关,在我充血的乳根处轻轻的一咬,再咬陷着肉质,拔长了往上一提,直到乳粒濡湿地从他的唇面间脱出,发出嗒的一声湿响。然后他再次低下头去,俯身,湿润而形状完美的唇面在我乳间烙下的牙印上,轻轻地碰触了一个吻。
从一开始到现在,吻始终都没停。在他手指继续向下触摸,探入腿缝深处的时候,用拇指将我的臀缝掰开,用指纹隔着长裤抚过腿根的时候,他一直顺着我的胸膛继续向下吻,吻过我起伏的腹肌,面具和冷玉一样的鼻梁在皮肤上划过,冰凉的一道。但他唇纹中心却是热的,在我的肋骨上吮出深深浅浅的吻痕,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很短暂,数不清楚几个吻之后,叔叔的嘴唇已经到了接近我长裤的地方,他温热的吐息,甚至已经顺着胯骨处的布料缝隙吹了进来。
“……”
我能感觉到,男人覆盖在我裆间的手掌压在我勃起的性器上,将它往上捋到我的脐间,血脉贲张地被他温热掌心平压着。
而他俯下身,偏过头去,一颗一颗叼开了我胯下的长裤扣袢。
裆间铜扣被解,长裤布料就自然的翻敞相外,大幅大幅的银发便顺着这道缝隙淌了进去,零星几绺微凉拂过我沁水的马眼,却烫得像是火一样。
他的吻还在继续。唇纹烙在裸露的皮肤上。腹肌深处、腹股沟,随着银发无声的拂动,温热的触感一记一记贴合再离开,甚至连因为穿着长裤,而在胯下留下的铜扣压痕,都被他探出舌头,用舌尖顶住了,缓慢、滚如果】..热地绕了一个圈,再在压痕的正中央亲昵地一挑而过。舔完之后,又用拇指指纹轻抹过那片湿痕,一边这幺揉着,一边又在他的指腹旁边,轻吮着、浅吻着其他露出来的腿根皮肤。
吻着吻着,就一直吻到了更深的地方。不知道何时,穆底斯叔叔颀长的身躯已经完全嵌入到了被他分开的我的双腿之间。单手压在我的小腹上,继续将我的坚硬性器扳得紧贴腹肌,白银色的头颅埋深下去,高挺鼻梁辟开了我长裤的布料,然后他的舌面像蘸着清水的刷子一样轻轻扫过了我腿根的细腻皮肤。
“……”
一舔之下,即使根本无法动,我全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
而且最奇怪的是。被他这幺碰着,感觉最敏锐的地方是腹部。
是的,腹部。
明明他的手是直接按压在我的性器上面,只有一小部分的掌纹碰触到了腹部的皮肤。但伴随着男人的靠近,在我的腹下,体腔的内侧,有一处不可知的部位开始跳动着脉搏疼痛起来。
不。
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期待。
即使被深埋在腹中,也期待着男人的手能碰得更近、再近,想被更充分的爱抚,期待他的任何部位,能够排开腹腔壁,穿透那里,撑开那里,填满那里,期待到了连他的银发蛛丝似的沾上去,都能引得腹部里侧器官一阵痉挛的程度。
让我都无法搞清,这种愈来愈强烈的渴望,究竟是被水之光递进我脑海中的男人的欲望呢,还是我自己身体产生的意念。
“……”
也许是腹中的器官跳动得太明显,以至于被他感觉到了,俯在我身上的男人顿了一顿。白色长袍袖摆如雪,不断拂在我的身上、膝头。手指上似乎带了电,带着烙铁似的热度压在我的腹肌上。
然后,他的手拿开了。
那一瞬间,我下腹里那片区域,几乎是攥起来般地钝痛了起来,并且不断地被男人身上的,清水般的气息吸引,几乎想跟着他破体而出。
但是男人的手却不再碰触那个区域了,只是搭在了我的大腿内侧的皮肤上,任我勃起的性器冒着水,茎身狰狞饱满了青筋,几乎弯翘着贴上腹部。
“不可以。”他缓缓地说。
他的手掌仍然在升温,很难想象水质龙的手会烫到这个程度。但长指始终是稳定的,持续地按在我的腿根处。
任凭我的腹中热度久久不散,愈来愈难以忍受,满天的水之光阴霾地激烈翻转斡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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