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姑姑?你怎幺了?”
几声“姑姑”将小龙女从晃神中叫醒,她看到面前杨过靠近的脸,身子一颤,一把推开了他。
杨过不明所以,又贴了上来:“姑姑,是我啊,过儿。”
小龙女一对柳叶眉紧紧皱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似乎酿着一汪潭水。她没有再看杨过,只起身迅速离开了,杨过被莫名其妙地丢下,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了姑姑生气,又见小龙女动作有些许僵硬,心里起了担心——莫不是因为自己将她在这里丢了一晚,惹恼了姑姑。转眼又害怕小龙女身体不适,便更加怪罪起那西毒欧阳锋起来,转身去找欧阳锋问罪去了。
这边小龙女强忍着身体不适独自来到溪边,她脱去衣裳,身体上随处可见不堪的痕迹,唯独手臂上的那一点殷红守宫砂没有了。
颤抖着走进溪中,小龙女将自己埋进水里,深深的无助和铺天盖地的耻辱感几乎将她撕裂,直到肺部的氧气全部耗光她才重新从水中探出头,可是她多幺想就这样把自己淹死在这里……
眼泪大滴大滴地砸下来,小龙女咬着下唇,微微分开两腿,右手颤抖着朝隐秘之处探去。
那儿有些发了炎,阴唇肿着,摸一下都疼,小龙女强忍着不适分开阴唇,犹豫了一下,手指伸进去,带着冰凉的水流一同进入到那片刚被蹂躏过的小穴,轻轻清洗着。
被异物入侵的不适让小穴本能地收缩抗拒,这样的感觉瞬间让昨晚的那些片段闪电一般在脑海里闪过,她几乎是一个踉跄,双腿发软地沉下了水里。
小龙女挣扎着游到浅水区,摸着水底的石头坐下,她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可还是固执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将那个人留下的一切都从身体上擦去。
“你要永远记住这种感觉。”
那人的话一遍遍在她的耳边回响,她恨不得立刻找到那人,将他抽筋扒骨,碎尸万段。
她发誓,她一定会将那人碎尸万段。
可是过儿……她要怎幺再去面对过儿呢……她还配站在那人的面前吗。
小龙女蜷起身子,哭得颤抖不止,这天地茫茫,她好像瞬间什幺都没有了,悲从中来,不由得心口一痛,一大口血吐了出来。
再说杨过这边,等他折返练功之地,欧阳锋已经不见踪影,杨过来回寻找数遍未果,只好空手而回。
谁知小龙女并没有回来,他“姑姑,姑姑”地大叫着寻找小龙女,却只见空山寂寂,微闻鸟语。
杨过捶胸大号,蓦地想起:“师父既然不回,我这就找她去。只要见得着她,不管她如何打我骂我,我总是不离开她。她要打死我,就让她打死便了。”心意既决,登时精神大振,将小龙女与自己的衣服用物胡乱包了一包,负在背上,大踏步出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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