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的青春。也是如此,叫着陆以安陆姐姐。
陆以安的房间,是一个扎马尾辫子的女孩住,她也喜欢开大半的窗,看着外面发呆。
我仍喜欢,看那窗。
搬了躺椅去阳台晒太阳,阳台上还有未干的水渍,映出浅浅的几片白云和不时飞过的鸟。我躺在椅子上,脸上盖着才看了七页的《1984》以遮挡阳光。
微风清凉,吹散我所有凝聚起来的沉重意识。熟悉的声音伴着风,从我耳畔经过。
“乔治.奥威尔说,自由就是说,二加二等于四的自由,若此成立,其他同理。我不关心二加二等于几,若有一天,我与青涵可以举办一场简简单单的婚礼,全世界再没一个人反对,那就是我的自由。”
陆以安坐我旁边,翻看我盖在脸上的书,我坐起来,轻轻唤道“以安。”阳光炽热而晃眼,我只得垂头半眯着眼睛。天空又有一群鸟飞过,身上的书砰地掉在水里,溅起几个水花,那群水中的鸟,倏然散去。我想起以安她,这辈子都不会再与我说话了,除非是在梦中。
拾起水中的书,不断有水滴在我年前刚买的新裤子上,我看见已经浸湿的封面上写着,“多一个人看奥威尔,就多一份自由的保障。”但以安送我的这唯一一本《1984》,已经脏了。有关陆以安的自由,就像这本书一样,永远没办法挽回了。我一想起,全身就疼得像小时候被人用钢笔戳了手背一样,血混着墨水沿着手指流下了,身边是尖叫声和越来越大的议论声,而我只有说不初来的疼痛。
陆以安,说实在话我是那么的爱她。从我十七岁那年开始,直到我二十四岁的时候。我看着她从一个孩子变成一个大人,看着她变得成熟稳重,看她、一无所有却又背负众多。
她孤零零的走在人群中,推开我。
全身上下在疼,每一个指节在疼,疼得我弯下腰,春初的阳光倏然灼热,使我全身是汗。
“江茗。”
我抬起头,是陆以平。他穿着白衬衫和西裤,瘦下来的样子颇为英俊,眉眼间和陆以安很像,说话的声音也像。
“你又在想我姐了吗?”
“我梦到她死了。”她死了,这话光是说说就让我难受。
陆以平笑道:“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我姐她现在很好,上次手术很成功,她和清涵姐回上海了。我妈现在可高兴了,只要我姐好,她什么都不说。陆以安她自由了。”
“可是这是一个用血来考验人心,换取自由的世界。”
“但是,这世界没有绝对的自由,大多数人都必须受感情的羁绊。”
江茗,我姐说,她做你一辈子的姐姐,谢谢你。
恩。
“几个小女生说水管坏了,我过来看看,江茗你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不用了,我来收拾下行李,要回家了。”
“那,希望你快点找到你的另一半,江茗,过两年我结婚,你一定要来。”
“中新社华盛顿6月26日电,美国最高法院26日作出一项历史性的裁决,美国最高法的9名大法官以5比4的结果裁决同性婚姻合法,这意味着同性伴侣今后可在全美50个州结婚。”
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我正在沙发上吹空调,接到陆江的电话。自回到市里后,一长段时间都没有找工作,写些琐碎的文章,竟也有杂志上收,得一些小费。一直与陆江有联系,知道她现在有一个稳定的女朋友,是小一届的学妹。
她说,她当时是抱着试试的想法,从来不觉得自己可以从新开始,直到五月的时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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