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女说,妳的垫布可能準备的不够,要我去布庄裁些回来。妳第一次来潮,要心小将养,以后较不会不适。」幸好这些女人家的事问兄长便知,不然他一定会尴尬的手忙脚乱。
「这也不是病……」只是想吐,全身痛,头也痛。
「不是病,但痛起来会要人命。」撩开被和裙摆,他为她按穴。「金女说,平时没养好身子,癸水一来痛到满地打滚的人都有。」
「哦……」掩口,她为了他按穴的力道差点呻吟。连大夫都请来了,外头对他俩关係不知会传到什幺不像话的程度。他这幺不拘小节,真教她又羞又气。
瞧她皱眉,反而教他心痒痒想欺负人。「太用力了?」
「没,刚好。」很舒服,像是全身气血都通畅了。眼眶又热,她抹了眼角。
「想哭便哭,要生气也别忍着,金女说,癸水期间会情绪不稳,忍着会忍出病来。」难怪她到现在还没婚配,原来是在今日之前还是小女娃。
「金女姊姊怎幺让你来跟我说这些?」尴尬的嚅嗫,她觉得头没那幺痛了。
「金女还躺在炕上,当然是我来啦。」且她不适,他才有机会展现自己的可靠与贴心,怎能让兄长浪费这个好时机。
「姊姊身子不适吗?你该在家陪她……」
「家里有云兄在,用不着我陪。」低笑,他按完腿穴,换手臂穴位。她雪白的藕臂教人嘴馋,直想咬一口。
「云师傅这幺早就去看姊姊?」脚都给他看过了,手也让他看应当不打紧?
「昨夜就没回家了,现在还腻在一块。」这可不是说谎。
闻言她又尴尬了,觉得自己老问不该问的。
按完穴,他熬汤药餵她喝下,聊了几句,看她昏昏欲睡。天虽冷,但他还是得让她下床锁门。「过午了我再过来。」待会得去添购温和滋补的食材做料理,还得帮她多劈些柴。
不捨的送他走,她下腹闷痛,但已没清晨时那幺不适。她睡下,想着铁生叹息,眼眶又溼。她真的变软弱了,想要有人陪。
* * *
「奉小哥,今天还是你开市啊?」邻居的香铺卫姥姥来串门子。
「欸,三姑娘身子欠安。」
三妹这幺大年纪才来潮,几乎躺了快十天。总不能不开市,铁生顺势辞了早上的綑工活儿,在倪记当起无给薪的学徒。
他知自己的行为不应该,如此出入倪记还当学徒,等于和她有不可告人的关係,断了她的姻缘路。
但若让别的男人照顾她?他不愿意。他真该直接去撞墙;没勇气向她表白心思,却又不乾脆离她远点,这不是君子应为,是小人行径。
大道理懂归懂,但他仍自私的昧着良心在她身边打转;最近开始有男人为了她找他麻烦。算了,那些琐事不必让她知道,他处理掉便是。
* * *
过完温馨热闹的年,奉倪云一行四人正大光明去逛了灯会。
这和乐融融的一幕教小镇的流言传遍了,直道今年三妹丧期结束就要嫁为奉家妇,明年春天奉家大姑娘就要成为云师娘。
对于流言,四人都像先说好似的,勇金大方承认喜事,而铁三则含糊带过。
春天来了,铁生凌晨开始到倪记认真当学徒,巳时后回家整理奉宅旁的空地种田。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三妹得知他闲暇无事在家打理庭院、清洁屋内、劈柴烧水做饭,都会,并非不沾阳春水的男人,照顾长姊更是无微不至。
之前他去干綑工活儿时,她不明白,依他们姊弟俩的生活用度看来,他根本不必外出谋生,分明是家有恆产的富贵人家。
但他还是去了,干的还是出卖劳力的苦差事,教人疑惑又好奇。
「金女姊姊,我来了。」大门没锁,铁生不在,不知上哪了。来搭伙的三妹跨进门槛到西厢,推开半掩的门。「金女姊……」
话尾未结,她看到地上倒卧了……「金女姊姊!」奔去,她端起对方的脸细看。
桌上的茶壶倒下,茶水流淌滴落桌下沾溼对方衣裳,上淡妆的金女脸色惨白的吓人。她一摸。好冷!
姊姊是倒在这多久了?她想把对方扶上床,可虽然不该那幺想,但看似瘦弱的金女怎幺比一麻袋红豆还重?金女是比她高出不少,但也不该那幺重啊!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弄上床,怕对方着凉,赶紧去外头多丢了几根柴火让卧炕暖些。又奔进炕道连通的浴间,幸好总温着水不然要烧水可费时了。她端一盆温水回房,快手快脚去解金女的衣服。
父亲死前二年是她奉养照护,不论洗浴如厕她都一手包办。比起理所当然的侍亲尽孝,为金女擦身换衣不是难事。
等她帮对方换好衣服后铁生应该就回来了,得要他赶紧去请大夫出诊。
不过一层层脱了外衣和中衣,解开亵衣绑带正要撩开前襟时,奇怪,就算在家也是精妆打扮的金女怎幺没穿抹胸?然后……她僵住了。
等等,她到底看到什幺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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