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斟酌了一阵,阙祤才缓缓道:“我本来想说,那不如从今日起就让我来助教主练功,引出个把探子来,擒住了给教主和林长老问话好了。”
“这也是个主意,且还是以后必然要走的一条路,”郁子珩不解,“为什么又不说了?”
阙祤又不做声了。
这次郁子珩既没有催促,也没有刻意引着他说出来,了然于胸一般地道:“你是担心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我会怀疑你是顺水推舟,故意让我同意共同练功一事,从而对你心生芥蒂?”
阙祤的眸子在那一瞬轻微地晃动了一下,若不是郁子珩一直紧盯着他瞧,一定会错过他这个反应。
郁子珩轻松地笑起来,“我倒是没往那边想,也没急着要抓探子,要不是林长老今日提出来了,我差点都要忘了还有这一档子事。”
阙祤微怔,“那为什么……”迟迟没提练功的事?
郁子珩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一样,撇了撇嘴,“那不是看在你毒才解了没多久的份上,想着让你多休息一段时日么,你当我一直防着你呢?”
“也不是什么劳心劳力的事。”阙祤低声道。
郁子珩:“……”什么叫好心没好报。
见他一副气堵的样子,阙祤起身恭敬行了一礼,道:“属下失言,教主见谅。”
“得了得了,你看看你,就和你开不得玩笑,这还说着话呢,怎么突然又生分起来了?”郁子珩喝干了茶,也将茶杯往旁边一放,“我知道你急着助我练功是心存了报答我请陈叔为你解毒的这份恩情,不过阙祤,人与人之间相交是不能这样一笔一笔算清楚的,你明白么?”
阙祤不点头也不摇头,在他心里,与这些人的界线尚未抹去。
郁子珩好气又好笑,“行,你精神这么好,说练咱们今日就练。正好我也应承了你练成了第一层就带你到外头走走,看你整日憋在这里闷闷不乐的,那就抓紧着些吧。”他说着,站起来向外走,示意阙祤跟上来。
阙祤跟出了几步,道:“什么时候说过的?”
“……”郁子珩咬牙,“你喝醉的时候!”
二人刚从听雨阁上下来没走出多远,便见云清朝这边走来。她脚步迈得极快,看得出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可面上依旧是平平和和的,不见半分心急惶乱。
“教主。”走到近前,云清向郁子珩福了一礼。
阙祤知道她这是有要事要禀报给郁子珩知晓,当下也不等他二人开口,便自觉地走到一边去了。
郁子珩也没拦他,待他走远了些,问云清道:“什么事?”
云清压低了声音道:“追风使加急,白玉郡分坛今日破晓时分被人偷袭了。”
郁子珩眉头倏地皱起,“伤亡如何?”
“死伤不轻。”
“可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还不知,”云清从袖底取出一块染了血的帕子来,“只在墙上留下了这样一个印记,被追风使拓了下来。”
那是一朵娇艳欲滴的兰花,即使是被拓在了帕子上,也逼真得像开在了眼前一样;鲜血为底,把这本该清雅脱俗的花儿衬得妖冶异常,让人只看一眼便不由心中生厌。
郁子珩攥紧了帕子,“通常会这么做的人,都不会只做这一票便罢手,看来我需要亲自去会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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