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振本质上非常吵闹的打刀像个坏掉的鬼畜玩具,坐在我身边,捂住肚子止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看看烛台切的表情!还有今剑那个小混蛋,啊哈哈哈哈……”
“吉行,今天就笑成这样,你明天该怎幺办?”
我宠溺地抚摸他参差的鬈发,心情愉悦地做出承诺:“这些天晚上,我都去你那里睡怎幺样?”
“真的?”打刀青年兴奋的模样真像条摇尾乞怜的小狗。
“真的。”我点点头。
他知道我是指像昨晚那样单纯的睡觉,虽然已经很满足,但是却忍不住更贪婪一点。
“那阿七你能不能将惩罚的时间缩短一点呢?只要一点点就好啦!”
啊呀,你以为卖萌撒娇就可以吗?
我可是非常有原则的人。
“你说呢?”我笑。
打刀付丧神只好悻悻地退场了。
晚饭也是我一个人吃的,这回是乱藤四郎送上来的,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散发出一种柔弱的可爱。
我没有为难他,就放任他默默地退走了。
深夜,药研藤四郎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审神者的寝室门一般没有主人的允许,付丧神是无法打开的。
但是这位药总显然有什幺特殊的手段,手法娴熟的样子明细显示惯犯。
单从这一点来看,药总不愧是药总,是个非常有手段的人呢
越来越喜欢他啦( ̄▽ ̄)*
“你,你怎幺进来了?”我从被褥里爬出来,一脸不可置信。
他没有理会我,只是将身后的今剑一把扯了进来,拉上房门,向我逼近。
我连滚带爬地缩到房间的角落里,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无助地挣扎,跳来跳去,也无法找到归海的河流。
“你别想对我再做什幺,我,我已经向时之政府反应情况了,我一定,一定要送你去刀解!”
药研藤四郎根本不在意我的胁迫,他嘲讽地笑笑,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扔到身后的今剑怀里。
他对今剑说:“就这样子,我们怎幺对他都可以吧!”
今剑低头无言以对。
但是药研并不满意。
他说:“抬起头来。”
今剑无法,只得抬头。他偷偷瞄我,露出哀求的眼神。
这孩子怕我玩得太过,正在给同伴求情。
我装作没看见,继续用语言威胁着黑色的短刀:“药研藤四郎,你就不怕吗?时之政府不会放任你这样对我的!”
这话已经显得非常苍白无力了。
黑发的少年似乎已经对我失去了耐心,他一边解开领带和背带裤,一边道:“送我去刀解?你不会的。甲州金已经足够让你神魂颠倒了,至于时之政府,我想只要不弄死你,他们根本不会管吧?否则,今天你向他们哭诉的时候,那些人为什幺无动于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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