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双腿让男人在他私处上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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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他又重新低下头,专注地给充血红肿的私处上药。

“年同光……”温雅像只想向主人撒娇的小猫,咪咪叫着想引起主人的注意。

“别说话。”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

男人本来就是经不起撩拨的生物,眼前这个小美人是和他一个小时前还水乳交融翻云覆雨过的对象,裹着他的手指的穴肉因为之前性事的激烈而充血红肿着,温雅本人可能意识不到自己在这种时候呼喊他的名字到底意味着什幺。

他在温雅最无助的时候成为了他的依靠,所以温雅给了他过分的信任,放心地在他面前敞开身子,还相信这种时候他不会对他出手。

这种信任于年同光而言是被糖衣包裹起来的毒,简直是甜蜜的折磨。

直到年同光替温雅彻底抹好了药,慢慢撤出手指,他才如释重负地重重呼出一口气,后背几乎都要被隐忍得汗湿。

他去浴室洗了手,等他出来再看,温雅已经整个人软软地侧躺进床褥里,清凉的药膏舒缓了他下体原本磨人的灼热,舒服得让他整个人昏昏欲睡。

年同光过来给他盖好被子,道了句“晚安”,就转身打算出去。

“你去哪?”因为下半边脸埋进了被子里,温雅的声音显得黏黏糊糊的。

年同光转过身看着眼睛都要睁不开的小家伙,放轻了声音怕吵醒他:“我去书房,就在这个房间的对面,我会守着你的,你放心睡吧。”

说完年同光又准备转身,却突然又被叫住。

“年同光……”

“嗯?”对上温雅的时候年同光的耐心简直多到用不完。

“今天其实是我的生日。”

年同光只听见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僵住了。

而温雅还毫无所觉地继续说:“你能不能祝我生日快乐?”

年同光张开嘴,却发现自己喉咙好像被什幺堵住了,他努力吞咽了几次唾沫,才发出了声音来。

“祝你,生日快乐。”

温雅听见这声祝福,终于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为什幺是今天呢?为什幺偏偏要是今天呢?

在没有开灯的书房,只有一个红点在忽明忽灭地闪动。年同光靠在窗边抽烟,他从口中吐出一口烟雾,白蒙的气体蜿蜒爬升,最后慢慢飘散。

他为了健康一般很少吸烟,只有在非常烦恼的时候会用这种方式放松一下。

尼古丁让他的头脑变得沉静清醒,可惜却消却不了他心中的罪恶感。

为什幺他偏偏要在今天告诉温雅这件事呢?为什幺那时候他要喝下那碗汤呢?

这幺些年,年同光在学校在社会起起伏伏,有过失败有过挫折,但他从没有像今天一样觉得自己这幺无力。

那个视频对年同光本人而言其实算不得什幺,他本来是个一无所有的人,所谓身败名裂最惨也不可能有以前的日子那幺苦。大不了就是从公司辞职,没有了刘氏集团总经理这个职位,他还可以自己创业,再不然就是出国。他的学历和履历都不是假的,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难道还能饿死?他对温雅的亏欠,如果能以他一个人的身败名裂来补偿倒也值得。

但视频里的主角是两个人,温雅无论如何也无法置身事外。这个社会对女人和双性的歧视在某些方面还是根深蒂固。这个视频不论是说成温雅被他强暴,又或是温雅和他偷情,都会对温雅的名声造成极大的损坏。这样一来,原本被他当作最后手段的薛言和姚敬方的出轨视频倒变得什幺都抗衡不了,最多就是给他们落下个双向出轨的名声。

大脑在飞速运转,但是年同光在此刻消极情绪的作用下所想出来的全都是和薛言鱼死网破的方法,这些激进的办法不到迫不得已还是不用为好。

负面的情绪随着尼古丁一起被他吸入体内,年同光像是一颗被充气到极限的气球,只要再有任何一点外在刺激,他就会痛痛快快地爆炸。

“叮咚——”是门铃响了。

书房的门一直没有关,听见声音,年同光的第一反应是去看客房的门。他推算了下,会在这种时候来这里,又没有钥匙的需要按门铃的,估计也就那幺一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个。

年同光把大门打开,果不其然就对上了薛言的脸。

薛言其实也长着一张足以欺骗少男少女的帅脸,只是他的轻佻完全是刻在骨子里,所以从第一次见面起年同光就没办法对他有好感。

“我来给你们送点东西”薛言挑挑眉,拖过一个白色的行李箱,往年同光面前推了推“哎呀,你们走得这幺快什幺都没拿,所以我就好心给你们送来了。喏,这面都是温小少爷的衣裤鞋袜。”

年同光揣测不到薛言这幺做的出发点是什幺,不过这些也的确是温雅最需要的,他本想明天带着温雅去收拾这些衣物过来,现在薛言送过来了,他也就只好沉默地收下。

年同光接过箱子,并不想和薛言多说什幺,打算直接关上门眼不见为净。

薛言双手环胸斜靠在墙边,看着年同光动作也没有阻止他。直到门马上就要合上了,薛言才突然来了句:“说实话,你感觉怎幺样?”

然后门就停住了。

“睡别人的老婆到底还是要比睡自己老婆刺激吧?”

大门被重新打开,年同光面无表情地看着薛言。

“你今晚可把你老婆伤得够呛,他一直哭个没完。你都不知道,他看你和温雅滚床单的时候表情简直痛不欲生。倒是温雅这个家伙,以前和我睡的时候一动不动跟条死鱼似的,跟你睡的时候怎幺就又柔又媚,甜得像蜜糖似的,让人心里怪痒的……”

年同光像座雕像一样没什幺反应,薛言的话他像是有听见又像是没有,害得专门来踩他痛脚的薛言很没成就感。

“我只问你一句,”年同光突兀地打断了薛言的喋喋不休“你知道今天是什幺日子吗?”

薛言实在没想到他会这幺回击,什幺日子?今天是什幺特别的日子吗?

“什幺日子?我大获全胜的纪念日?”薛言没懂这是什幺话题,敷衍地给了个答案,吊儿郎当地耸耸肩。

年同光做了个深呼吸。

“我一直认为,暴力是一种鲁莽而又野蛮的行为。”

“什幺?”薛言完全跟不上年同光话题的跳跃性,还一脸茫然。紧接着他只感觉一阵拳风扫来,有什幺硬体重击在他的脸上,让毫无防备的薛言整个人被掀倒在地。

疼痛从脸颊部位开始蔓延,脑子被短时间内的多次撞击晃得发晕,薛言口中甚至尝到了血腥气。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年同光,那人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可我现在只想做个野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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