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的蓝色背景开始模糊,恍惚出现了艾丽森家中深红色的帏障。艾丽森的脸庞正从盈盈的水色中泛出来,“你想我了吗?亲爱的?”
她的嘴唇娇嫩,让哈伦恍然想起了八月份清晨的玫瑰花瓣,那花瓣上挂着露水,娇艳可人。那玫瑰色的唇瓣果然变成了一朵娇艳的玫瑰,艾丽森正拿着它挡在自己的脸上微笑。
这是他家的玫瑰园,娇艳的玫瑰无边无际,全部都在怒放。哈伦从未觉得这儿有如此的美过。这儿是他的父亲当年为了他的母亲所种植,他的母亲喜欢玫瑰花,不是因为象征爱情,而是因为玫瑰代表着一种安逸幸福的生活。但她却没有挺过早些年的战争岁月,后来他家便多了一个玫瑰园,可是父亲却不常去。
“你怎幺在这?”哈伦问她。
“我们俩结婚了啊,我怎幺不能在这。”
哈伦这才意识到艾丽森穿了一件白色的婚纱,雪白的蕾丝层层叠叠,像一朵云一般轻盈,被托在玫瑰花上。哈伦只感觉有东西在身体里燃烧,像是被充满气的气球,和艾丽森一起腾飞了起来。
玫瑰园在他们的视野里渐渐缩小,变成了新娘手里的捧花,有模糊的声音在哈伦耳边响起,是圣音吗?在讲什幺?在讲什幺?他打起精神去听,那声音开始变得清晰起来,“不论贫穷、疾病、困苦,都不离不弃,都一生相随,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哈伦有些紧张慌乱。他们两个人出现在了一间教堂里,底下乱哄哄的都是宾客,父亲旁边站着的那位女士是谁,是母亲吗?哈伦想要看清她的脸,却始终也看不清。牧师的声音传来,“请新郎亲吻你的新娘。”
哈伦放弃了去看清母亲的脸,转而去吻她的新娘,玫瑰色的唇瓣果然是玫瑰味的,清甜,柔软,像是在燃烧。哈伦闭上眼,用力拥抱住艾丽森,用自己的舌头去描绘对方的唇廓,舌尖被两排细小的牙齿咬了一咬。
一眨眼,他们两个人互相拥抱着躺在了玫红色的床单上,身下的人儿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变得光溜溜的,摸在手里滑的腻手。
哈伦使劲的啃咬着嘴边的每一寸肌肤,望着对方的眼睛变得红通通的,似是要滑出几滴眼泪来。他的心里有团火,烧的他难受,他不记得这团火是从哪里来,只想把怀里的人与他一起同归于尽。
“艾丽森,我的女神”他喃喃的说,“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而怀里的人也回应道,“哈伦,我爱你。”
仿佛是一个号令,哈伦的动作更加粗暴了几分,一块消失吧!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都将在一起!他把头埋到艾丽森的小穴附近,仔细的用舌头去舔舐。他仿佛能够看到蜜水汹涌而出的每一点细节,看到层层叠叠的软肉在不停地抽搐,还有一处小口在开开合合的等待有热乎乎的东西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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