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比失败被触手当面鞭打撕烂衣衫,深喉注射媚药强制发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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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臂怪,给我把他摔下来!”金发碧眼的中年女子如僵尸般惨白的脸,为愤懑撕扯得分外诡谲。

而面前那只咧着狰狞笑容,手臂颀长的健壮怪物却不为所动,愣是抬起手挠了挠光秃秃的脑门,摆出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它粗短的颈子上,跨坐着一名衣着随性的蓝发少年,张狂地叉着腰肢,放肆地笑着。“哈哈哈!它不会再听你的了,老妖婆!”语毕,他挑衅般地勾了勾手指,轻描淡写地做了个鬼脸。那独角怪物也跟着把指头插进嘴里,将嘴角朝着两边使劲扯,吐出口外的长舌,让丑陋的形貌平添了不少滑稽。

“可恶!妖兽!把他们两个都给我抓住!”萧英华果不其然地被激得勃然大怒,面皮上的脂粉裂出几道细碎的痕,簌簌剥落着直望下坠。她猛地挥动羽扇,恨不得就这幺一把甩出去,让这吃里扒外的叛徒和操纵者一同直接毙命。

随着一阵源源不绝的黏腻水声,遍布基地天穹的孔洞缓缓开启,数以百计的异兽扭动着或粗或细的身躯,探着修长蜿蜒的触手,争先恐后地向着那蓝发少年呼啸而去,嘶吼着盘亘成一道道色彩斑斓的圆弧。

眼瞧着其中的先驱者已然逼近他恣意得有些扎手的发丝,腥臭的粘液带着洋洋自得的笑容,伴随着灼热的吐息一点点地在衣衫上晕开润泽的痕迹,那少年在感叹之余,面上却毫无恐惧之色。

稍作翻找后,那少年一把擎出一个圆乎乎的装置。随着一声耀武扬威的“立正”,凶神恶煞的妖物们片刻间便纷纷松脱了力道,触须软绵绵地垂落在地,发出一串串啪啪啪的湿润声响。眼瞧着胜利在即,那少年不由得喜形于色地勾起了嘴角。

惊诧之余,谁也没有注意到萧英华瞳孔里泛起的阴险。趁着那少年做出下一步指示之前,她忙不迭地张开有些掉色的红唇,双手架成扩音喇叭状,鼓足中气,形象全无地怒吼一声,“夕云遥,你的游戏结束了!”

还未来得及细细思考萧英华话语中深意的夕云遥,被这幺一扰,本就悬在舌尖的命令一下子震得空白了大半,紧抓着装置的手掌也不自觉得松脱了几分。随即,藏在蜷曲蓬松发型里的蜘蛛一跃而起,在半空中吐出一道连缀的丝线,向着那装置荡去。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当前局面的夕云遥,慌忙将探出的手臂往回收,但放松的指节已是无力回天,只听得一身钝响,控制装置便被来犯者硬生生撞得脱手而去。

甫一触及吝实的地面,匆匆忙忙赶制的粗糙结构便顷刻间粉碎瓦解,只余下警报装置兀自悲鸣着败北的不甘。那蜘蛛很快荡回萧英华的金发内,伴随着那妖艳女子放浪形骸的狂笑,被耍弄了一番的怪兽们,纷纷开始发难。

一马当先的,正是夕云遥身下的长臂怪,聊是狠狠地一掀肩膀,巨大的力道便顶得沉浸在恍惚中的夕云遥径直飞向半空。而后,难以计数的颀长肉须一拥而上,挟着奔涌的疾风,将他漫无目的甩动着的四肢,从肩髋关节到指趾末端,盘旋着捆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肌肤突如其来的相互亲触感,不由得让他泛起一阵阵反胃。更别提这些不怀好意的恶棍还在来回蠕动着进退,在绞压绑缚导致的胀痛麻木之余,带着透明的液滴不断变换着接触的交点,令裸露在外的每一寸领土渐渐泛起淡淡的潋滟光泽。

肢体被撕扯的酥软酸麻有如毒药般,与火辣辣的创痛共同起舞,随着粘液的渗透,一点点自表皮淋漓着下沉,弥散,最终化为千千万万点碎片,缓缓地为血肉熔化,再随着每一次渐渐灼热起来的呼吸与身躯重新被铸造为密不可分的整体。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具徒有人形的沙袋,伸展得好似一个有些不堪的大字。

妈的,真恶心。老妖婆你不得好死——正欲出口的詈骂乍一震得声带发颤,便被蛮横地闯入口中的粗暴柱状物体堵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气味难闻的湿濡液体循着触手表面张开的孔洞喷溅,径直沿着被硬生生撑开的食道粘膜一路汹涌而下,搅得他有如离了水的鱼类般拼命地掣动着心肺,奢望着能从缓缓稀薄的空气中汲取到反击的力量。

可惜妖兽们并没有给予夕云遥喘息的机会。林林总总待命着的个体,陆续吹响了进攻的号角,来回挥舞着肥硕的触须,如迎风而动的昭彰旗帜。不知是谁急不可待抢占了先机,只听得空气乍一高亢的悲鸣,烈焰烧灼般的疼痛便如平地里一声惊雷,随着被分泌液修饰得带了些色情意味的鞭挞声抛头露面,自不得不高耸暴露在侵袭范围内的胸腹处迸发绽放。

边缘被昏聩蚕食的视线之中,连绵的星星点点光斑倏忽间爆裂。远远超出人类臂力范围的轰击,就这幺把随着每一口堪堪送出的气息而渐趋消散的意识,猛地拉回了眼前。迫近窒息临界的内脏经此一激,竟有些回光返照,本能挣扎扭动的肢体,愣是爆发出好一阵激烈的牵拉扯拽。连卷紧肌肤不住抚弄的触手,一时间也被扰得有些惊诧,连分泌粘液的事儿都置之脑后。

或许是诸异种从夕云遥依旧清明的眼瞳里,读懂了为这微不足道的胜利催生出的熹微骄傲,片刻间,不计其数的长须蠕动着,好似暴风骤雨般一拥而上。只听得气息流动的倏忽声此起彼伏,盘亘舞动的鞭影如浪涛起落。

粘腻的水声随着拍击,连绵不绝地伴随着带点瘙痒的烫热,在每一寸肌肤上落地开花,细碎如流星骤雨。所至之处的布料当即散落成丝,四下飞溅,聊是一时没发对力的部位,也为带着腐臭气息的体液浸透,欲盖弥彰般地遮掩着其下光影荡漾着的湿润线条。

除去拘束着手脚的触手外,还有几根肉须不断地在饱受摧残的肉体上游走,将闪烁着暧昧光泽的粘液涂抹殆尽。雪上加霜的是,与肌腱接触的那一面还化生出无数短小零碎的端粒,在吻过起伏曲线时,纷纷以凸起的姿态不安分地乱蹦乱跳,揉搓拧捏。方才从火烧火燎之中缓过劲儿的片片青青紫紫里,被恶作剧般地这幺一撩拨,竟在创痛、麻木、炽灼之中,生出了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触。

夕云遥不禁本能地抽动喉头,勉强从占据食道的入侵者手边抢过咽下一口唾液的自主权。口腔里的异物,却在这时恰到好处地开始抽送起来。与之前灌注液体的时候不同,触手表面的开口已经合拢,换成了半是密布吸盘状,半是和抚慰肌肤的小小凸起别无二致的结构。每一次深入时,细碎的端粒便扰刮着为分泌物刺激得分外敏感的食道粘膜,为他在反胃之余,扬起介乎瘙痒与快感间的愉悦体验;而撤离至口腔内部后,与腔壁结合的吸盘便一连串先后拔起,为疼痛附加上欢欣的伴奏。

纷至杳来的官能刺激排山倒海,冲击碰撞着分门别类情感的脆弱界限,被疼痛遮断的酥麻、酸软、灼烫,随着意识与理性的一点点消弭,终于汇聚成一条令他的呼吸几欲停止的洪流。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从未感到自己的肉体如此脆弱,就算是下一秒像一张废纸般被活生生地撕扯成碎片,也毫不例外。

更为他难堪的是,说不清是涂抹在体表的那些油光发亮粘液携带着爱欲的因子,渗透进了四肢百骸,还是径直灌注进胃袋里的腥臭分泌物,自内而外地将身体的执掌权侵占。随着遍布身体的绯红纹路与青紫痕迹愈发的蔓延,无言的极乐欢愉竟以血液为载体,欢快地流窜过每一寸神经末梢,点燃动情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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