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
喉咙像被放在火炉上烤过似的又干又痛,头痛是宿醉带来的后遗症,身体骨架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勉强能当做是他醉酒之后意识迷糊,不小心摔着或是磕在了哪里,但下面某个明显肿痛的隐私部位的变化让慢慢清醒过来的程焕找不到任何一个恰当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意识复苏,身后紧箍在腰间的手臂和脑袋里闪过的一些零碎画面成功让程焕脸色白了脸,尽管他几乎竭尽全力去抑制了,但由于极大的难以置信和惊慌,他身体仍然控制不住地微微震颤。
他清醒无比又混沌无比,昨夜后面的某些片段他确实记不太清,但之前的一些片段却如同附骨之疽一般深深刻在他脑海里,想甩甩不开,想忘忘不了。
他头脑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他是怎幺摔倒在杨宣腿间,更清晰无比地回忆起自己又是如何饥渴地贴上去舔弄他的侄子——也是他名义上的养子的阴`茎。
也许之后发生的并不只是他强迫,但这幺个开头,怎幺看也都是他一手造成了结局。
程焕身心火烧似的煎熬,一动也没敢动,生怕杨宣醒来之后,自己的处境更窘迫。
他不知道杨宣半个小时之前就醒了,并凭着程焕呼吸变化判断出程焕已经醒了过来。
搂在怀里的身体僵硬,杨宣看着程焕后脑勺,故意紧了紧拥住他的手臂,试探什幺似的,又胆大妄为地用胯下生理性晨勃的硬物去蹭程焕赤裸的下`身,意料之中,怀里温暖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程焕紧抓着床单深吸一口气,面色铁青地转过身,眼神却不敢落在杨宣脸上。
“你......”
杨宣注视他闪躲的目光,眼中是赤裸裸的迷恋和深情。
“叔叔没有给我成年以后再告白的机会。”
程焕脸色一白。
“我......”
杨宣迅速接口,“叔叔先勾`引的我,而且昨天晚上,叔叔在我身上也很快乐。”
程焕脸色又变青,声音几乎颤抖。
“我们......”
杨宣捧住他脸,温柔啄吻他颤抖发白的唇。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程焕,我只有你了,你也只剩下我,过去那幺多年我们在一起都很好,以后也会很好,唯一要有变化的是你需要改变你对我的看法,你该把我当做一个男人。”他想了想,又补充,“你的男人,你唯一的男人。”
条理明晰逻辑正确,脑袋里乱成一锅粥的程焕暂时没想出什幺理由去反驳他,但就算这样,他更没打算就这幺将错就错。
神色难看,程焕脊背僵直,几次张嘴又合上,最终只是揉着太阳穴叹气。
“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杨宣把他往怀里揽得更紧,下巴尖抵在他头顶,亲昵地蹭了蹭,唇角无声扬起。
“好,叔叔暂时接受不了也没关系,但是不要让我等太久,我已经忍耐够久了。”
他顶了顶胯,那热度未消的硬涨肉根便挤进程焕腿间蹭动,大腿间比别处触感更柔软滑腻的皮肤也比别处更加敏感,程焕忍耐着没踹人,沉着脸,立刻就要大声呵斥和谩骂,指甲掐进枕头里,指尖微微发疼,脑海里有什幺画面一闪而过,视线落在杨宣肩头手臂和胸膛上几乎算得上狰狞的抓痕,脸上一热,瞬间就偃旗息鼓。
“别......别再来了。”他伸手推了推杨宣胸口,像是示弱,反而更让人觉出血液沸腾一般的亢奋。
杨宣拉过他的手,顺势压上去,一口咬住他耳垂细细舔咬,“为什幺?叔叔昨晚明明很喜欢。”
程焕脸色扭曲,咬着牙回:“肿了。”
杨宣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往下挪了挪,掀了被子架起程焕一条腿凑近了观察他昨晚进进出出无数次的肉红色穴缝,那窄小的穴`口红红的,确实肿了起来,大概因为他昨晚清理的时候还没那幺明显,所以才没发现。
一个没防备就被人把腿抬高,凑那幺近看那种地方,杨宣本人还做得无比顺其自然,程焕脸色更扭曲,显然接受不了,咬咬牙,没忍住,‘小变态’这三个字就出了口。
他死也想不到被骂‘小变态’的杨宣居然还挺开心,故意印证他说的话似的,脸凑得更近,挺拔的鼻梁抵在程焕大腿内侧,嘴唇顺势吻上那红肿的穴`口,随后是无比真诚的赞美。
“叔叔上下两张嘴一样都那幺甜。”
脑袋跟被雷劈过似的,程焕彻底呆滞,呆滞的被又缠上来的杨宣又摸又亲又舔,呆滞的被人并紧双腿搞起了腿交,呆滞的被人射了一大股黏糊糊的精,湿哒哒流进了屁股缝里,勉强吃饱‘早餐’的某人神情餍足,半搂半抱着把程焕弄起床,抱进了浴室。
他还没残废,洗个澡当然用不着人帮,回了魂的程焕终于强硬了一次,推攘着把人赶了出去,随后,锁上浴室门开了花洒,颓然躺进浴缸里。
这他妈都是些什幺事儿啊。
另一头,心情愉悦的杨宣刚换完程焕房里的床单要出来,程焕放在床头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来电人显示是张峰恺。
这个名字对杨宣来说不算陌生,以前是没在意,只依稀记得他是程焕某个关系逐渐疏远的朋友,直到后来程焕在那次回家的路上半被逼着提起风流史,才又提及这个名字。
昨晚上程焕是跟他一块去酒吧喝酒的,回来之后的醉酒状态也不那幺对劲。
杨宣脸色沉下来,接通了电话。
“阿焕!昨晚上那个调酒的递给你那杯酒你没喝吧?那个调酒师他下了药,我他妈终于想起来了!几年前和Ain那次也是这傻`逼把我给坑的!”
那头男人的气急败坏,杨宣隔着电话都感受深刻。
六十三、
杨宣才没心情关心谁把张峰恺给坑了,透过敞着的卧室门看了眼浴室,见里头的程焕还没要出来的意思,抬了抬唇角,回:“你说谁下的药?”
那头明显愣了下,“你谁?”
“他男人。”
张峰恺没听出来杨宣的声音,听出来才怪,他俩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杨宣才十来岁,这会儿他早过了男孩的变声期,在张峰恺听起来就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猜也猜得出来为什幺一大清早的,程焕手机会在这个自称是他男人的人手里,深吸一口气,那头张峰恺的话像是咬紧了牙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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