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好胜心还是占了上风,看着魏卓炎唇角依稀带着痞气却爽快的笑,他本能的感触只有仨字——征服他。
魏卓炎个子比他高,拦截时双手架起俨然没有空隙可钻,但肖忆压低身型,集中精力,夜狼般双目炯炯,一边回忆着大学时各种快节奏的大小比赛,一边寻找着眼前快攻机会。
最终,魏卓炎以最开始的两局优势胜出,双方大汗淋漓,鼻息甫平,边笑边互相分析着各自所用战术。
肖忆白色衬衫已然被汗水浸透,卷到肘部的袖口沉甸甸的,发梢也服帖地黏在额角,他抬头看着抱球站在不远处的魏卓炎露着那对胜利虎牙,一副王者归来的雄风模样。
对方紧身T恤前已能看出被汗水浸湿了大片,汗珠顺着对方下颌滑过脖颈,勾勒出清晰锁骨,微动喉结。
本来挺正常的赛后疲惫模样却硬生生被肖忆看出了让人心神不宁的暧昧味道,面对魏卓炎在自己面前晃荡的诱人胸膛,他干涩地侧着脸,却还得辛苦地摆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说实话,面对肢体诱惑,男人装起镇定来是真特么不容易。
尤其,对面是自己中意对象。
用一只胳膊掩饰地蹭着脸上汗水,肖忆扯开领口,在湿淋淋发梢上揉了一把,朝对面魏卓炎开口:“我输了。”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不再是球场上的一时胜利,面对鼻息凌乱面颊因为运动而赤红的魏卓炎,他感觉现在的自己能把神思勉强控制在大脑里,意志力已经不能用一个强字形容。
笑意收敛了些,魏卓炎抱着球从对面向肖忆走过来,谦虚道:“我碰巧穿运动鞋而已。”瞄了眼肖忆那板正西裤和皮鞋,他苦笑,“这样赢你,实在不算光彩。”
肖忆抬头迎上对方畅快目光,释然一笑:“输了就是输了,我不会给自己找借口。”
“主要是想再玩玩球,找找以前的感觉。”魏卓炎看着肖忆叹,“我现在感觉再不活动活动简直要老胳膊老腿在哪儿生锈。”
“你?老胳膊老腿?”肖忆回忆着对方闯火场时的英勇模样,忍不住摇头,“魏队,你这么说,你们队里不知有多少人都得退休了。”
魏卓炎眸中闪过一抹鲜明笑意,径直伸手揽过肖忆肩膀,把对方拽到自己身前,玩笑着潇洒道:“这话中听!”
就那么任魏卓炎一条胳膊跟架葡萄架似的搭在自己肩上,肖忆和对方边聊边朝回去的路走。
和魏卓炎相处的每分每秒,他都能感觉一种无以言表的畅快,像是如鱼得水,像是久旱逢甘霖,像是相互信任依赖的搭档,像是……
最后那个“像是”他没再接下,那念头只在脑海蜻蜓点水一闪便无影无踪。
晚上跟魏卓炎回消防局一路,送对方走时,他听着那个男人跟自己今后的“约球”,脸上笑意就如雪山上罕见的灿烂雪莲,色彩淡雅却让人能感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顽强生命力。
当V城又一个冬季降临时,肖忆和魏卓炎已经算得上至交。
两个男人工作空闲之时总会约着时间出来聚一聚,有时候在球场,有时候在酒吧,有时候在医院碰见俩人也会溜达到附近的家常餐馆蹭一顿。
严天发现肖忆情绪比以前要明朗很多,对待下属也渐渐包容,没出一年,公司里先前的冰山肖总就仿佛从未出现过,现在新来的小职员和老员工聊起之前肖忆的“冰川时代”还能一脸的匪夷所思,因为就他们目前看来,肖总绝对是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十分有亲和力的男人。
魏卓炎母亲的那场意外发生在他们两人认识的第二年。
当时正在出任务的魏卓炎接到医院通知说是他母亲再次突发心脏病。
然而正在全力抢救群众的他坚持把最后一个人从火场拉出才赶到医院,不过已然为时太晚,母亲已经咽气。
肖忆接到通知赶到医院时,魏卓炎正沉默地坐在病房外长椅上。
他穿着脏兮兮的消防服,脸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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