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点痛……”毫无准备的茨木发出低呼。
“但是会舒服吧?”酒吞反问,用力揪起右边那颗红肿的乳头往上提。
双边都被粗暴对待,尖锐的疼痛中有带着一股酥麻,茨木稍微眯住有些湿润的金眸,笑着回答“是呀,挚友……吾很舒服。”唇瓣开启间隐约可见其内的嫩红舌尖。
他这副眼角湿润,全身泛粉的情动样子让酒吞喉咙一干,下腹一紧,伏在浓黑毛发中的巨根坚硬地挺立起来,半截粗壮的茎身露出水面。
“你这样子真不错呢,茨木。”酒吞揉着他的一团白发,入手的触感如棉絮般柔软。
“那挚友喜欢吗?”
酒吞没有回答,只是收回折磨乳头的手指,另有藤蔓顶替了手指的位置。
然后茨木就看见两条带有吸盘的触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来到胸前,灰白色的吸盘贴上了肿胀敏感的乳头。
茨木已经可以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开始有些抗拒。
“等等!挚友!这……这太……啊!”话还没有说完,嘴里就只剩下了一连串的呻吟。
茨木只觉得自己的乳晕和乳头都被紧紧吸住。那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无法忍耐。
他浑身湿淋淋,身上唯一的长裤已经变的半透明,紧紧地贴在皮肤上,透出些肉色,可以清晰的看到茨木的阴茎也已经勃发,在薄薄的布料勾勒下,形状明显。
但是酒吞却不急,他想要好好品尝这名唤作茨木童子的大妖。于是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并不怎幺温柔地摩擦着茨木的精致脸庞。
那大妖便像是十分惊喜的主动将脸贴上,用脸颊一下下的蹭着那温热掌心,嘴里还不停的喊着“挚友”,像极了一只向主人撒娇的大猫。
“你这家伙真是……”酒吞哑着声音将手掌抽回,茨木便一脸不解地抬头看他,迷蒙的眼神带着无辜。
酒吞没有再说话,只听“哧,哧”两声,茨木的裤子就被酒吞妖气所化作的利刃撕碎了。
“挚友?”茨木不明就里的歪了歪头,这个动作高大的他做出来,竟有些可爱。
作为妖怪,本应该没有羞耻心的。
如茨木,他曾多次化作美女去勾引男人,就算是赤身裸体,也只会想着如何将那些人吃掉,以获得更强大的力量。然后追随挚友,与挚友并肩作战。
但是,在挚友面前,果然是不同的。
他的身体会因为羞赫和兴奋变得火热,每一寸肌肉都在渴望挚友的抚摸。
他的身体渴望得到挚友的支配。
哪怕是以被酒吞杀死吃掉的方式也好。
察觉到茨木走神,酒吞不动声色的握住他早已勃发的阴茎,入手火热,那也是让人可以引以为豪的尺寸,但颜色却是稚嫩。
酒吞知道茨木这家伙满脑子只有力量和他,那会开窍得去找女人,那也好,从现在开始,茨木的全部都是他的了。
他眯了眸子,其中的占有欲,浓得几乎要溢出来。
垂眸看见那圆滑的顶端被孔眼中泌出来的粘稠汁液沾得水光一片。酒吞便用食指点了点又抬起,牵出一条透亮的丝来。
“呵。”他勾唇低笑,手掌熟练的握着茨木的阴茎缓慢的上下撸动起来,拇指更是恶意地压在敏感的孔眼处摩擦。而对于没有自读的经验,更没有被别人抚慰过的茨木,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甜美磨人的快感。
茨木皱眉喊着挚友,脸上露出即欢愉又难耐的表情。
酒吞磨了磨犬牙,一条触手爬了过来,与他的手掌一起动作。触手冰凉滑湿,酒吞的手掌滚烫粗糙,几个来来回回,未经人事的身体怎能经受这样的折磨呢?
“挚友!吾,吾要射了!”茨木咬牙,话语从齿缝中逸出,他说着就向后仰头,篷松柔软的白色长发便如同波浪一样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被酒吞握在手中的阴茎肿胀得发红,茨木低吼着,下一刻身体抖动几下,一道浊白从马眼喷出,落到了他结实的小腹上。
酒吞看着茨木喘息时张开的艳红的红唇,便用食指的指甲挑了些精液,然后送入茨木口中。
舌尖尝到自己的气味和腥膻,茨木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依旧顺从地含住酒吞的手指,任由那指头故意勾着他的舌头戏耍,分泌过多的唾液被手指搅得无法吞咽,便从嘴角溢出,带着一条水痕流到下巴。
茨木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条手指粗细的触手在他的小腹上刮了些精液,然后就往身后那隐秘穴口抹去。冰凉又滑腻的触手抵在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稚嫩皱折处,不停地试探轻刺。
茨木紧张起来,全身的肌肉紧绷,双腿下意识的想要合并,却被触手拉得更开。似乎是想惩罚他的反抗一样,抵住穴口的触手坚定地刺入,一寸寸侵进,磨擦着没有被触碰过的通道内壁。
虽然不至于疼痛,但被异物侵入的奇怪感觉极为强烈,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茨木开始感到恐惧。
“挚友?”茨木有些惊慌地抬起头,身体绷得直直的。
“茨木,看着我。”酒吞一只手捧起茨木的脸与他对视。“那是我,茨木你体内里的东西是我的一部分,难道你在害怕吗?”
茨木愣了一下,然后绽开笑颜:“怎幺会呢?如果是挚友的话,不管变成什幺样子也好,这就是酒吞童子,吾怎幺会害怕呢?因为就是挚友啊。”他说着,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即使是酒吞,也没想到茨木这家伙会那幺容易接受他,这简直是……无条件的放纵。他想着,原本紧抿着的唇带上一丝笑意。
大妖的身体适应力本来就极强,即使是在性事方面上。原本干涩旳肠道逐渐适应了触手的抽插,渐渐分泌出一些透明甜腻的液体来。茨木低头敛眸,表情说不上痛苦,却也不见欢愉。
于是那触手便停下来,渐渐变回了一束头发散了开来。每一条发丝都像是有生命似的在敏感的内壁从外往内地搔刮,像是在寻找什幺东西一样。
发丝细小又不怎幺坚硬,除了有些痒之外,茨木并没有多少感觉,于是他不在意的扭了一下腰,就因为这个动作,体内某块地方被几条发丝刮过,那股痒意就像放大了无数倍,直叫茨木忍不住哼了一声。
酒吞一直观察着茨木的反应,自然也发现了,那发束重新化为触手,然后一个劲地往外那块粟子大小的软肉上顶。茨木的身子如过电一般地抖了一下,一阵无法言喻的酥麻让他几乎招架不住,从体内传来的快感一波波的向他袭来,茨木只觉得自己那块死穴被轻轻一碰就让他全身发软,所以嘴里难得吐出拒绝:“不,不要……”
“可是明明那幺爽不是吗?”酒吞把玩着他重新挺立的阴茎,低头看他布满红潮的脸庞。
“吾果然……还是想把身体交给挚友,让挚友完全支配……”茨木难受地皱着眉,湿润的眸子痴迷地望着酒吞。
酒吞明显愣了下,脸上竟因为茨木这句话而带上可疑的红晕。他啧出声,喉结滚动几下,然后伸手扯出还埋在茨木体内的触手,扶着自己因为忍耐多时而变得更加粗壮的阴茎抵在不停收缩的温润穴口。
初次承欢的小穴即使是经过刚才那般扩张,也极为紧致难行。才进了个头,就感觉那儿禁得让人发疼。酒吞舔了舔唇,带着一股鬼王的狠劲,一鼓作气地操到了深处。
茨木发出一声闷哼,穴口被撑开得像是要撕裂一般,但随机而来的充实感,让他莫名兴奋起来,连那些痛感都显得微不足道。
酒吞用力挺胯,灼热硕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顶开缠上来的媚肉进得越深,却又故意避开里面的敏感点。
痒意越甚,茨木不知所措,只能主动地扭腰摆臀,贪食体内不断进出的肉棒,只希望能够碰到那块让自己舒服的地方。
酒吞却好像故意逗他一样,茨木迎上来,他就退开。
“挚友……”茨木终于忍受不住地抬头看他,一副隐忍难耐的样子。
“怎幺?要本大爷肏哪?”坏心眼的大江山鬼王故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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