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强有了惊讶,方菲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会和自己联手吗?既然她这样想,为什么今天不这样做,季子强疑惑的问:“你今天没有在会上表现出形势变换的迹象。”
方菲笑了,她笑的很暧昧:“你季子强也一直没有求我和你联手啊。”
季子强一愣,好一会才说出话:“这事情还要求?”
方菲说:“当然,今天我只所以要投哈县长一票,就是要让你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季子强疑惑不解追问了一句。
方菲端起酒杯,押了一口酒,呡在嘴里,她眯着眼看季子强的反应,慢慢的咽下酒,缓缓的说:“在洋河县,我并非无足轻重。”
季子强一下呆住了,她就是为了向自己证明她在洋河县的存在和价值,自己过去怎么就没有直接对她说明自己需要她的帮助呢?是自己过于自信,还是对她不太放心。
季子强沉默了,他也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大口酒,想了一下,才斟酌小心的说:“我明白你的作用,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你做什么,今天既然话说到了这里,那么我请问一下,假设我请求你的援助,你可以接受吗?”
方菲也沉默了,但她表情并不凝重,她似乎还带点暧昧的情绪,她曳着眼,抽着季子强。
季子强在等她的回答,看到她这样的眼神,季子强就心里一阵的发慌,他预料到方菲会提出什么条件了,在这一刹那,季子强也算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给方菲强调过联盟问题,是因为自己害怕会有这样的结局,害怕她提出一些自己难以抉择的问题。
方菲继续的沉默着,继续的瞅着季子强,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办公室的气氛有了一点不可捉摸的味道,季子强不知道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如果自己拒绝了她,后果是什么,季子强很清楚,一个女人的嫉恨恐怕是世界上最强烈的一种仇恨,海枯石烂,此仇不变。
但如果自己为了自己的事业,或者是理想就这样放任自己,他又一时不愿意,他不愿意把自己的情爱作为政治交换的筹码,那样太亵渎这一份情感。
方菲在沉默了很久后说:“我喜欢你,虽然曾今我伤害过你,但在伤害你的同时,我也是痛苦的,我是一个弱女子,我有畏惧,有软弱,也需要有点感情的寄托,需要生理的释放,所以就选中了你。”
季子强低下了头,他没办法来回应方菲那如啼如述的喃喃自语,季子强只能大口的喝着酒,他希望赶快把自己灌醉,只有醉了,才可以抵挡这方菲的诱惑,也只有醉了,才可以摆脱方菲的纠缠和渴望后来,他到底还是醉了,因为那一瓶白酒基本都是他喝了,而且,还是在如此沮丧中喝掉的。
方菲一直陪着他,看着他喝醉,看着他的寂寞,她没有去劝他少喝一点,她真想现在就来拥有他,但作为一个女人的矜持和骄傲,她忍住了,她轻轻的走过来,抱住了季子强的头,让他贴近自己的胸口,她闭上眼,感受着季子强呼出的热气不断的沁入自己的胸乳。
季子强醉了,但依然可以感觉到那温暖的胸膛,他下意思的环绕着手臂,抱着方菲那沉默肉质的腰,摆动着头,去感受那胸中的缠绵。
方菲有点忘情,也有点迷离的就那样抱着季子强,抱了好长的时间,最后方菲还是离开了,她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万千柔情,不过这一点都不重要了,她知道季子强没有鄙视自己,没有因为自己的背叛让他憎恶自己,这就够了。
对于洋河县昨天的常委会,很快就成了一个新闻,洋河县的干部们议论着,高兴和惶恐着,季子强被哈县长的打击,很显然的成为洋河县最具实力的两大阵营的胜负,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不管他是那个帮派,也或者他那个帮派都不是,但牵一发动全局的官场规则,谁都是明白的,这一场战役来的太快,很多人都没有充分的时间来准备和迎接。
于是,在洋河县的官场暗流就有了冲力,到季子强这里来的人就比平时多了起来,有来观察的,有来探虚实的,有来出主意想办法的,还有坚定不移表决心,愿意和他同生死,共患难,同命运,共呼吸的,季子强一一的接待,一一的安慰。
到哈县长那里的人就更多了,讨好的,卖乖的,送礼的,想要在这场战役后得到提拔的,来共同声讨季子强罪恶的,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季子强就很淡然的对待着混乱的局面,他很低调,没有说过一句豪言壮语,更没有说过一句哈县长的不是,应该说,季子强已经被完全的让哈县长征服了。
他依旧每天忙忙碌碌,政府工作虽然事无巨细,又纷繁复杂,但对他这样精力充沛、斗志旺盛的人来说,处理起来倒也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何况正是这种全身心的投入,还可以转移对莫名灾难的注意力,消减一点对它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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