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2）

厄尼德解开艾格洛希尔铠甲的下摆。他的手碰到她时，他发现她瑟缩了一下。

邪恶的首领笑了一下。他从自己的腰上解下一把匕首，向艾格洛希尔展示一下匕首握柄的造型——刻着螺纹，尾端雕着一个猛兽狰狞的面孔，它的角很尖，突出在外。

“你又开始摇头了，”厄尼德说，“摇头是没用的。你知道什幺才是有用的。”

他把匕首柄捅进去时她开始哭泣。

黑暗之主一边抽动他的刑具，一边还不忘诱惑她：“你的坚持究竟有什幺意义？你的子民已经忘了你，他们现在全部投靠你那些逃的较快的表亲去了。如果我现在放你出去，你只会变成一个可悲的流浪者，没有土地和人民，你什幺都不是。”

他感到自己把她的身体内部割破了。她开始尖叫，断断续续地开始哀求他。粘稠的血混着体液流到他手上。

他细细听了一会儿她的哀求声，没有他所希望的内容。

“固执的女王。”他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成为黑暗的子民，服从我，我会给你比一个精灵王更大的自由。我会给你一个其他人都蒙昧以求的位置，在我王座之侧。你只需要顺从我，而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将顺从你，艾格洛希尔，在我的世界，你想做什幺都行。”

精灵王依然在哭嚎着，恳求他移除她的痛苦。他这样做了。厄尼德扔掉匕首，把自己放进去。

他在前进中会触碰到那些新鲜的伤口，这依然是酷刑，但比上一个轻松些。艾格洛希尔的尖叫转为了持续不断的哭泣。

“你可以在你的森林里狩猎，在阳光下，在清晨的薄雾里。你可以重新建起你的国度，庇护你想庇护的人。我会予你权柄，很大很大的权柄，艾格洛希尔，只要你向我效忠，向我奉献你的忠诚和顺从。”他用优雅缓慢的语调低声向她描绘一幅美妙的蓝图。

可精灵王轻轻哭泣着。她什幺也没说。

厄尼德笑了。他的动作突然变得猛烈起来，这让他的俘虏难以承受。痛苦和欢愉在精灵王的身体里点燃。她被不断地填充，填充，她体内的伤口在流血，她确信那些伤口正被他磨烂。他找到了那块最柔软的地方。撞击，撞击。她痛得发抖，她被撞得难以忍受。她再次开始哀求他，她什幺都说了，又什幺都没说。

最后被灌满时，精灵王仍然没有从这场可怕的性中缓过神来。

“求你住手……”她哭泣着，“放过我吧……”

厄尼德站起来。

“最后一次机会，艾格洛希尔。如果你给了错误的回答我就把你丢给那些兽人轮暴。我问你，你愿意臣服于我吗？”

哀求没了。

在胆怯的，充满恐惧和绝望情绪的啜泣声中，厄尼德再次听见了那个回答。

“不……不……”

邪恶的首领笑着轻叹一声。

“好吧。其实我想了许久，最终觉得把你赐给那些丑陋低贱的生灵太愧对我们的交情了。”

他从地上把精灵王提起来，以一个拥抱的姿势支撑着因为各种原因暂时站不住的艾格洛希尔。他把一只手放在她脑后。

“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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