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心里多幺想骂娘,这种情况下薛澜毕竟不能真的抽身逃跑。他咬牙竭力保持着自己神智的清醒,以免再次失控给身下疼得分身都有点软了的青年造成二次伤害。略微俯身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那形容可怜的小穴的状态——虽然它紧绷到了极致但毕竟没有看到明显的撕裂伤,这让他略微松了口气。
三王爷的手臂从青年腋下穿过,绕过他的胸腹之间将他抱起来揽在了怀中。由于姿势的改变,他的孽根更加深入的进入了青年紧致的内里,给二人带来了更多的刺激。上将不由闷哼一声,却是闭着眼睛浑身瘫软的随着自家雄主的动作倚靠在薛澜的胸膛上。
薛澜觉得自1∏2≈3d┨an╩m█ei点己快被夹断了,他白着脸却安抚性侧头亲了亲青年因为疼痛同样煞白的脸颊,一边用另一只手揉按着两人的交合处帮助青年放松,一边说到:“抱歉,我刚才完全失控了,接下来不会再那样恶劣了。来,深呼吸,放松一点,别这幺紧张……”
听着自家雄主安抚的声音,上将一边趁着身后的肉棒没有更多的动静努力的适应着,一边唾弃着自己今天的软弱。不知道是因为被药物禁锢了几乎全部的精神力和体力还是因为长时间的发情,这具身体此刻对疼痛的耐受力差到可怕的程度,过了好久上将才在自家雄主不懈的抚慰下逐渐的放松下来,并且被薛澜在自己身体上四处游走的手再一次完全挑起了欲望。
薛澜感受到了青年的放松,暗暗舒了口气,忍了这幺久,胯下的巨龙早就又一次蓄势预发。何况自家雌侍每一次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的收缩都会牵动肠道里的嫩肉,吮吸的那孽根越发的坚硬如铁,增加了三王爷忍耐的难度,而愈加坚挺的肉棒同样也增加了上将放松的难度,形成了一个惨烈的恶性循环。
终于看到了曙光啊,薛澜一边侧过头吮吻着青年的颈侧,一边极为缓慢的动了起来。感受到雄主的动作,欧阳霄默默深呼吸,努力忍耐着身后的不适,强迫自己适应雄主的动作。渐渐的,身后结合的地方除了闷痛和酸胀以外,多出了一种难言的滋味,酥酥麻麻的一直痒到了心间。
自开始做缓慢的活塞运动时,薛澜就在转换着角度意图找到自家雌侍最要命的那个点,还没等他找到,就明显听出了身下青年的闷哼声变了调,渐渐的多了粘稠甜腻的鼻音。他一边锲而不舍的寻找着上将的G点,一边在心里感叹果然因泰克特族雌子的那地方天生就有这个功效,这种程度的摩擦居然也可以有快感!
终于,薛澜的阴茎擦过越来越湿滑的肉洞中的某一点时,青年浑身一颤,强烈的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扬起了头,却因为刺激太过激烈一时发不出声音。他脸上露出了濒死般的神情,身后的小穴却殷勤的吮吸着自家雄主的巨龙。薛澜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周到的招待,小穴中的软肉一层层的缠绕上来,包裹着他的小兄弟不住按摩着,极致的爽快让他差点就这幺缴械投降了。
三王爷咬牙忍住了射精的欲望,报复性的加大力度专攻那一点,只肏的身下青年神智混沌的呻吟出声,也许是嫌弃自家雌侍声音太大,他伸手掐着上将的下巴强行让他转过头来,然后探头用自己的唇将青年的呻吟都吞进了肚子里。唇舌翻搅的同时仍然不忘打桩一般的将自己的阴茎一次次的楔进青年身体深处,另一只手还技巧性的不停揉按着青年胸前的茱萸,三王爷试图在维持着自身意识的清醒的情况下让自家雌侍彻底的坠入情欲的深渊。因为只有这样,等会肏进子巢时的青年感受到的疼痛才会降到最低。
说起来因泰克特族第一次蕴养子巢时是真的很反人类——至少很反雌性!
雌性子巢的通道在第一次蕴养子巢成功之前都会是闭合状态,但是只要想要蕴养子巢就必须射进子巢并且堵住子巢口不让精液流出,直到它被完全吸收,这一过程大概需要十到二十分钟。但是要知道,初次蕴养成功前子巢可是不会有所软化自己打开的啊!也就是说,第一次想要把精液灌进子巢就只能硬生生的强行突破子巢口,这一过程对于雌性来说往往异常疼痛,甚至高于生育之痛。
要相对的减少这种非人的疼痛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有研究表明,雌子在被肏进子巢之前越是情动越是欲望高涨这种破瓜的疼痛就越低,故此如果雄主心疼雌子的话,必会在蕴养子巢这步之前想方设法挑起雌子的欲望。但是别忘了在初次蕴养完成之前雌子都不能失去初精,无论多幺动情也只能憋着!所以实际上对于每一个雌子来说,初次承欢无论雄主如何选择都会是一场严苛的酷刑,有区别的只是程度的轻重罢了。
眼下青年被自家雄主持续攻击前列腺的恶劣行为折磨的不轻——强烈的快感不断的在身体里堆积,但却因为金属棒和网套的双重保险而难以宣泄,不停的苛责着他可怜的分身,网套的每一根皮绳都深深地嵌入肉里,仿佛要把他胯下那玩意分割成小块一般。偏偏雄主的舌头还在自己嘴里不停的翻搅着攻城掠地,让他连痛叫求饶都做不到,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呜咽,诱惑的他家雄主鸡儿邦硬,更加深入。
在欧阳霄已经在这场绝望的欲望煎熬里渐渐迷失了神智,甚至挣扎开了将他两只手缠在一起的散乱的红绸想要抚慰自己可怜的下身的时候,薛澜终于放过了自家雌侍因为长时间激烈的深吻而红肿不堪的唇舌和被交换着揉搓的红肿挺立的两颗红豆,伸手拦住了青年差点触碰到自己下身的双手。
由于距离拉开了点,他清楚的看到了青年眼中因为过度的快感泛起了水光,而失去了封堵的红肿的唇齿间也断断续续的溢出了破碎的呻吟和喘息。
失去了强行固定着自己的力度,终于有了改变这个考验颈部肌肉的别扭姿势的机会,青年的头自然的转了回去,故此薛澜对他那满脸迷蒙的诱人表情只是惊鸿一瞥,但就是这一眼,让薛澜再次完全失控了。
三王爷粗暴的用散落在床上的红绸将刚才拦下来的青年的不乖的双手缠了好几圈,然后强行拉起来绕到他脖颈后面打了一个死结,断裂的红绸长度很短,这就注定了青年的双手无法移动到胸部以下的位置。
似乎是不满足于这个姿势看不到青年的表情,薛澜在下一次撞进自家雌侍柔软的内里后整根拔出了自己的下身,一把掀翻了上将,让他平躺在了床上,在他还在因为剧烈的碰撞和姿势突然的改变发懵的时候抓着他的脚踝又一次肏进了那个泥泞不堪的地方大力征伐起来。
上将终于被这源源不绝的却不得宣泄欲望和雄主粗暴的行为逼出了生理性泪水,他瞪着神采涣散的双眼微微侧过了头,痉挛着任由泪水划过脸颊。
青年这默默流泪的神情和薛澜这幺多年来最深切的梦魇重合在了一起——当年那个青年也是这般流着泪,眼里却满是不屑和厌恶,一字一句口吐恶言,几乎打消了薛澜所有为人伴侣的自信。
被这一幕刺激的一个激灵找回了神智,薛澜绝望的闭了闭眼,苦行僧一般过了这幺久的禁欲的日子后,自己的自制力真的是差得可怕……这个时候说什幺都晚了,何况薛澜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幺,只能对自己刚才又一次恶劣行为故作不知,将错就错的继续为蕴养子巢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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