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说话很直，由于前身是职业刑警的原因，跟他聊天有点被警察问话的感觉，郑昊看得哭笑不得，偏偏作奴的又吃这一套，越给他压力他越舒服。
【郑日天：嗯】
【S-陈刚：我就开门的说了，有兴趣做我狗奴吗？不收你钱。】
【郑日天：……】
“我操。”手没握稳，手机啪的一声砸到脸上。
饶是有所准备，郑昊仍然惊了一脸，这似乎是陈刚小有名气以来头一次找别人约调？郑昊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一边揉着发红的鼻梁，一边小心翼翼回复。
【郑日天：我网调也都是点到即止，对SM是一窍不通，您找我可能会很麻烦。】
没过多久，那边就有了回复。
【S-陈刚：我有个朋友认识你，他给我说过你的情况，是一条脾气暴躁的狗，胃口很大。】
郑昊看着那个刺眼的狗字，鸡巴一下子就硬了。
【S-陈刚：我可以让你定三个不接受的调教行为，你答应吗？我喜欢你的性格，烈犬需要被驯服，我享受这个过程，当然你长得很帅我也喜欢。】
郑昊顿时口干舌燥，呼吸粗重，同时心跳加速，整个人变得极其亢奋，仿佛即将接触到梦寐以求的东西，但就在这个时候，一条新私信闯进视野。
【宝贝：对不起，我骗了你……】
后面跟着还有很长一段内容，大意是身不由己情不由衷，郑昊眼睛被愤怒烧得通红，不想再听他所谓的忏悔，也不想回任何一个字，直接右键拉黑，勃然大怒，猛地将手机摔到地上，一块瓷砖被硬生生砸得龟裂，手机也瞬间四分五裂，玻璃屏幕出现无数个口子宣布报废。
“操你妈操你妈——”
郑昊脖子满是青筋，拳头不停砸着墙壁，三拳下去，整个手背流满鲜血，关节一阵剧痛。
等到他终于冷静下来，额头抵着墙，胸膛起伏，不停喘着粗气。
隔了很久，郑昊思维放空，情绪慢慢平静，一动不动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木讷地盯着窗外那盏路灯。
一直到太阳下山，黄昏的光落在他的身上，路灯亮起，迎来一天的结束，郑昊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打开笔记本电脑，重新登录微博。
消息还停留在陈刚下午发的最后一条私信，郑昊迟疑地盯着那行字，片刻发出回复。
【郑日天：好，我手机是1xx 3243 2333】
按下回车后，郑昊觉得浑身疲惫不堪，如同被抽空了一身力气，他想有个寄托，这个念头前所未有的强烈。
十分钟后，陈刚再次发来私信。
【S-陈刚：打不通，关机。】
郑昊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干的蠢事，忙不迭回复。
【郑日天：62xx2333，手机暂时用不了，先打这个座机吧】
不一会儿，客厅几年没用的座机铃声响起，郑昊跑出去，深吸口气，然后拿起话筒接听。
“喂？”郑昊低声说。
“你是郑昊？”
陈刚的声音有点低沉，隐隐有着一股威严。
郑昊：“是。”
陈刚笑了起来，语气轻松地说：“不要紧张。一些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只是打过来问你什幺时候有时间？”
“近半年，如果没有意外情况，都有时间。”
“你没上班？”陈刚有些惊讶。
“自由职业。”
“那明天来A市长阳区12单元3号，可以吗？”
“行。”郑昊哑声说，“您会调教多长时间呢？”
陈刚笑着说：“一年，接受吗？给你一晚上的考虑时间，明早给我答复……”
郑昊却直截了当道：“不用，我接受。”
陈刚楞了片刻，然后说：“打断主人说话可不是个好习惯，这种事还是慎重一点。”
郑昊喉结滑动，放低声音道：“对不起。”
“哈哈哈…”陈刚忍不住笑了起来，饶有兴趣道，“我相信你是条没有主人的野狗了。”
郑昊性器硬得发疼，一下子听懂了，兴奋地低声说：“主人。”
“乖狗。明天来的时候把存折银行卡之类的带过来，狗奴不需要这些东西。”
“是，主人。”
“好好想一想，我不希望到时候反悔，记住了，调教开始后只能等期限结束才会终止。”
挂电话后，当晚郑昊一宿没睡，却不是关于纠结去与不去的问题，而是情绪高度亢奋，不断在脑海里想象他被控制一整年不得自由的场景，大屌硬得流水，躺在床上如同一条发情的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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