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这两人便宛如一对发情的兔子,日日夜夜不知节制地做爱。
起初,林肃还有那幺点身为长辈的矜持架子。如果儿子索要他的小穴,他便张开双腿迎接对方;如果儿子希求他的肉棒,他也二话不说提枪就干。他完全配合林念时时刻刻萌生的各种慾念奇想,自己却很少主动索求什幺。
林念心知,这是爸爸潜意识依旧把自己当作需要照顾迁就的孩童的缘故。他也不说破,只是更加积极卖力地索求和取悦爸爸。他相信,肉体欢爱是最直观的表达方式,只要让爸爸的身体食髓知味、离不开自己,爸爸在心态上自然便会将自己视为平等的爱人。
而他的策略确实奏效。潜移默化之中,林肃自己都没有发现,现在的他竟会在结束一个格外1÷2∏3d◆an﹥m╯ei点忙碌的工作日回家后,一面扯鬆领带正装,一面呼唤儿子来为自己「按摩」,随后躺倒在沙发上,坦蕩自然地接受儿子大肉棒里里外外的全方位伺候;也会在看见儿子包裹在紧身短裤的翘臀时,单纯受慾望指使,毫无其他顾虑,就将对方扒光痛快肏干一场。
他完全沉浸在与亲生儿子不知餍足的性爱游戏中了。不止一次,他恍惚以为自己穿越时空,回到与爱人热恋新婚的那两年。那时的生活如此简单,如此快乐,由阳光的色泽与爱人的笑声组成回忆的基调。他偶尔还是会因为这样的怀想而觉得怅然,甚至羞惭。
另一方面,林念则发掘出新的趣味。最近他热衷于诱哄爸爸谈论与父亲的往事。他问得非常详细,最爱听林肃描述他们当年在这个家的哪个角落做爱,用哪些体位,做了多久,交换过哪些爱语荤话,以及过程中其他各种大小细节。
初时林肃总觉得尴尬不已,不知该如何启口,却没料想,几经林念循循善诱,那些陈年旧事竟沖开脑海的闸门,源源不绝地奔涌而出──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来私藏了这幺多秘密珍宝。林肃讲得动情,林念也听得情动。林念喜欢一面听林肃醇厚的嗓音喃喃诉说,一面拉着他旧地重游,就着「剧本」现场演出。
这样的时空错置有时会令林肃迷失,儿子与爱人的脸孔更是不止一次在他眼里重合。儿子照着他描述的爱人那样与他欢好,却又偏偏老在紧要关头时举止骤变,让他乍然惊醒,切切实实认知到,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爸爸、爸爸。我这样做,并不是想取代父亲在您心中的位置。」有一次,林念依着林肃的叙述将他压在主卧的窗台上肏干。当年爱人唯恐窗框磕伤林肃的腰背,因此採取这个体位时总是轻缓地进出碾磨,但林念却是将自己的手掌垫在对方后腰,然后便大开大阖地兇猛抽插起来。
「啊……宝宝轻点、啊──」林肃被颠弄得找不到着力点,只能用双腿绞紧儿子的腰腹,后穴剧烈收缩,生怕那根支撑自己大半体重的肉棒离他而去。
林念熟练地往爸爸的敏感处顶去,气息沉稳,贴在对方耳鬓继续道:「您们之间的爱情确实存在,这是即使父亲离世也不会改变的事实。所以不要怕想念他……。可惜父亲走得太早,没有办法陪您,但是现在有我,我会陪您很久很久。父亲曾经给您的、来不及给您的,未来我通通会为您奉上。所以爸爸,鼓起勇气再爱一次吧……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林肃被肏得口涎飞溅,只会啊啊空喊,对儿子的绵绵情话是听一句漏半句,更别提去理解了。但林念毫不在乎,只是更用力地搂紧身下这具性感的裸体,一面细细啄吻,一面执拗地将这段年轻而真挚的誓言覆诵一遍又一遍。
又有一次,父子俩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消磨晚饭后安闲的时光。在一条烂俗得令人髮指的广告重播第五次时,林念忽然身子一歪,侧卧在两人分坐的长沙发上,同时一把扯掉自己宽鬆的运动短裤。
「真无聊,不如爸爸帮我的小骚穴止止痒?」林念的一条长腿搭在靠背上缘,一条腿虚虚点地,双手扒开股瓣,经验老到地将自己粉嫩的肉穴展示给林肃欣赏。
林肃被眼前美景激得肉棒一颤,欣然同意。
一翻激情云雨过后,林肃伏在儿子身上,感受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肠穴哆嗦着吸吮自己半软的肉棒。林念搂着他宽阔的肩背,仰头轻舔他的耳壳,下一秒突然发力,将林肃扯下沙发,两人双双滚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不够,还要。」林念直白地要求。他四肢大张地仰躺着,依旧硬热笔直的大肉棒理直气壮地指向刚刚坐起身的林肃。
林肃也乾脆,随手替自己扩张两下,骑跨上儿子的腰腹,一手撑地、一手扶屌,大方让狼眼放光的儿子好好观赏自己用小穴吞吃肉棒的完整过程。
林念的肉棒实在太大,林肃下坐时好几度都觉得自己险些要被穿肠破肚。他不得不一再放缓速度,轻轻款摆腰肢寻找适宜的角度。好不容易坐到底部,林肃不禁长吁一口气。他试探地用屁股来回碾磨林念的下腹,适应被自下而上贯穿的感受。林念被蹭得心猿意马,下意识就要坐起来狠狠干他,却被林肃伸手抵着胸肌摁回地毯。
林肃上身微微后仰,慢条斯理地上下动作吞吐体内的巨物。他脸上挂着一抹慵懒的浅笑,呼吸吐纳之间不时睨视身下的林念。从林念的角度看去,爸爸面容向来凌厉的线条此时都因为逆光朦胧而柔和起来,配上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真是该死地勾人。
林念觉得内心一直焖烧的那股邪火被爸爸搧得更炽烈了。他再也受不了这样漫不经心的抽插节奏,双手用力扣住身上人的腰胯,腹肌使劲,开始凶狠地往上顶撞。
「唔呃、你慢一些,宝宝……啊啊啊!」林肃措手不及,差点被顶飞出去,又被扶着重重落回原处,原本温吞含吮着肉棒的内壁毫无防备被生生劈开,太疼也太爽。而林念对他的哀叫声充耳不闻,自顾自加大冲撞的力道与速度,让林肃饱满的臀肉与自己坚实的下腹激情拍击,清脆的啪啪声顿时盖过不远处电视热闹的背景音。
林肃好似一艘被怒海狂涛玩弄的小船,在风雨中飘摇凌乱。在林念毫不留情的攻势下,他几乎要被撞散骨架,连下腹那柄昂扬的巨大肉棒也只能无助地随着对方的进犯胡乱甩动,画面看起来分外招人怜惜。然而狼狈归狼狈,身体却仍是极度兴奋的。大肉棒汩汩吐着汁水,将整根性器从上到下润得油光水滑,又因为被颠弄得东甩西蹭,一道道晶亮的淫丝便画着诱人的弧度挂上两人的胸腹。
湿泞不堪的大龟头被动地啪搭啪搭轻拍施暴者的小腹,甚至将几缕清液溅入对方浅浅的肚脐眼内。在林念眼中,简直就像爸爸的肉棒一下一下对自己磕头求饶,求得痛哭流涕。他口乾舌燥地欣赏了一会儿,终于不再满足于骑乘式,猛力坐起身来。
林肃被儿子冷不防一推一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被翻转摆弄成熟悉的跪趴姿态。早已被撞得鲜红的臀肉亦随即迎来熟悉的掌掴。林念下手微重,很快林肃的下身便被刺麻火辣的烧灼感给吞噬。他下意识放软身段,上半身服贴地埋进长毛地毯,下半身却跪得更高更挺,把红肿的屁股连带股间的小穴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那个人。
对方还没有重新插入、这甚至还不算真正的性爱,林肃就已经兴奋得肉棒胀疼。他从没想过,这样地位极端不平等、带有明显轻狎意味的情趣竟会让自己如此激动。
「咳喝……?!」沉浸在慾望的林肃忽然呛咳起来。他的颈子被什幺东西给捋住了,粗暴地往后牵拉,让他不得不撑起上身,变成膝盖与双掌着地的姿态。
「居然在陪侍主人的时候分心?」林念装腔作势地谴责,一面浅浅将大肉棒推入红肿得能掐出水的屁股,在饥渴的内壁随意勾挠一圈,又毫不留恋地全根拔出,「不听话的小母狗,今晚不给你吃大肉棒了。」
「宝宝别这样……」林肃浑身打颤,结结巴巴地讨饶。他悄悄把双股夹紧,不想让儿子发现自己竟因为被戏称为母狗就射了出来。
「啪!」林肃的裸臀又挨了一掌,脖子也重新被勒紧--他用眼角余光瞥到,原来这是自己今天打的宝蓝色领带;他总习惯一回家就将衣物褪下叠放在沙发扶手上。他内心发怵,猜不透儿子到底想玩什幺花样。
林念故作冷酷地喝斥:「叫错了,是主人。」
「……主人。」
「叫我做什幺?」
「想要……想要主人插进来……」
「插进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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