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我半俯半卧在三姨的身体上,我的那根硬东西已经穿过三姨小内,裤的边缘,正在她的大腿,窝处顶撞着…….天啊,就差那么一点点没进入到那个地方去,太悬了!
那个时候三姨一边惊叫着,一边用手握着我的那个孽物,唯恐那个东西一偏就罪孽了。三姨嘴里叫着:“你快下去,难道你真的要做一个畜生吗?”说着还是紧紧握着我的那个玩意。
我顿时清醒过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也不知道为啥会这样,或许是被那个梦给逼真了。那个时候,三姨的手握着我那个激荡东西,让我真正感受到了我要进入的那种快慰,我忍不住让那个冲动的东西在三姨的手里伸缩着,欢蹦着,猛然间,那种期待的狂烈的感觉来了,一股灼热的液体从三姨的手心里喷出去,溅到三姨的大腿,窝窝儿里…
我颓然地滚落到一边,悔恨懊恼着自己的畜生,但这确实不是自己主观想这样的。好在,虽然浊物污浊了三姨洁净的身体,却是没有酿成那样的畜生结果。为了遮羞,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又躺在三姨身边打起了呼噜,那样子就像一场梦游。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三姨已经在厨房里生火做饭呢。我第一眼就看见三姨昨晚被我污浊了的那个小裤,头挂在衣服架子上,好像刚刚洗过的样子。我想到昨晚的事情,心里无限忐忑着,一边穿衣服一边懊恼着:不知道三姨会不会骂我,会不会恨我。
但三姨进来的时候,脸上却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她半字没有提昨晚上的千钧一发的危险事情,好像她自己根本不知道似地。她目光温和地看了我一会,说:“快点穿衣服,要吃饭了!”
三姨虽然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却是在吃早饭的时候,和颜悦色地和我商量这样一件事,说:“铁钢,从今天晚上开始,我给你单独铺被褥了,我们不能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了…….你看行不行?”
我心里顿时阴暗起来,这样分开睡是我不希望的,我真的离不开三姨搂抱和体温,尤其离不开对三姨前胸的抚摸。但我痛苦地想了很久,还是点了点头,点头的时候我眼睛里是不舍的泪花。我已经十五岁了,什么都懂了,我不能在怀着那样牵强的理由任性了,我知道,如果在这样一起睡下去,早晚会出事儿的,一旦出了那种事,就万劫不复了。我哭着对三姨说:“我同意自己单独睡……”
三姨安慰我说:“其实,我们还是睡在一起的,只不过是不在一个被窝儿了,三姨还是会在你身边的。其实三姨也离不开你,可是……你已经长大了,是个男人了!”
我十五岁生日的那个夜晚,是我最后一次和三姨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了。但还不是最后一次摸三姨的奶子?不得而知……。但事实证明,我和三姨之间那些难以回避的微妙而又尴尬的事情,并不会因为分开被窝睡觉就彻底杜绝掉。
在这三年里,三姨和冯永田的关系,并没有因为我三姨讨厌天下所有男人而中断。这其中有最主要有连个纽带连接着:一个是我死去的妈妈,另一个是我和冯姗姗的关系。
每年到了我妈妈的祭日或者清明节这天,我和三姨去妈妈的墓地烧纸祭祀的时候,都能不期而遇地见到冯永田。他总是蹲在我妈妈的坟前,一边烧纸一边望着墓碑上我妈妈的名字,眼睛里满是泪水。见到这样的情景,我和三姨都很感动。或许那个时候,我三姨就会把他从天下讨厌的男人的名单里拉出来。起码我三姨会多少相信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思念是真实的。每次我们在墓地相遇后,我三姨都会真诚地把他邀请到我们家里来,吃过午饭再走。第一次我三姨邀请他的时候,冯永田还说啥不肯去。我三姨看出了他的顾虑,就说:“冯大哥,我和戴力已经离婚了,家里只有我和小铁钢,不会出现前几次那样的情况了!”冯永田这才开着他的轿车拉着我们一起来到我们家。
我三姨总是会关注他的婚姻情况。每次冯永田都告诉她,还单身呢。至于迟迟不成家的理由,冯永田没有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了怀念我妈妈,而是淡淡地说:“一来是没有中意的,二来是怕我女儿受气。等缘分到了再说吧!”但说这话之后,他总是要提前我妈妈,提起我妈妈说来生等他的那句话。那个时候我三姨也会落泪。
我清晰地感觉到,除了我以外,冯永田是我三姨心目中唯一不讨厌的男人了。但也只是不讨厌和尊重而已,我三姨对异性的情爱,早已经像冬天的河流冰冻三尺了,如果还有暗流涌动的话,三姨这也是把那份爱给了我这个成长中的男人了。
但不管咋说,冯永田是幸运的,因为他是我三姨唯一接触的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我三姨见到任何男人都懒得看一眼,更不用说交往和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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