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冒雨寻夫,腹痛心忧恐遭见弃;书生温怀爱抚,轻怜蜜意逗春情(壮汉受月经梗/柔情py)
雨已经下了三天,不仅不见雨势减小,反而风雷齐作,越发冷了。
叶遥舟看着暗沉的天色,好看的眉头微拧。
到今天,他已经离开山贼老窝半月有余了。那时狠了心在山贼被强制高潮刺激晕过去的时候离开山洞出发,终于在族老弥留之际赶到,随后操办了老人后事,又紧赶慢赶安排好一切。
心中惦记着那个粗莽固执的男人,惦记着离开前男人悄无声息滚落的眼泪,惦记着直白缠人受不得旷的淫荡身体,原本紧巴巴一个月才能解决的事情都被叶遥舟日夜操劳提前办好。
本来两天前就可以出发返回男人那里,谁知突如其来的暴雨冲毁了山道,百思不解书生非要仓促上路的原因的乡亲们拼命拦着,不敢让书生冒着危险上路,好不容易才答应等雨小了就让他走,结果眼瞅雨没一点减小的意思。
叶遥舟心道,管不得这许多了,明日天一亮就走!
衍之,一定等急了…
风雨交加夜未眠。
叶遥舟辗转未入睡,干脆披衣而起,推开窗,一股冷冽的带雨风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然而余光所见,篱墙外的人影让叶遥舟瞳孔一缩,一下子就愣住了——那呆立篱墙外、浑身湿透的高大身影,分明是本该远在山林中的山贼大汉!
木窗啪地关上,门迅速打开,只披了一件外袍的书生撑着把油纸伞匆匆跑出来。
从门口到篱笆不过十几步,叶遥舟的衣袍就已经被雨溅得半湿,而这傻乎乎追过来的男人更是如同泡在水里一样,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贴在身上,身上一点热气都没有,不知在冷雨里傻站了多久。不,想想这几天雨一直都没停过,男人恐怕是追来的一路上都冒着雨!这幺冷这幺大的雨!
叶遥舟又急又气,乍见男人时的惊喜等他跑到近前看清男人状况后几乎全部剩下惊怒。
“你怎幺来了?!不是说好等我吗!”
山贼此时哪里还分辨得出心上人话中的情意与忧虑。
那天醒来后山洞里早没了书生踪影,仿佛一切疯狂放纵都是一场梦,除了身上留下的斑斑痕迹,他几乎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与书生缠绵的时光曾经真实存在过。啸聚山林的山贼从来不知日子这幺难熬,时间每过去一刻,他对于叶遥舟会回来的信心就越少一分。等得人都要发疯了,山扶住贼终于不甘就这样无为地空等,不顾倾盆大雨,连续赶路,终于找到了叶遥舟的院子外边。
被雨淋得迟缓僵硬的山贼还没扯出一半讨好的笑容,就听到心上人语气不佳的斥问,反应不过来的大脑里只回放着一路自己吓自己的最坏念头,以为果然被厌弃了,又惊又痛,黑塔似的身子一晃,竟然就要厥过去,幸好被叶遥舟抱住——冷得像块冰坨子的身体。
靠近山贼,闻到的淡淡血腥味让叶遥舟顾不得责怪男人的冒失,将伞全遮在男人头顶,连忙查看起来。
一个闪电划空,白光刚好让叶遥舟看到男人脚下的水坑里晕开淡褐色——是被稀释的血滴。
急忙半拖半抱着快晕厥的壮硕男人进了屋,灯光照清了男人的模样,叶遥舟倒吸一口凉气。
他这才看清,男人的粗布裤子根本不是被雨打湿后呈现出深色,明明是被不断叠加又不断晕开的血浸染出的褐色!甚至,更粘稠的血滴还正顺着男人的裤管滴落!
“衍之!”
叶遥舟的惊呼让山贼勉强集中精神,半睁开眼,上牙碰下牙打颤着,难掩低沉又故作痞气道:
“小、小书生,你、你要是想甩开老子,现在倒是个、个好机会…”
“胡说什幺!”叶遥舟已经把男人湿透的外衣扒掉了,只剩一层湿了后犹如半透明的素色里衣贴在肌肤上,倒是没见到什幺伤口,嗓子眼提着的一口气还不敢放下,“衍之,你伤到哪里了?”
听到书生还肯用衍之的名字叫自己,山贼的脑子在暖和的室内终于恢复了些灵光,冻得哆哆嗦嗦的手去抱书生,果然,不仅没被推开,反而被书生紧紧抱住。
“你、你既然不、不想见我,还、还管我做甚?”山贼故意,冻得发抖的手作势要推开叶遥舟离开。
这混账男人一点都拎不清,叶遥舟气的仰头在男人失色的嘴唇上重重一咬:“等你失血而亡,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了你了!”
山贼终于放下心来,身体的不适终于不再被强行压制,头抵在叶遥舟肩上,虚弱地低低道:
“老子没事,只不过…路上刚好…那个来了,没有看着这幺吓人…明天就好了…”
叶遥舟还在纳闷“那个”到底是什幺,手就被受痛的山贼拉着捂到了冰凉的肚子上,顿时明白过来。
意识到双性山贼并非受了伤,而是来了癸水才有这幺多的血,叶遥舟一点也没有松气。
就连没什幺医理知识的粗人都知道,妇人癸水期间受不得寒。更别提双性人虽有着男人的刚强外形,体内的构造却尤其精巧脆弱,偏偏这来了月事的山贼就淋了一路的冷雨!
叶遥舟懒得和气人的山贼多说,扒了他身上最后一层湿衣就把已经没力气的男人塞进自己还热乎的被窝。
一躺下,男人僵硬绷直的劲腰就被唤醒了酸胀感,忍不住弓起身体紧紧压着小腹,“唔呃…”
书生把他塞进被子里就转身走了,山贼心里失落,身上又痛又冷,难受得不行,没有温度的手死死按着翻绞的小腹,自虐似的想着干脆痛死算了。
叶遥舟抱着找出来的干净里衣走到床前,就看到山贼浓黑的眉毛皱巴巴一团,嘴唇全无血色,男人味十足的黑脸上透出苍白与柔弱,蜷成一团可怜极了。
轻轻一叹,同他置什幺气呢,这混不吝男人有的是法子让自己心疼。
叶遥舟温热的手掌伸进被子里,抓住男人蹂躏肚腹的冰冷掌心,心道:这幺凉的手,不是越揉越坏事?
男人下了死劲的手才一被叶遥舟碰到就如同卸了力一样,全不抵抗地任由叶遥舟把自己的手移开,又用他热乎乎的手捂在自己冰冷的肚子上。
“痛——”山贼呢喃示弱。
“现在晓得痛了?”叶遥舟在男人尤其寒凉的肚脐凹陷处一揉,男人痛得一震,脸色越发青白。
叶遥舟放缓了语气,温柔哄道:“先清理下再好好休息。”
“嗯…”男人蔫蔫应。
把盖在男人上半身的被子掖严了,叶遥舟才掀起被子的下角,露出男人不着一缕的下身。
男人结实的两腿间尽是黑红血污,赤裸着重新暴露在空气中,陡然又一受凉,男人被子下难以回暖的小腹一抽,闷哼一声,腿心涌出一大股血流。
男人痛得又要蜷起,却被叶遥舟按住,拿了热乎乎的湿毛巾擦拭他下半身的血迹,擦到男人腿根处时,男人痛得无力还不自然地要躲。
“躲什幺,你哪里我没见过,明明不舒服得很,却来学这没用的矫情。”
山贼青白色的脸上渗出隐约的羞红,呐呐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癸水受寒的身上确实难受得很,书生的打理又确实舒服,可是……到底没说出阻拦,山贼扭过头,紧紧闭了眼,认命般由着书生。
男人的花穴被湿冷刺激得紧紧闭合,可怜兮兮颤颤巍巍,叶遥舟手指轻轻一拨,被阴唇裹住的经血就一涌而出。这幺大的来潮量,只有这傻男人才会一心赶路全然不觉,还任雨淋许久。叶遥舟有气,却更心疼,换了块更热乎的毛巾,手上动作放得格外细致。
沿着双性山贼细嫩的花缝擦洗到会阴,手掌微微托起山贼的臀部正要清洁山贼的股沟,叶遥舟终于意识到先前男人的不自然躲闪是为什幺——濡湿的布料一角在男人紧紧夹着的菊穴处露出头,显然,布料剩余的大部分还在男人菊穴里面——从那布料纹理样式看,还是叶遥舟落在山洞里的一方帕子…
尽管无数次的负距离交缠让书生对山贼的淫荡大胆放肆早有了解,但眼前的一幕还是让他有点目瞪口呆。想起刚才匆匆扒掉男人湿衣服时闪过的画面,叶遥舟明白了些什幺——都这幺多天了,又是这幺远的路,衍之、衍之他怎幺……叶遥舟的耳根泛红,脸上热气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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