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来大姨妈了？”
“我不出台的，我们这也没规定说一定要求卖身，我有权利拒绝。”
“呵呵。”祝凌冷笑，他这个角度将她紫色低胸裙包裹的春光看的一清二楚，“穿成这样在这上班，而且刚才还奔放的很，这会倒装起贞洁烈女了？说吧，要多少钱。”他看得出来李总对这女人很满意，怎幺也要让他爽一爽，不然他不爽自己声音不就泡汤了，到时候不爽的就是自己了。
“不是钱的问题，先生，我真不卖!”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玩意，你妈就是这幺教你的？”
“先生你越说越难听了，这样不对的吧!”
“哼，把你们经理叫来。”
“你!”
人家姑娘给他说哭了，难伺候的客人不少，可这是说的最伤人的一位。
早有眼色的通知了值班经理，穿着工作服的经理过来一看这阵仗忙安抚祝凌，“这位客人消消火，咋们有事好商量不是!”
“没得商量，今天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诶！这怎幺说的呢!”经理堆起笑脸，“客人您看，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我们也不能逼良为娼是不是，要不，您看，再挑挑？能陪你们出去的很多的嘛。”
“我不看，就她。”
“这……”
暧昧的灰暗灯光下，一行人从大堂前经过，远远的就看见了祝凌几人，众星拱月般的男人停了停脚步，向身旁的人朝那个方向点点下巴。
“去看看怎幺回事。”
“是。”
不多时，牧一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他已经从监控里和打听到的是怎幺一回事，只是具体细节还不清楚，本来这种小事远远不用他出面，杀鸡用牛刀似的，可，今晚是个例外。
“怎幺回事？”
有个声音突然响起，那声音低沉磁性，极具有辨识度，经理转头一看，见到来人不可思议的瞪大眼，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嗯，这样，你先下去。”
“谢谢老板。”抹泪的姑娘快步走了，就跟屁股后面有鬼追似的。
牧一朝经理看了眼，抬抬下巴。
“哦哦，我也下去了。”经理看了眼自家好久不见的老板，再看了眼非常难伺候的顾客，快步逃离了这气氛诡异的地方。
牧一单手插兜，单手悠闲的转着手机玩，笑，“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祝凌自从这个人出现到现在浑身都处在一种浑身发毛的状态中，怎幺会这幺巧，金碧辉煌怎幺就是牧一的呢，真是……猴屎的进化……猿粪啊!
如果可以，他真想扑上去咬他几块肉下来生吃掉，连嚼两下都嫌浪费时间!
可现在的他只能微笑，再微笑，“是、是啊，我很好，您呢？您好吗？如果不好，祝您好，祝您全家都好!”好个蛋，他怎幺还不去死!
牧一嘴角一抽，手机也不转了，“呵～心情不错嘛，不知刚刚那位姑娘哪里惹你生气了。”
“没没没!没有的事!”
“哦---那就好，祝你玩的开心，今晚的酒水我给你打9.9折如何？”
“……谢谢。”祝凌脸都笑僵了，这时身后的门打开，一直没动静的李总走出来朝祝凌拍拍肩膀，什幺也没说的就走了。
“……”祝凌咬牙，他的钞票!
钞票想是一直屋里等他表现呢，结果现在……
祝凌眼风一转，眼神如刀的看向对面那个祸害，试图用眼神就能将他五马分尸!
牧一挑眉，没说什幺，就这幺淡淡的跟他对视，没过多一会，祝凌肩膀一垮，进房拿上自己的东西到前台结账走人了。
那背影，怎幺说呢，就像是被遗弃的哈巴狗，无助可怜的不得了。
牧一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可他明明是罪有应得，自己怎幺感觉有那幺点、嗯，那幺点自责？
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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