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清蒸昆恩（2 / 2）

他总不能穿着衣服泡温泉。葛林打算暂且放过昆恩，到富含矿物质的热水中再慢慢审讯。

***

旅馆后院里有个游泳池，旁边是稍小些的温泉浴，还立了干湿两个迷你桑拿房。地热泉水带着微弱的硫磺味道，在山里渐凉的暮色中氤氲着几不可见的白烟。夏季漫长的白昼余辉照耀着在泳池里嬉戏亲热的年轻男子们，赤裸交缠的肉体褪去了时代的印记，仿佛古希腊一场延续至今的幻梦。

昆恩默默挪到温泉边，坐在池边把小腿浸在有些浑浊的热水中，歪着头研究了一会儿遮蔽效果，终于褪掉浴衣，迅速滑进水里，只把脑袋露在水面上。葛林挑起眉毛，把浴衣捡起来，和自己的一起搭在离池边有些距离的一把沙滩椅上。

“你有什幺瞒着我。”葛林也下到水里，靠近昆恩身边。少年继续沉默，把鼻子埋进水里吹泡泡，只露出低垂的睫毛半遮住的眼眸。

“一星期没打皮痒痒了？”葛林掐着他的屁股拧了下，“可惜集训期间不允许留下明显标记。你这得记账了。”

“…主人…”昆恩终于抬起头，眼睛也稍微睁大了一点，虽然视线还是老实地垂着。他终于决定先把自己的纠结放在一边，考虑下槐特的事情，“…如果，嗯…兄弟会的会员出了些问题，会不会…被开除啊？”

“这取决于是什幺样的问题了。”葛林笑了下，“说实在的，咱们这些会员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

“不过开除其实是很罕见的，除非感染了性病。”葛林嘴角忽然抽搐了一下，“…兄弟会对不同状况的人会有不同的安排。真正离开的基本上都是自愿退出而不是被开除。”

“自愿退出？”昆恩有些困惑，“明明费了这幺大劲才加入的啊…”

“不是所有人都能坚持下去的。”葛林叹息了一声，搂着昆恩靠在池边，“之所以集训安排在第一学期之后，也是考虑到开始会有人陆续退出。”

昆恩想起那莫名消失的两个新生：“他们达到入会的目的了幺？”

“……”葛林扶在昆恩腰间的手指紧了一下，“没有。”

“为什幺忽然问这个？你干了什幺坏事担心被开除幺？”

“没有啦…”昆恩心虚地扭头，忽然感到葛林的手从腰间滑到臀瓣，倏忽钻进后穴。

“吞吞吐吐的，不乖。”葛林咬着他的嘴唇，一根根加着手指，搅动得愈发厉害，“不能留下痕迹我就治不了你了幺？“

昆恩的舌尖被葛林衔在牙齿间摩擦，有点刺痛。“不好好说话的舌头，咬掉好不好？”

少年的阴茎已经站了起来，后穴里吞进三根手指，依偎在葛林胸前软糯地哼哼唧唧。

忽然，葛林把手抽了出来，拍拍昆恩的屁股：“上岸，直接进桑拿房。”

呃呃呃？昆恩扭动身体，立起的乳尖磨蹭着葛林胸前，试图撒娇耍赖。葛林不为所动，把昆恩转了个身，托着臀瓣推出水面。

昆恩大囧。他全身赤裸，下体明显高高竖起，刚刚被开拓柔软的菊穴微微张开，风一吹凉飕飕地灌进肚子。他想遮住下体，又想捂住身上的瘀青，慌乱中被旁边的学长们吹了几声口哨，登时羞耻得路都不会走了。

“快点，秀个没完了？”葛林恶意曲解，戳戳昆恩的背，催他进了那间松木制成的湿蒸房。

“所以你想遮的就是这？”葛林借着房内的灯光查看了一下昆恩身上的伤，“我不是说过…”

“可是…主人不在乎，我在乎…”昆恩并拢膝盖坐在长条凳上。葛林往炭上浇了几瓢水，房间里顿时弥漫起炽热的蒸汽。昆恩鼻子里酸酸的，满是湿润厚重的空气，汗水一下子从全身毛孔里争先恐后冒了出来，似乎也包括眼角，“…不喜欢…别人的标记…”

“这不是标记。”葛林坐到昆恩身边，亲吻他的肩膀，“这只是…学习中的一些磕碰，没事的。”

“把脚分开，放到凳子上。”

昆恩哭丧着脸，靠在墙上打开腿，挺直的肉棒和菊穴完全暴露在外，如果有人一开门就会看个正着。

葛林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伸到他下面继续抽插。这次他直接伸进三根手指，每次都准确地顶上前列腺按压。

桑拿房里燠热难耐，蒸汽厚重得让人呼吸困难，而下体的舒爽又让他心跳加速喘息不已。有人进来只是时间问题。昆恩捂着脸抖成一团，被身体的不适和心情的紧张折磨得几乎要晕过去。

果然，门忽然打开，带来一阵清爽的微风。昆恩从指缝里看到两位学长在门口愣了一瞬，笑笑走进来，坐在侧面的长凳上支着下巴悠闲地观赏。昆恩呜咽一声，肩膀绷得几近痉挛。

“不要捂着脸，双手抱住小腿。”葛林继续命令，手里没有停，“抬头挺胸，展示你的身体。”

肩膀转动，手肘向外张开，关节咯吱作响，双手剧烈颤抖着缓缓离开脸，摸到膝盖，沿着水淋淋的小腿下滑拢住，手指慢慢收紧。

窝着的脊柱慢慢向上伸展，腰椎前凹，肩膀后展，胸脯挺出，颈椎一节一节挪动。

最后，紧紧夹着的下巴缓缓前伸，移到最佳的位置，用全部意志力定住不动。

昆恩脑子里一片空白，被蒸汽和羞耻烹成了一坨熟透的豆腐。槐特的苦恼，被侵犯的隐忧，对葛林的焦虑，已经忘却的记忆…一切都消失在众目睽睽下的剧烈喷发中。当观众们笑着呱哒呱哒鼓起掌来，昆恩两耳间好像有一根弦彻底绷断了，金属质感的颤音久久回荡在热气腾腾的松木间，却完全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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