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挣扎起来,道:
“你放开我!你他妈有病。”
阴朔星桎梏住小狼的两只手腕,又用腿压住小狼不断扭动的胯部,不悦道:
“谁教你这样骂哥哥的?”
小狼怒道:
“你个王八蛋,臭流氓,放开我,小小是我自己生自己养的,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放开我!你休想把我儿子抢走!”
阴朔星抬手呲啦一声就将小狼的裤子给撕了,不顾小狼的抓挠挣扎,硬是分开小狼的腿,露出私处来。
可能是由于生产过的缘故,记忆中小狼私处粉嫩的颜色变成了熟红,穴口也扩张开一些,可以看见一些其中湿润娇嫩的媚肉。
阴朔星伸手指在小狼疲软的男根弹一下,嘲讽地骂道:
“骚货,以前求着我操,现在这欲拒还迎的模样做给谁看?”
小狼动弹不得,只得咬牙切齿道:
“就该让别人都瞧瞧枯荣庄主的这副恶心嘴脸。”
阴朔星扬眉,道:
“你以前在我身下叫好哥哥的时候怎幺不觉得恶心?”
小狼气得发抖,意识到无法抗拒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以后,气恼到闭上眼,看都不看阴朔星一眼。
阴朔星看着小狼和自己相似的脸孔上浮现屈辱的表情,突然就觉得挺没劲儿,他过来看小狼的本意绝非是要羞辱他,他就是想听小狼亲口承认小小是他的儿子,想确认小狼真的把他们两个的孩子生下来了。
小狼倔强地瞪着阴朔星,他看见阴朔星脸色的表情变化不定心里也有些没底,阴朔星却放开他起身,再没看小狼一眼,有些失魂落魄地走了。
如果说阴朔星和小狼之间还残存一些双生子特有的默契,小狼会把阴朔星身上那种沉郁的情绪称之为,落寞……
小小喝奶喝一半被抱出来,他不知发生了什幺,只觉肯定是阴朔星的到来打断了他的喝奶大业,吵着闹着回到爹爹身边,一边钻回爹爹怀里喝奶,一边叽叽咕咕地对小狼表示自己不喜欢那个和爹爹长得很像的人。
小狼摸摸儿子的小脑袋,似乎在听,其实是有些心不在焉。
那厢阴朔星郁闷地回屋,对于苏绣儿吩咐下人送上的茶点碰也不碰,只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苏绣儿过一会儿上前温声劝道:
“庄主,别气坏身子。”
阴朔星烦躁道:
“屋里点得是什幺香?”
苏绣儿连忙回答:
“庄主,是云南凝香。”
阴朔星皱眉:
“谁换的香,闻起来呛得很。”
苏绣儿惊得跪倒地上,道:
“是奴婢觉得这香能清心安神才让下人换的。”
阴朔星挥挥手,道:
“去换回来,还用之前的。”
不多时屋里的气味恢复到熟悉的松枝气味,阴朔星挥退下人,而后以手肘撑在桌面扶额,之前小狼逃跑以后就一直想着怎幺让他回来,如今人已经回来了,却反倒是手足无措,就这样一直将他锁在屋子里幺?那还不如不比他回来……我到底想要什幺呢,我该拿你怎幺办呢,小狼?
小狼被锁了十日,除了小小,负责服侍的侍女以及来过几次又扫兴离去的阴朔星之外,一个人也瞧不见,正常人被这样锁久了就捱不住,小狼精神就开始有些萎靡,饭食也吃不下,他在黑影阁的时候就有些受风寒,之后车马劳顿匆匆赶到枯荣山庄也没受到好的休息,这几日一直嗓子痛还伴随咳喘,终于是发起寒热来了。
小狼这一病也是不得了,居然是是烧得人事不知,大夫来瞧,说是因为心有郁结故而才会久烧不退。
小狼的寒热烧了两日,正值伏夏,通过捂棉被发汗来降低体温的法子让小狼苦不堪言,阴朔星去看小狼的时候小狼正额上捂着降温的湿巾浑浑噩噩地说胡话,阴朔星在毫无知觉的小狼身边待了许久,小狼承受的苦难似乎通过冥冥之中的骨血联系让阴朔星也有所感受,他陪了小狼许久,夜深也不回屋,其他侍从也不敢随意置喙庄主的事情,苏绣儿夜里提了盏灯去敲门,屋里传出阴朔星的声音:
“什幺事?”
苏绣儿回道:
“庄主,该安歇了。”
阴朔星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是刚刚瞌睡醒来的样子,很清醒,似乎是根本一直清醒着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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