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仲意犹未尽在雪照的臀肉上揉一把,雪照呻吟未歇,就听见旁边鸿影一声惊喘,后庭已经被贯仲的肉刃侵入进去了。
桌面不够大,鸿影两条笔直白皙的腿悬空着,随着贯仲顶弄一晃一晃。
“贯仲……嗯……求你轻一些……爷……”
贯仲撤出来,说:
“自己掰开屁股。”
鸿影抖了抖,还是依言伸手掰开两瓣白嫩丰满如同白馒头似的臀肉,将张开来的穴口露出来。
贯仲一用力插入那湿热的穴口,柔软的肉壁立刻裹上来,贯仲没让鸿影松手,鸿影也不敢放手,就一直掰着自己臀瓣,让贯仲操自己。
等到将鸿影和鸿影都餍足地趴下,桌上横陈两具汗水津津,气喘吁吁的年轻肉体,贯仲不过是解了裤带,连衣服裤子都没脱,裤子一提就坐下喝酒。
鸿影和鸿影光溜溜爬起来,他们后穴还含着贯仲的精液,不过有门板隔绝,外面人也看不见,披了外衣披散着头发就起来帮贯仲布菜倒酒。
贯仲一手一个搂着,他不用动手就有合心意的酒菜送到嘴边,于是感叹道:
“那时候要是没把你们赎下可就亏死了。”
鸿影伸手在贯仲胸口轻抚,说:
“你是我们的恩人,自当是要誓死追随。”
鸿影则说:
“只望爷你能常常回来,每次待一夜就走,再要见你就要隔十五日。”
鸿影笑说:
“对啊,鸿影日日在本子上做标记,就是在盼你过来呢!”
鸿影挺不好意思,低头给贯仲剥了个虾子塞进贯仲嘴里。
贯仲就着鸿影的手吃了,一边伸手到鸿影的衣服里摸来摸去,问道:
“鸿影说的是真的?”
鸿影耳朵尖红红地说道:
“鸿影他还不是天天跑来问我离你下次过来还差几日。”
贯仲差务在身,与鸿影和鸿影往往聚少离多。
当年赎下鸿影是因为感激他救命之恩,赎下鸿影完全是因为怜悯,他觉得有这两个情人在山庄外等他,其实和娶了两个女人也差不多,而且男人还比女人有本事,鸿影和鸿影靠他们自己在三年时间里开了四家酒楼,还是等着他念着他,他在山庄里值夜的时候其他也没什幺可想的,他想鸿影和鸿影,想鸿影的肉屁股和鸿影的长腿,他想鸿影和鸿影给他建立起来的“家”。
也不知这种感情算是什幺,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和来去匆匆的嫖客差不多,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是这个家里的丈夫,要是真的娶女人会是什幺样呢,大概和现在也差不多吧……
贯仲左手搂着身材招人的鸿影,右手抱着面容精致的鸿影,以前没有的时候也不觉得,现在拥有以后再要放手任何一个都是万万舍不得了。
贯仲摸摸自己胸口,掏出两枚穿了绦子的玉佩,上好的羊脂玉,下面缀着红玛瑙珠子和穗子,鸿影和鸿影贯仲递出的玉佩接过来,瞧一眼都觉惊喜。
那两个玉佩想来都是去玉器铺子订制的,约摸鸡蛋大小,中间刻小篆,四周饰以繁复的图样,倒是精致漂亮。
两块玉佩,分别雕刻了鸿影和鸿影的名字,贯仲开口说:
“鸿影跟了我三年,鸿影也跟了两年,你们如今都是四间酒楼的掌柜了,比我这枯荣山庄的护卫有银子,我也不知该送你们什幺。”
鸿影的手指描摹自己那块玉佩上的字,而后拉着贯仲说:
“有再多银子,我也是你的人,银子也是你的银子。”
鸿影也拿着玉佩爱抚不已,小小的玉佩像是价值千金一样,他说;
“爷,风筝飞得再高,线还牵在你手上的。”
做惯了护卫,贯仲其实不爱多说话,不过鸿影和鸿影的好他心里面都门儿清,他也不爱到街上逛,好不容易想到订制玉佩,看见鸿影和鸿影都喜欢,他心中也快活,在怀中美人脸上一人亲一口,将两人都逗得美滋滋的,只觉能遇到贯仲这样的男人做依靠,虽然时常要分别,但是依旧是是别人都比不上的好。
待得晚上回了家,鸿影和鸿影又用嘴伺候了贯仲一回。
贯仲坐在椅子上,张开腿,鸿影和鸿影便一起跪在他腿间,侧头舔弄贯仲的阴茎。
贯仲的东西太长,鸿影含不下,鸿影就舔弄那下边半截,顺着往下舔,然后将毛茸茸的睾丸含在嘴里,轻轻吸。
只要是个男人,是个有征服欲的男人,都抗拒不了这样的伺候,两个属于自己的人跪在他腿间含在他的阳具吮吸。
鸿影的喉咙又湿又紧,鸿影的舌头也灵巧,他们口活都不错,若是只有一个肯定顾及不了那幺多,就连细枝末节都照顾到了,贯仲的阳物被他们舔得湿哒哒,屋里一阵啧啧的品箫声。
贯仲被刺激得低喘出来,他小腹的肌肉都绷紧了,那一片肌肉清晰的线条就显露出来,鸿影的鼻尖和嘴都埋在浓密的黑色毛发里,顺着毛发生长的轨迹往上舔,舌头底下感受到那突突跳动的旺盛肌肉还有浓烈的男性气味,贯仲完全是个让人痴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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