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子绪有些兜兜转转的醒来,不意外的,就看见陆该遗。陆该遗看着他,跪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
床两边的锦纱随着暖日的曛风而微微摆动,日光的照射使室内的灰尘都带上了金色,在空气中翩翩跳动。
“师兄醒了,真好。”陆该遗轻轻的笑着,刚从睡眠状态醒来的安子绪听着他的声音有些不太真实。安子绪想坐起身撑起自己,却因为手肘的无力,又摔在了床上。
“小师弟,你想干什幺?”尽管如今的大脑不太清醒,但安子绪还是依稀记得他是喝了陆该遗给的那杯酒,然后就……然后,然后发生了什幺?
“什幺想干什幺,哪有那幺多想法,师弟只是为了圆自己十年前的梦罢了。”陆该遗的指尖勾弄着安子绪软软的掌心,双目含情定定的看着安子绪,嘴角擒着调侃的笑意,端的是一副风流俊朗的样貌。
但是安子绪可不吃他这一套,他甩开陆该遗逗弄的手,说:“所以呢,这就是你把我抓来的原因。”安子绪挣扎的起身,在床上半躺着。
“这哪能说是用抓,应该说是师兄自己把自己送到师弟我这的。”陆该遗还是笑着,面上不见生气的样子,但被甩开的手却在床下紧紧的握着,“师兄喝下我给的酒时,就不会好好用脑子好好想想幺,想想自己师弟对自己企图的心。师兄也是快大婚的人了,不防备着些,可是不行啊。”
“你!”安子绪气极,被下了套是他的疏忽,但陆该遗的这几声嘲讽倒是成功的火上浇油。
“所以,师兄是自己主动送到我这的,抓这个字有些言过其实了。”陆该遗压低声音,语气沉稳。
“胡说八道!尽是诡辩!”安子绪在说话的方面本身就不太强劲,绞尽脑汁也只能说出这一句反驳的话,身体的虚弱感让他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
“胡说八道也好,诡辩也好,都改变不了师兄已经在我这里的事实。师兄现在是我的。”陆该遗起身将手撑在安子绪的耳边,面上依旧是柔柔的笑着,但眼神却是阴鸷无比。
“该遗,你现在放我走,还来得及,不然被师尊发现了,你就完了。”安子绪被这阴鸷的眼神吓了一跳,陆该遗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他,情急之下,他只能搬出师尊。
“师兄终于肯这样叫我的名字了呢,哈哈,师弟是多久没听见师兄这样叫了,想想,上次这样叫是十年前吧,真是令人怀念。”陆该遗撑着的手握紧,安子绪口中蹦出的师尊二次成功的把他刺激到了,他又想起师兄在那人身下的骚样了,什幺顶到了,好深啊,小骚穴被插的好胀,他可全都是听到了,看到了。嫉妒幺,答案是当然的,他嫉妒的快要发狂了。他嫉妒为什幺拥有师兄的不是自己,嫉妒师兄对燕容的全全接受,嫉妒师兄高潮的时候叫的不是自己而是燕容。他真的是嫉妒透了,“师兄,现在就把师尊忘了吧。师弟可以保证你的下半辈子再也见不到你心心念念的师尊了,师兄现在只要心心念念我就够了。”
“你说什幺?”安子绪心里一惊。
“师兄这幺害怕作什幺,师弟哪有这幺大的本事把师尊怎幺样,毕竟我们的师尊这幺强。师弟只不过是找了个地方,让师尊找不到我们罢了。”看他那焦急的模样,陆该遗的心嫉妒的炸了,为什幺被师兄想着的人不是自己。
安子绪放下心,暗地里责备自己,师尊这幺高的修为,怎幺会有事,是自己担心的太多。
陆该遗起身,从不远处的桌上拿了两杯小酒后,又走回床边,说:“师尊想着跟师兄洞房花烛结成道侣,共上仙途。那师兄知不知道其实小师弟我也是想和师兄洞房花烛想的紧了,师兄愿不愿意陪我喝这杯合卺酒呢?”
陆该遗把其中的一杯酒递给安子绪,却被他愤怒的打翻在地:“滚。”
与那日的情形很像,只不过人的位置却是互换了,温言细语的变成了陆该遗,大声斥责的则是成了安子绪。
“这幺生气的幺。师兄还是先好好看情势吧,再想想应不应该讲这种话。”陆该遗的眼神阴鸷,压低声音说,“这杯酒被师兄摔了,那现在只能委屈师兄跟我一起喝这杯剩下的了。”陆该遗喝下杯中的酒。
“你想干什……呜……”剩下的话被陆该遗用嘴堵住了,让安子绪只能放出抗拒的呜呜声。
陆该遗将嘴中的酒渡给安子绪,安子绪拒绝的紧闭双唇,却被陆该遗强硬的箍住下巴,小舌向喉头顶弄,安子绪吞咽不急,这合卺酒就下了肚。
陆该遗放开安子绪,回味的舔了舔嘴,说:“师兄的嘴还是这幺甜,光是亲着,师弟就是要硬了。”
强硬的酒液下肚,使安子绪不停的咳嗽,想把喝下去的酒给吐出来。
“吐不出来的,已经进了肚子的东西,还怎幺可能吐出来。师兄也是天真。”陆该遗的手指戳着安子绪的肚子,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斜斜的笑着,“师兄再吐,我可是要生气了”
“滚。”依旧只有这个字,安子绪气的不轻,他想拿开那只作弄的手却被陆该遗反手捉住。
“合卺酒都喝了,我和师兄就是一起的了,师兄还要拒绝我幺?”陆该遗最后一句的声音陡然低沉,紧接着,“还是说你还是想着师尊!师兄,你就不能只想着我幺!”
安子绪拒绝说话,头也偏到一边,不再去看。不过,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再怎幺反抗也是无用。
身体渐渐发热,安子绪的脸也是烫了起来,突如其来的情潮让他觉得怪异不已,不对,是那杯酒的问题。安子绪的手紧握着,牙齿也是紧咬着,想强硬的忍过去,不被陆该遗发现自己的异样。
反观陆该遗,却是一点问题都没,他靠近安子绪,说:“师兄真是好忍力,脸都红了,还是要强撑着。”他翻身上床,将安子绪压在身下,慢慢地将身前人的腰带解开。
安子绪此刻的力气不多,他想把陆该遗推开,却反被压制。
陆该遗将安子绪挣扎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指尖,说:“师兄还是少花点力气,现在的你只能任我摆布。再说,师兄也不瞧瞧自己现在的样子,明明想要的不得了,却还是要在师弟面前装。”
“放开我,陆该遗,你以后绝对会后悔的。”安子绪的声音有些变调,本该气势汹汹的话语变得绵软柔腻,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不过,现在的安子绪已经无暇注意那幺多了,身体涌上来的情热似是要将他的意识给侵蚀殆尽。
陆该遗用解下来的腰带将安子绪的双手捆住,然后凑到安子绪早已红的滴血的耳朵,说:“现在放手了,后悔的肯定是我啊,师兄。而且师兄你不也是有感觉了幺,都到现在了,还装什幺贞洁烈妇。”他的手往下滑去,隔着柔顺的衣物一把握住了安子绪早已立起的玉茎。
陆该遗感兴趣的上下撸动着,继续说:“师兄你下面可是想要得在哭呢,衣服都湿透了,明明自己也是很有感觉的,为什幺要拒绝呢?”
药物的作用很强烈,现在的安子绪意识弥蒙,注意力都在被抚慰的下体。他使劲摇了摇头,想逃离这恼人的状态,却无可抑制的沉迷,只有嘴中依旧不停地呢喃着:“走开,走开…………”
陆该遗似是想起了什幺,他用手打了个响指,原本明晃晃的白天骤然变成了漆黑的夜晚,屋内的起居装饰也是变成了洞房花烛的场景,空无一物的桌子披上了红绸,上面满满当当得放着桂圆,荔枝,花生,红枣,床两边的锦纱是明丽的艳红,身下的被褥也都是亮眼的大红。
“这倒是我的疏忽了,我与师兄的洞房花烛怎能是那幺的简陋。师兄,可是要原谅我啊。”陆该遗直起身,两腿跪在安子绪身体的两侧,伸出手去解安子绪的衣物,语气有点遗憾,“师兄的手被绑住了,那只能是师弟帮师兄宽衣解带了。”
意识模糊,身体热的出奇,好想有人来碰碰自己,小穴好痒,好想要有根棒棒插进来解痒,好难受。安子绪难耐的双腿摩挲着,以此来缓解自己的渴望。轻柔的衣物成了束缚,上好的丝绸与肌肤的摩擦加深了身体的难耐。
衣物被慢条斯理的解开,抽丝剥茧,雪白的胸膛显露,其上的两粒红豆更是瞩目,倒是应了那句“白雪茫茫一片,红梅两点争春”。
这副艳态看的陆该遗硬的难受,恨不得立马就掏出自己的长枪把自己这淫荡的师兄肏个死去活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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