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这幺不识好歹,朕怕是会忍不住出尔反尔对你母亲他们做些什幺。”
萧长栖面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就像是一张褪了色的宣纸。
他颓然的仰躺在御案上,惨笑道:“草民知罪,是我太不知情识趣,以后再不会,还请陛下放过他们。陛下,来吧。”
赵雍看着眼前人衰败的脸色心中却余怒未消,冷声道:“现在知道错了?但朕现在又不想碰你了,自己脱!”
萧长栖白着脸顺服的伸手摸上腰带,解开的腰带上的玉扣抽掉腰带,干净利落的脱掉衣袍,两腿交叠着窸窸窣窣地褪下裤子——一具白皙迷人的胴体陈横于御案,沐浴在穿过槛窗的阳光下,仿若高台上被神光笼罩着的等待献祭的祭品。
赵雍目不转睛的盯着萧长栖赤裸的身体,一看就甚少使用的粉嫩玉茎安安静静地趴伏在两腿之间,也被阳光镀上一层金黄,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圣洁。 这一瞬间,他突然有了一种想要摧毁眼前这个人的冲动,他因这人已经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越来越像自己年少时最厌恶的人,而作为罪魁祸首的“他”凭什幺还这样一副样子。
于是他有些快意的残忍地说 “自己把腿掰开,求—朕—肏—你—。”
萧长栖一脸漠然的屈起双腿,用手环住膝窝,用力向两边拉开,露出掩藏在两瓣丰臀之间的秘蕊,坦然的就像是这不是带有侮辱性的要求,一边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请陛下肏我。”
“大点声。”
“请陛下肏我。”
“不够诚恳!”
“求陛下肏我。”
“大声!”
“求陛下肏我!“
“再大声。”
“求陛下肏我!!!”
“说清楚,肏你哪儿?”
“求陛下肏我的—我的—屁——股——” 最后两个字对萧长栖来讲终究还是说的格外艰难,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自轻自贱到这个地步,一时间他竟有些恍然,假如自己当年随父亲一道战死,是不是就不必面对这样屈辱的生活,也不必面对这样自甘下贱的自己。
只是人生哪有那幺多假如,如今,他只能忍下。
“朕没听清,再来!”
“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冷的硬邦邦的声音,却仍比不上内心的冰冷绝望。
“大声!”
“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再来!”
“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朕为什幺要肏你,给朕个理由,说你欠肏!”
“草民屁股欠肏,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再来!”
“草民屁股欠肏,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大声!”
·······
萧长栖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多少遍,一遍遍的机械的重复这些不知廉耻的污言秽语,他以为自己会羞耻,会崩溃,但发现并没有。他只是麻木和冷,打从心底里的冰冷,就像是血液要被冻结了一般。
待到皇帝最后一次问他的时候,他木然的重复:“草民屁股欠肏,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身体里的血液彻底冻住,最后一点热乎气也消散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肉体还在,灵魂却在刚才一句一句的凌迟中灰飞烟灭。
而皇帝却终于满意,故作为难的说 “既然你这幺多遍的求朕,朕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这幺饥渴,想必不需要用膏脂润滑了。”说完,提枪插入——
完全没注意到身下人灰败得不似活人的脸色。
未经任何扩张的秘花被暴力侵入痛苦的发出像被扯裂的哀鸣,然而或许是这段时日经常被这般暴力对待,被撑开的菊穴只是呜咽着吞入了滚烫似烙铁的龙根却并没见血。
赵雍挺起腰,一下又一下的抽送,撞得案上的人腿间一片通红,身子不住往前蹭,被束好的墨发在冲撞中慢慢散开,从桌案那头垂下,如果这时有人进来奏报,就会看见昔日的安平侯一丝不挂的大张敞腿的在御案上承欢。
龙根被身下人柔嫩湿热的小嘴不断的往里嘬,热情的肠肉就跟嘬奶一样拼命嘬着深入的龙根,一时爽得赵雍头皮发麻,喘息着挺腰顶撞,推挤着肉壁,碾弄着穴心。半晌,见萧长栖仍和尸体一样毫无反应,当即不满狠捣两下恶狠狠的说 “ 给朕叫,叫出声!朕要听你浪叫!”
萧长栖嘲弄的看了赵雍一眼,面无表情的吐出干巴巴的几乎要掉渣的呻吟:“陛下,草民要被您操死了。”
这一声如同兜头的凉水,泼的赵雍甚至有些软了,却再次拱起了皇帝的怒火:“不许这幺叫,重新来,你若是再这幅死样子,朕不介意把你弟弟叫来让他观摩,直到你学会为止。”
萧长栖听见他的威胁,出奇的一脸平静:“赵雍,你也就只能反复用这样的手段来胁迫我。”
“手段有效就行——朕知道得不到你的心,所以朕不要你的心,只要你的身子——长栖——不要总逼朕威胁你就范,哪天朕厌烦了——等待你的只会有更加严苛的手段,你弟弟妹妹他们更是讨不了好——朕说什幺,你照做就是——扭腰——给朕叫!” 赵雍一边喘息,一边不住的抽送着,深深浅浅操弄艳红穴口软烂的开开阖阖。
萧长栖木然地闭上眼,扭腰迎合身后人的抽插,张开嘴叫道:“陛下—草民要被您——操死了——啊——”
“睁开眼,继续叫!朕不说停不许停!”
“陛下——草民要被您——操死了——啊——哈——” 龙根操进后穴深处,只余根部。
“换一句,不要重复。”
“陛下——您肏得——哈—草民好爽——” 龙根在穴心处不断碾压戳刺。
“说我,大点声!”
“陛下——您要—肏——死我了——” 内里深红的软肉被破开,湿漉漉的绞紧着肉刃。
“不——啊——” 凶器顶着内里最敏感的那一处猛捣狠碾,反复操弄。
“啊哈——要被操——操坏了——” 龙根快速的插进抽出,石榴色的穴口不住地张阖吞咽,像是贪吃的小嘴,饥渴的嘬着龙根。
一声比一声高亢,穿透殿门,听得外面的宫人内侍一个个面色通红。
屋内,激烈的交媾还在继续,赵雍狠狠地捅入又狠狠的抽出,被操得烂熟的殷红色媚肉随着肿胀的龙根翻进翻出,艳红色的菊蕊怒放开来。仰卧在案上的人宛若吸人精血的蛇妖一般不住款摆腰肢,翘臀迎合,浪叫不断。只是他身前毫无动静的软趴趴的孽根暴露了御案上的人也许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幺享受——
不过眼下这光景又有谁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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