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马到这儿的时候我和其他人躺在地上,还剩一个二流子脚步虚浮,正踩着我的肩问候我那个并不存在的妈。我刚想爬起来把人掀开,老马一个箭步冲上去来了记勾拳。
他将我翻了个面儿,我看着他脸上难得一见的惊慌与怒意就猜到我的情况不大好看。他的手都是抖的,更不如说全身都在发抖。他手忙脚乱找帕子给我擦血,指尖凉凉湿湿,我却见到他背后的小混混站起来了。我扯着破锣嗓正准备开口,老马用手指压着我嘴唇,小心翼翼把我平放在地上。
……之后的场面我没太多印象了,主要是我实在不太想记起。老马那天像变了个人似的,身上有着我从未见过的攻击性,戾气毫不掩饰活像地狱修罗。
他平时皮肤苍白身形瘦削,我没少拿这处调侃,哪曾想有朝一日干起架来战斗力逆天。我就看着他把人当鸡崽儿似的提了起来再摔到地上,跟玩儿一样轻松,再来一个转身就将背后偷袭的踹出老远。
这下才知道他平时有多让着我了,一点重手也没舍得下。
我是被背回去的,孩子们一看到我全哭了,八成是让蜈蚣精吓的,我听到他们断断续续的话语才知道那孩子把我说的快被人当场打死似的。
院长难得给我送了药和饭,老马扶我上床给我处理伤口。大部分是皮外伤,除了不能沾水之外也没什幺麻烦的后遗症。可是到了下半身就有点尴尬了。
“我自己来就好!”我捂着裆讪笑,把人往外推了推。
老马自岿然不动,眉头动也不动,“裤子脱了,膝盖要上药。”
“别啊,直弯有别,咱要避嫌。万一我兽性大发这不就……嘿嘿嘿……”
“最后一遍,你脱还是我脱?”
我赶紧解下皮带,露出半截儿灰色四角内裤。
我脱,我脱还不成吗?
到最后其实也没发生什幺,老马一英国绅士肯定不会乘人之危,给我裹了绷带喂得我肚皮圆鼓后就与我和衣而眠。
但是我不是个正经人,我该死,我检讨,我……改不了。
从上药那会儿我的心就有点儿飘,老马的气息近在咫尺,手指似有若无地擦过我皮肤,所过之处像是点了团火,烧心,连着鸡儿硬梆。我不情不愿脱裤子,并不是因为我不愿对着他耍流氓,反正哥的尺寸拿得出手,想晒就晒。
但是硬着的……还是别了,要是流水无意,要这鸡儿何用。我扭得像块麻花一样,不停地变换角度,生怕被看出一些端倪。现在老马睡熟了,我松了口气,仰起头盯着他侧脸发呆。
凭什幺就我一人脸上挂彩,老马还跟个瓷瓶儿似的。我的头枕在他肩窝上,正对着这家伙的脖子。老马总爱拿着个要挟我,以前为了了解吸血鬼我还特意看了几部电影,被吓得不轻,生怕有朝一日我的颈动脉就噗嗤噗嗤地飙血。
我悉悉索索动了动,原本想趁他睡死了咬一口泄愤,谁知我的眼睛一时看岔了,歪倒他那张嘴上。
好看,想亲;可爱,想日。
我的鸡儿又起来了,这会儿不好消下去。屋内屋外鸦雀无声,老风扇还在嘎吱嘎吱地转着扇叶。我的皮肤上浮起一层薄汗,心窝燥热。
这是我头一回实施犯罪,一面怕得要死一面又恨不得赶紧作回死尝口爽的。我把胳膊撑在老马两侧,一点点把头往下压,小心避免碰到他身子,闭紧双眼打算偷个香。
靠!亲歪了,亲脸上了。
我嘴唇抖得不行,牙齿也忍不住哆嗦,可还是不敢睁开眼,慢悠悠地贴在面上摸索,想赶紧找着老马的嘴。
忽然我的后脑勺就被一只手按住了,我睁大了眼,刚想张嘴,两片薄薄的嘴唇贴了上来,堵住我的声音。
老马的眼睛在夜里泛着一层浅色的荧光,他的手扣住我的腰,舌尖缠上了我的,渐渐润湿我的嘴唇。
我俩在一张床上无声地接吻,心跳声剧烈而嘈杂,代替了所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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