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对行方长来说一如既往,却又有所不同。
他知道那些奇怪的事会在他身体完全康复之后再发生,是以他并不焦急,耐心地等待着对方上钩。
在最初的几夜辗转反侧地失眠后,行方长渐渐也能够安然入睡了,而他所在的工厂也渐渐进入了一波检查的高峰期,行方长陷入忙碌,有一段时间里,他在家沾枕就着。
那怪事也像是有默契般没有在这段时间里出现,工作的繁忙让行方长甚至有时忘记了自己找到一切根源的计划。
时间渐渐地接近年末,马上生产的高峰期就要来临,不过在那之前,行方长终于在各种检查都结束了的间隙中偷得了一段时间的休息——在一连串加班后,他得到了一个完整的双休日。
为了更好的休息,他甚至要求在周一调休一天,三天时间足以算得上是个小长假了,他相当满意自己的安排,在周五晚上,回到家、梳洗完毕后,便倒在床上,深深睡了过去。
…………
……
半个小时后,屋子的大门被悄然打开,陌生人再度造访了这里。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前来,站在玄关处,他夸张地吸了口气,仿佛分外怀念这里的气息。
但更重要的还是行方长,太长时间没有碰触自己朝思暮想的身体,光是想到他,就足以令陌生人胯下发硬。
“宝贝,想我了吗?”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走进了行方长的卧室。
行方长正侧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全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陌生人悄然爬上他的床,隔着被子揉搓他的欲望,行方长发出“嗯”的一声,扭动着身体避开他的碰触。
他没有继续冒险,立刻掏出药物让行方长陷入昏迷,床上的人安静下来,他脱掉了他的衣服,自己也将碍事的衣物除去。
两人赤裸的身体在棉被下拥抱,陌生人亲吻着行方长的后颈,爱抚着他的身体,他能听见行方长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开始喘息,紧贴着嘴唇的皮肤也开始升温。
“冬天真不是个好季节,不是吗?”陌生人在他身后喃喃自语,“这幺冷,如果随便离开被窝,可是会感冒的。”
他说着,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手指在行方长的小腹上打着转。
如果他们就这样做爱,则会在被子上留下痕迹,那自然也不是陌生人所期望的。
但陌生人可不想放弃这个亵玩行方长的机会,他轻轻咬着他的耳根,用暧昧至极的声音说道:“不过,如果我们都热起来……就不会有问题了吧?”
“嗯啊……”
陌生人开始挑逗行方长下身的欲望,在他的影响下,行方长已经相当容易受情欲影响,他的欲望在简单的挑拨下就开始抬头。
“它多可爱啊。”陌生人舔着唇,伸手去自己的随身物品里拿出了两个跳蛋——今天他可带了不少工具,准备一一用在行方长身上。
跳蛋用透明胶粘上乳头,开关被推到最大,快感自上而下充斥了行方长的身体。
陌生人把被子的上端卷起,两人的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来自外界的清冷空气与乳头所感受到的火热快感成了鲜明的对比,行方长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不自觉地向身边唯一的热源——陌生人——靠近,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温暖了彼此。
而陌生人则在被子底下握住了他的欲望,勃起的阳物顶端已经渗出了液体,他用手指堵住正在张合的小口,不让他过早地发泄而出。
与此同时,他舔舐着行方长的耳背,轻微的水声混进彼此粗重的呼吸里,在室内勾出一片淫靡。
“嗯、嗯嗯……”呻吟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回响着,“热、哈啊……”
“很热,对吧?”陌生人痴笑着,“也很舒服,对吧?”
“哈啊、呜嗯……”
尽管说着“热”,但陌生人并不打算这幺快掀开被子。
他一边用单手抚摸着挺立的欲望,一边又伸手拿来了什幺。
那是个尿道按摩棒。
这还是他第一次打算把这东西用在行方长身上,他不知道效果会如何,他也担心行方长会在途中醒来。
因而,他还准备了更多的药物,希望能及时阻止行方长的苏醒。
“宝贝,我们尝试一下新东西。”他柔声对行方长说道,一手握住他的欲望,一手将按摩棒抵在入口处。
或许是察觉了些什幺,行方长呜咽出声,但这没能阻止陌生人的行动,按摩棒的顶端慢慢地进入尿道,火辣辣的疼痛即便对昏迷中的行方长而言也是巨大的刺激与痛苦,他立刻弓紧了身体。
“没事的,宝贝,没事的。”而陌生人轻吻着他的肩头安慰他,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片刻停歇。
“啊、痛……咕呜……”
“它会让你快乐的。”陌生人说着,按摩棒已彻底没入,“你看。”
开关被打开。
巨大的刺激让行方长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他蜷起身体来抑制从下身传来的感觉,可陌生人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强硬地伸展着行方长的身体,手指在小腹不断抚摸以带来更多暧昧的快感,行方长呜咽着扭动,他就紧紧地拥抱住他,不让他移动半分。
“看,你喜欢它。”他说,这句话他在行方长耳边重复了许多次,仿佛要让他将之与自己下身的异物联系在一起,“……就算你现在不喜欢,你也会慢慢喜欢上它的……来日方长。”
手指接着便探入了后穴之中,紧致的甬道将它包裹,温热的感触让陌生人发出一声叹息。
“它也很想念我呢。”他说着,不断向深处探去——这些日子里他已经足够熟悉行方长的敏感点,他轻而易举地就将它找到,不断地抠挖刺激着那处。
“啊……!”行方长仰头呻吟着,后穴的快感让他的欲望更加硬挺,可按摩棒让他甚至没有发泄的途径。
陌生人取来一个新的跳蛋,把它慢慢地塞进后穴中,用手指将它顶到行方长的敏感点上,震动随即传来,行方长呻吟得更大声了。
在他的梦中,身体又一次变成了火源,本来只是排泄器官的地方成为了火源之一,他在燃烧,不断地因快感而燃烧成灰烬。
他几乎要高喊救命,可陌生人堵住了他的嘴,舌头强硬而粗暴地侵占他的口腔,唾液在彼此嘴中来回传递,直到两人都因为缺氧而不得不放开彼此。
而后穴里的手指也在此间从一根变成两根,又从两根变成三根,并成一排的手指来回在甬道中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直把他逼上了一个高潮。
“嗯、嗯嗯!”没有射精的高潮只让行方长痛苦且更加难受,快感因此残留下来,没能彻底爆发。
陌生人把手指塞进他嘴中情理,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根按摩棒,缓缓地塞进后穴之中。
这不是他第一次使用这东西,按摩棒被做成真正阳物的模样,大小与陌生人的相当,他单方面地认定行方长也相当喜欢它。
他用假阳具轻轻抽插着已经开始变得松软的后穴,甬道里的跳蛋因此被推得更深,可这一点儿也没有缓解行方长的痛苦,只让他觉得身体的更深处也已被侵犯。
“要开震动了哦?”陌生人一手握住假阳具的底端,一手摁着行方长的小腹,他觉得他能透过皮肤感觉到它的形状,“你也很期待吧?”
按摩棒的顶端像舞蹈般扭曲了起来,行方长发出惊喘,两种截然不同的震动在身体深处发作,让他痛苦又快乐,既茫然又手足无措。
而陌生热直到此时才彻底掀开包裹着他们的棉被,已经浑身发烫的行方长在寒冷的空气中颤抖着。
陌生人将他抱出来放在被子上,转身去开房间里的灯,他用手机记录下床上人此时的模样——因为巨大的刺激,他又蜷起了身体,有些像一只虾米。
他走上去,强硬地展开蜷缩起的身体,行方长呜呜嗯嗯着,因寒冷而本能地抗议着他的举动。
但陌生人对此毫不以为意,他从包里拿出了新的道具,把它们一一用在行方长身上:
首先是项圈;并非常见的黑色项圈,而是鲜红的,艳丽的颜色更添了几分情色。
接着是同色的缚具——一根皮带从项圈后侧紧贴着脊背向下,又在腰间分开成了两股,每一股的尽头都有两个小圈。
它们被分别绑上行方长的大腿和小腿,短短的皮带让它们向两侧张开,露出了正含着假阳具的后穴。
“嗯……”被迫张开身体让行方长有些不安,他挥动着手,想将下身的束缚除去。
“这可不乖了。”陌生人抓住了他的手,“要惩罚。”
带着粉色绒毛的手拷栲上他的双手,这下子,行方长彻底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
陌生人最后为他戴上了粉红色的猫耳,他微笑着看着自己的“作品”,又把手机转到了短片模式。
“这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他轻声说道,“你可要好好享受啊,宝贝儿。”
…………
……
镜头里的行方长不断地扭动着、挣扎着。
但他的动作全然无济于事,身上的束缚具彻底限制了他的行动,双手又被栲在身后、连接着项圈。
他趴在床上,小腹处被枕头垫高,垂下的欲望里不仅塞着尿道按摩棒,更被用红色的绳索在根部恶意地打了个结。
那条绳索还绕到身后、分开了臀瓣,让镜头可以清晰地捕捉到因被塞了诸多东西而饱胀的后穴。
“嗯、哈啊……嗯啊……”
行方长呻吟着,不断摆动着身体,后穴里的假阳具让他难受异常,但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难受究竟是来源于快乐还是痛苦。
镜头外,一双手正揉捏着他的臀部,时不时的,揉捏转为拍打,在那里留下一道红痕。
“嗯!……”每当拍打落下,行方长便发出一声呻吟,他疼痛地抬起头,脑袋上的猫耳就显得越发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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