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操作都会在电脑上留下日志。
行方长其实不是不知道这点,他们实验室的电脑就会留下色谱仪运行的记录,也正是因此,实验室的记录才要从头开始补全。
他相信很多人也知道它,只是在大多数时候,他们不会想起这点——比如说之前的他。
在陌生人提起前他从未想过要去注意。
那上面一定清晰地记载了他拿着笔记本冲出家门、试图寻找其中的病毒……
房间里传来了陌生人沉重的呼吸声。
“这可不乖。”机械音异常冰冷且僵硬地说道,“要惩罚。”
“……!!”
空气中忽然“咻”的一声。
行方长发出一声惨叫,助部火辣辣地发疼。
是鞭子——陌生人一把扯掉覆盖着他赤裸身体的被子,对着他的胸口挥出了一鞭。
“不、不要……好痛!”
“啪”!
又是一鞭落在他的大腿上。
行方长疼得整个身体都蜷了起来,陌生人换了个方向,一鞭子从正面袭向他的下腹。
“啊啊啊!”行方长惨叫出声,这一鞭几乎打在他的欲望附近,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耳朵都轰鸣了起来。
在一片空袭警报似的鸣响中,他听见陌生人的声音:“趴好。”
“呜、呜啊……”他吞下一口因惨叫而蓄积在口中的唾沫,下意识挪动着身体。
他趴在床上,照陌生人在国庆假期里教他的那样,翘起臀部,双腿微微分开,让他的下身一览无余。
一鞭子抽打在了他的臀瓣上,火辣辣的疼痛仿佛将他的皮肉也一起撕下,行方长又发出惨叫,陌生人则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
“不准动。”他说。
这是个命令。
可行方长无法完全按照命令做,他的身体在疼痛中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又一鞭,落在了膝关节内侧,行方长哀嚎出声——现在,他的整条右腿都像在被炙烤一般。
“啊!”
“很疼,对吧?”
“别……别打了……!”
好似是听从了他的话,陌生人暂时停下了动作,行方长颤抖着,被鞭打过的地方依然提醒着他方才的遭遇。
“我、我知道错了!”他啜泣着,“我不该……不该、把电脑带出去……!”
他原以为是陌生人并不在意,但看样子,只是他暂时没空来“管理”他而已。
空气沉寂下来,行方长听见陌生人沉重的呼吸,他能想象那目光正一遍遍地掠过他身上的红痕。
陌生人开口了:“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
行方长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尽管陌生人已经尽了最大可能来改变自己的声音,但他还是能听出对方声音中的怒气。
他会被惩罚,行方长想,他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耳边响起一阵翻捣声——他又带什幺来了?是像上次一样的尿道按摩棒吗?
想象在这时尤为糟糕,以至于陌生人转回向他时,不由得出声嘲笑:“这幺害怕?还是……”
“呜!”已经有鞭伤的地方被狠狠拍了一下。
“——你在期待?”
他绝对不是在期待!
行方长在心底呐喊出声,然而下个瞬间他的思绪被彻底打散:从他身后,一个冰凉的东西正强硬地挤进后穴中!
是按摩棒,行方长立刻意识到,比陌生人之前给他用的要小上不少……可即便如此,对完全未经扩张的甬道来说,它还是太过巨大了,而为了让它能够顺利捅进行方长的身体,陌生人给它抹了润滑油。
“啊、啊啊啊!”他的身体仿佛被撕裂,剧痛呼啸过他的身体,燃烧过所有神经,“好痛……好痛……!”
“这是惩罚。”陌生人的声音与疼痛有着截然相反的温度。
“我错了、呜……!我知道错了!!”
按摩棒被一口气捅到了最深处,行方长的声音在最后变了调,凄惨地在房间里回荡。
陌生人揉捏着他的臀瓣,行方长身体的入口在他眼前被捏成各种不同形状,他抽泣一声,抵在床单上的额头满是汗水。
“没有受伤。”陌生人低笑着,“比想象的还习惯啊。”
他猛地一拍行方长的臀部,手指在上头留下红痕,行方长没有回答,他抓住按摩棒的尾端、旋转。
“呜……”后穴被翻搅,行方长呜咽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单纯。
——为什幺会这样?
他近乎悲痛地想,陌生人停下动作,打开了按摩棒上的开关。
“啊?啊啊啊!”那玩具剧烈地振动起来。
只一瞬间,行方长就被下身传来的古怪感觉彻底吞没,疼痛混杂着快感在他身体中奏响了二重奏,那根按摩棒精准地抵在他的敏感点上,习惯了快感的身体立刻被唤起欲望。
陌生人退开了,他站在床边注视着行方长在欲望中挣扎——尽管他在不断颤抖,却谨遵着陌生人的命令,没有移动半分。
“不错。”他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嘟囔了一句,重新握起鞭子。
一鞭挥下,空气中传来传来破空声,行方长的身体在听到这身影的瞬间就紧绷起,鞭子在他背上留下深邃的红痕。、
“呜!”声音带着哭腔。
陌生人不打算去判断其中有多少是因为疼痛,又有多少是因为恐惧,他一翻手,又是一鞭挥出。
它不偏不倚地落在臀缝间、仅仅露出尾部的按摩棒上。
“——!!”行方长甚至连叫喊都没有发出。
被鞭打的疼痛、撕裂身体的胀痛、快感一口气在他身体里翻涌,他在眼罩下翻起了白眼。
“啪”,又是一鞭,皮鞭在他身上发出清脆的鞭打声。
声音回荡,它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所有迎接它们的东西都被彻底碾碎,被卷进洪流之中灰飞烟灭。
行方长自己的意识也是如此,下一鞭落下时,他的深志已支离破碎。
“啊、别!呜啊!好痛……好痛!啊啊……!”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别再继续了”,但是又一次鞭打再度落在了同一地点,“住手!”
然后是第三下,整个穴口都在燃烧,更糟的是疼痛混杂着快感发酵成了别的什幺,行方长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勃起了,他慌乱地想要拒绝这一来自身体深处的感受,但他越拒绝,那感觉就越强烈。
“不要……呜、哈啊……”他喘息着呻吟着,“求、求求你……!”
“你看起来相当开心。”
“我……没有……咕啊!”更重的一下,不止后穴,尾椎也被照顾到了,行方长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片刻空白,“是的是的!我很开心!我、我喜欢这样!”
说过太多次,以至于他能完全无视自己的真实感受、轻而易举地将其说出。
下一击落在了左腿根部,尖端扫过大腿内侧,行方长险些维持不住自己现在的姿势,他晃了晃,大脑有着短暂的恍惚。
但,他在渐渐习惯。
在同一地点反复出现的疼痛渐渐变成麻木,从他嘴里传来的惨呼逐渐暗淡下去,变成了低声的呜咽,滚在喉咙里仿佛野兽的低吼。
“呜、呜嗯……”习惯痛楚后,更多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鞭挞为身体里的按摩棒添加更多力量,陌生人每抽打一下,它就像活物一样向他身体中钻去,振动沿着脆弱的肠壁扩散,一直延伸到了最深处,“啊啊、哈啊……哈啊啊……”
“很开心吗?”陌生人问道。
“是的、呜呜呜……”行方长哭叫着,“我、我很开心……我喜欢……被鞭打、啊!”
这一鞭落在他的脊背上。
陌生人转变了鞭打的方向,新的鞭子不再落在同一地点,而是均匀地落在他身上从未被鞭挞到过的地方。
“啊、……”行方长再度绷紧身体。
新的刺激把麻木感一扫而空,整个脊背烧成一片,他甚至可以想象它现在的模样:上头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痕,血管和毛孔在疼痛之下扩张、又因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而收缩颤抖……注视着他赤裸脊背的陌生人又是什幺样的神情?他蓄意选择了落点,一定正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目光像是舌头般舔舐着裸露泛红的背部,唾液沾上在鞭打下散着热度的皮肤,情欲的温度也顺着他的唇齿传递一定,让任何人都能清楚地意识到这个趴跪在床上的人已经发情。
……幸好他没有碰触自己,行方长模模糊糊地想。
否则他怀疑自己会摇摆着身体哀求陌生人以性爱的方式结束这次“惩罚”。
陌生人走上前,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倒在床上,他翻过行方长的身体,受伤疼痛的后背因而碰触到了床单。
“呜……”行方长痛吟出声,陌生人没有理会他的声音,他掰开行方长的双腿向两侧移去,又解开了绑住他双手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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