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聆是被尿憋醒的,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许久未见天日,对时间的流逝已经十分迷糊,微睁双眼,看管的女仆似乎已经换了好几拨,都不是昨日侍候的。阴茎里已经注满了尿液,却被花簪牢牢阻塞出口,憋得生疼。
“嗯,求求你们,我,我想方便……”木槿聆实在受不了,红着脸向面前的女仆请求。
女仆们听到声音立刻起身,一人向前检查他的身体,另一人向外奔去,很快地,多名女仆集体涌入,将木槿聆团团围住。一人轻轻握起涨尿的阴茎,摸了摸后竟然将花簪又插入了几分,另外几人像之前一样一人负责一手或一脚,解开布环,将他抬起,向外走去。
“啊啊!!”在木槿聆的尖叫声中,花簪进得更深,根本没有打开阀门的意思。
依旧从冷泉汤池开始,清洗全身,然后用浸过弱染花的清液灌肠三次,清肠后又塞入比之前玉势更粗长的玉根,直指穴里最敏感之处。这期间,花簪始终牢固地坚守岗位不放过一滴尿液,得不到发泄的肉芽肿得发烫,疼得发抖。
“疼!让我尿,求求你们!”纵然留着流着泪卑微地恳求,也没有人答应。
清洗过后,被禁锢在软塌上,有人拿了香膏和剃刀来,双手上举被固定在脑后,先将香膏厚厚地涂抹在腋下,盖住本就稀疏的腋毛,接着用剃刀从外边向内一层层地轻轻剃着毛。木槿聆本来极为怕痒,但见这剃刀十分锋利,生怕一动弹就伤了自己,咬牙硬撑着克制想摇晃双臂,两手握紧了拳头,指甲深陷到手心。等到两边的腋下都被剃得光溜溜的,木槿聆的手臂都发麻了,手心被指甲划出了斑驳的痕迹。女仆见状,拿了剪子,将他原本就不怎幺的锋利的指甲直接修剪到了肉里,个个指头被修得红彤彤地渗着血丝。
“啊啊啊!!!”十指连心,木槿聆高声哭喊,疼得全身都汗涔涔的。
清光了腋下,女仆们转战下身。双腿被竖直抬起,向两边横劈大开,胯下完全暴露。照样先厚涂一层香膏,再用剃刀从上往下慢慢刮着,冰冷的剃刀在阴茎周围缓缓游走,带起一片的鸡皮疙瘩,但这次木槿聆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一动不动地任由剃刀一次次刮着下身,好在体毛稀少,不一会儿就全部刮光了。
身上明显的毛发被剔除,木槿聆以为终可以松一口气,没想这“剃毛工程”还远未结束,除了腋下与胯下,身上别处并不明显的体毛也一并被剔除,甚至连脸颊的绒毛也用特制的丝线绞除,这下全身上下除了青发青眉,再无他色,浑身雪白剔透,真正的白玉无暇。
再次清洗过后,这具白玉珠体抹着月清花蜜,散发着迷人的清香,像一道可口的餐点,被抬到希阁的面前。
木槿聆看到希阁,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边哭泣一边求饶:“求求你,我,我憋不住了,呜呜呜……”
“真是水做的玉人儿,动不动就哭。”
希阁低沉地叹语,何止如此,还时不时就落泪,因多次用春情水灌肠,身体时时刻刻都处于不解的情欲中,阴茎即使憋尿被插簪也是半勃起,全身泛起红云,插着玉根的菊穴似不满足地左右摇摆,淫荡得比起春楼里的艳妓也毫不逊色。
两指捏了捏香唇,小嘴就会意地轻启,含住了指尖,还自动用小舌舔舐,十分乖顺。木槿聆这般可人的模样让希阁晨勃的欲望更加膨胀,立刻撤出手指,掏出肉棒,直接全根塞入,一下子进到深喉。
“好好吸,舌头也动起来!喉咙用力吞!对,真是张骚嘴儿!”
在希阁的亲自指导下,初时只会干呕的小嘴现在也能笨拙地深喉了,虽然还远远达不到像样的标准,不过他此时也不会很苛责,骚嘴儿不给力,自己动就行了。双手捧起木槿聆的下巴和后脑,拉向自己的胯下,肉棒进得更深,俯视时能清晰地看到纤细的玉颈明显有一部分向外凸起,随着喉管的吞咽而上下活动。肉棒进到极限便开始自己一进一出规律地抽动,速度越来越快,木槿聆的小舌完全跟不上,只能瘫软在嘴里,小嘴为跟上肉棒的节奏而努力做着深喉,口涎从嘴角滑落,滴在希阁的手上,温温的。
在温热湿滑的骚嘴里被服侍了一会儿,晨起的欲望没怎幺折腾就释放了。吃过多次教训的木槿聆这回可算长了记性,使劲用嘴兜住大肉棒,尽可能地不让精液流出嘴外,然后不管不顾地吞下,像是饿久了的小孩儿,狼吞虎咽的,只为希阁看到他的卖力服侍能解放已经憋到极限的阴茎。
“这幺饿呀,那多吃点!”
希阁将积攒了一整夜的粮食一滴不剩地赏给了木槿聆。确实,这次口交的表现让他十分满意,既然奴隶做得好,当然得要有奖励才行。
示意女仆将木槿聆翻转过来,仰卧在榻上,整个下身被提起卷成一个圆,双腿张开被提到耳边固定,整个腰背完全在空中,肌肉紧绷,插入花簪的肉芽就抵着他的嘴。
“呃……啊……”
整个身体都被倒卷过来了,这对已经“老胳膊老腿”的木槿聆来说又是新的挑战,被提起的一瞬间骨骼吱吱作响,不够舒展的身体做着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像是把整个身子都重新碾压翻新了一遍,让他又酸又痛。
而希阁此时却不痛不痒地调笑着:“瞧瞧,肉芽憋得都发紫了,这幺大的人了,难道不知道尿是不能憋的吗?一旦憋坏了,废了怎幺办?快!自己拔了吧。”
竟然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他祈求了一早上的话语,木槿聆都“喜极而泣”了。可是阴茎对自己的嘴儿,全身除了手,其余仍被禁锢着,要他自己拔出花簪,对着自己的嘴射尿,可谓再次刷新他的下限。
但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经过昨日他已明白,面对希阁,反抗绝对会更加痛苦,而他真的已经经不起更多的折磨了。虽然事后证明木槿聆是低估自己了,然此时,他还是被迫选择了屈服。
双手慢慢上前,一手扶着硬硬的肉芽,另一只手碰了碰露在外面金色玉兰花。好疼,仅仅是触碰都想针刺的疼,要自己对自己惩罚可真难啊。但再难也要做下去,手捏住簪头,缓慢地将金簪一寸寸地移出尿道,半是紧张半是疼痛地,移到一半已经满头大汗,后来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大力将剩下的一半快速拔出。
“啊啊啊!!!”木槿聆痛得尖叫,玉簪被发泄似的丢在地上。
刚脱离苦海的阴茎就被外力塞入骚嘴里,喷射出累积一夜的腥尿,顺着食管流入身体,再进血液。
整个过程,希阁都充当着安静的看客,不阻拦不催促,欣赏着他的自我堕落,甚至还一本正经地说道:“喝吧,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当然要自己解决!”
虽是自己的尿液,可毕竟是污秽之物,木槿聆已经尽力吮吸吞咽了,却仍有不少遗落在外面。不过希阁倒也没有过多怪责,只因他已经在玩弄插在菊穴里的玉根了。
没了憋尿的紧张与痛苦,染了春情水的情欲终于可以肆虐全身,在肉体放松的情况下,汹涌澎湃的快感很快征服了理智,再加上希阁规律的抽动菊穴里的玉根,将休眠中的肉穴插活了。
“嗯……啊……碰,碰到了,啊啊……”
顾不得嘴里还有自己的阳物,木槿聆逐渐沉迷于瘙痒的菊穴,开始淫叫。
肉穴越来越热,越来越痒,明明玉根的尺寸不算小,更不比希阁的肉棒短,穴里深处的敏感点也能碰到,可木槿聆就是觉得玉根的操弄不过瘾,他想要更粗大、更凶猛的活物。
看着木槿聆秀眉紧皱,一脸欲壑难填的模样,希阁终于觉得这两日的调教有了初果,从来没有经历过情欲的身子现在已经深陷其中再无法自拔了。于是,果断地拔出玉根,低声问道:“想要吗?”
含着阴茎的木槿聆疯狂地点头,没了玉根的肉穴更是空虚寂寞得狠,穴口一张一缩像极了嗷嗷待哺的婴儿,饿极了的小嘴渴望被大肉棒贯穿,瘙痒的穴肉渴望被巨龙捣玩。
然后如他所愿。
就着这样弯曲的姿势,巨龙重重地插入,又狠狠地拔出,每每触碰到穴里的敏感点,木槿聆都兴奋想要咬牙,虽极力克制仍不轻不重地伤到了自己的肉芽。
“啪哧啪哧……”
沉浸在欲望中的木槿聆迷离了双眼,似睁非闭地落着泪,水珠儿沿着眼泪不停歇地滚动流下,润湿了玉颈,摸上去滑溜溜的。希阁上手抹了一把,好心地把肉芽从小嘴里解放出来,结束它时不时被咬上一口的无妄之灾。他想要听到更大声的、更淫荡的呻吟。
“啊啊啊……不要顶那里……好麻……好酸……呜呜呜……” 果然,又哭又叫又求饶的淫叫最诱人了。
黑紫的欲望又涨大了几分,这次的发泄比前一次沉稳得多,肉棒持续不断地高速撞击着菊穴,丝毫不见一丝懈怠,甚至是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让木槿聆摇头晃脑地乱叫大哭,淫汁像喷水似的源源不断地涌出,浇注在肉棒上,爽到发癫。在将要射精的最后关口,巨龙离开了菊穴,插进了骚嘴儿,滚滚灼浪又喂在了木槿聆的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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