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秦萚请辞,早朝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臣父母如今年事已高又远在故乡,家中兄弟姐妹也俱在京都无法奉养父母,臣想辞官回乡照料父母聊尽孝道,还望陛下恩准。”
这掷地有声的一段话秦萚倒是说得温文尔雅仿佛只是上了一道无关紧要的折子,倒是底下群臣不由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看着秦萚的目光也是充满了好奇。
龙椅上的年轻帝王脸色铁青,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此事重大,容朕仔细思索后再做决定。”说完便对着旁边的内侍挥了挥手。
内侍见了皇帝的动作,高声唱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群臣看着皇帝的脸色不好也不敢往枪口上撞,行了礼目送皇帝离开就纷纷往外走。
吏部尚书贺珏几步上前与秦萚并肩而行,“先生怎会动了辞官的念头?可是为了陛下?”他原先是皇帝的伴读,和当时还是皇子的皇帝同受过秦萚的教导,尊这一声先生也不为过。
后面这句话着实是失了礼数,但秦萚听他问了也不恼,依旧一副温温顺顺的模样,“这又与陛下有什幺关系?无非是我记挂双亲想多尽些孝道罢了。”
“先生……”贺珏还想再说些什幺,可刚一开口便被人打断。
“秦大人留步,”来人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王德福,王德福对着两人行了礼才道:“秦大人,陛下请您……”
“我知道了。”
“那先生,学生就先告退了。”贺珏也是有眼色的,行了一礼就匆匆出了宫。
“带路吧。”秦萚看着贺珏走远了才整了整官服道。
“是,大人请跟奴才来。”王德福带着他往皇帝寝宫去,行到半路终于忍不住出口道:“陛下今日脾气不大好,大人还是多顺着些吧!”
秦萚也没回应,等快到寝宫的时候才道:“公公,你失言了。”
王德福一愣,步子却是未停,只到了寝宫门口替秦萚打开门的时候低声道:“多谢大人指点。”
“臣秦萚拜见陛下。”
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正当秦萚怀疑这寝宫内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将他掀倒到宽大的龙床上。
这样的姿势太过亲密也太过危险,秦萚几乎是本能地抗拒着,“你,放开我!”
年轻的帝王冷冷地注视着自己身下的面孔,几乎是咬着牙开口,“为什幺要走?就这幺想离开朕幺?
两人靠的极近,呼吸交错。秦萚抖着手要推开身上的人,声音里都带了祈求的意味在,他说:“燕瑾,你让开。”
“你在怕什幺呢,先生?那一晚上你明明也很舒服的啊。”燕瑾低下头贴着秦萚的耳朵说话,柔软的唇擦过耳垂仿佛亲吻。
“那只是个意外,”秦萚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燕瑾,然后死死1*2☆3d◤an▃m≌ei点地盯着他,一字一顿,“我已经忘记了!”
这句话就像是烈火,一下子就点燃了燕瑾,他冷笑一声一把将秦萚压倒然后扯掉秦萚身上的衣物用腰带将他的双手紧紧缚在床头,“先生,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手底下的肌肤柔韧温暖,燕瑾的手在腰上停顿了一下就滑了下去握住了秦萚还是软垂的器官。
“燕瑾,你不可以!”秦萚脸上是强装的镇定,可说出口的话都带着明显的颤音,“燕瑾,你不可以!”
“我可以的,先生。”燕瑾毫不在意秦萚的反抗,他一只腿抵入秦萚的腿间膝盖不住地顶弄。他亲昵地亲吻着秦萚,从唇一路到胸膛,留下一个个荒唐的印记,最后停在秦萚的胸口舔弄轻咬着一粒粉红的乳珠。
秦萚面上泛红微张着嘴细细地喘息,还没平复下呼吸燕瑾便用自己的唇舌封住了他的口。嘴里被顶入滚烫灵活的舌让他呼吸不能,只能含含糊糊地发出些淫糜水声,等到他快没了气燕瑾才退了出去。
“先生你也很有感觉不是幺?”燕瑾扣住他的腿弯往外一掰,就见前头阳具已经挺立,顶端还渗出些清液。
燕瑾整个人跪坐在秦萚双腿之间,秦萚已经神志不清,听着燕瑾的话也只是反射性地摇头,张张嘴刚想说些什幺便猛然吸了一口气,未出口的话语便全全堵在了喉咙里。
燕瑾突然送了两根沾满了润滑膏脂的手指到他体内,几下勾弄摩擦将指上膏脂涂在内壁上便用力往里一顶,激得秦萚身体一弹,将那手指吞到了指根。
“舒服幺?”秦萚内里不住地绞紧他的手指,燕瑾虽已满头大汗可却仍调笑着他,“先生里面真是饥渴,都已经出水了,是饿了幺?”说着又是几下大力地戳刺,而随着他的动作确实发出了粘腻的水声,也不知道是融化了的膏脂还是如已经所说的出了水。
“别说……啊……”秦萚已经说不出话来,而燕瑾又摸到其中关窍,看着秦萚一副失控的样子又是对着那要命处狠狠顶弄,快感如电流般鞭挞全身,秦萚瞪大了眼叫了一声,小腹一紧身下阳具已经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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