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热火朝天连冰桶都压不住,刘承的喉结一抖一抖的,嘴巴微合微张发出难耐的低吼。
魉九闭着眼,倚着车厢,衣冠楚楚的模样和旖旎的氛围很是不符。
身上却是赤裸的男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流着汗在他身上起伏。
“呜、呜……”刘承燥热地舔舔嘴皮,体力不支地坐住。瞄到男人表情沉稳,仿佛进入沉睡。
他危险地看着男人的脸,蠕动着肠道……没有错过对方飞快皱了一下的眉毛,眼睛里发出赤焰般的火光。
刘承的舌头在上颚处滑动,亢奋地用屁股打圈,嘴里的津液从嘴角偷跑出来,又被绯红的舌头卷回去。
“啊!嗯……”粗长的肉柱一直往深处捅,由于晃动左右压迫着肠道壁,有捅破的危险感。
比起后入,刘承更喜欢和魉九面对面交欢。尤其看见男子急不可耐的模样,还有地方专注耕耘的样子。
“主人……”每当刘承疲于魉九超长耐性时,都会用甜腻而低哑的嗓音如此唤他。
有时候魉九会贴心地压住刘承,卯足力气、大刀阔斧地在刘承身上动起来,他会兴奋地低吼,会肆意地抚摸刘承,会缠绵地亲吻刘承,然后再用刘承湿热的窄道接自己惊人计量的乳色液体;有时则置若罔闻,冷淡地重复之前的动作,折磨着刘承,拒绝他的索吻,逼得他露出凶狠的表情,让他咬牙切齿,然后再把他弄哭,再让他原形毕露,如此反复,直到他挂着泪水像孩子一样哽咽,给予致命的一击。
但他从来不多说话,对刘承也是。
魉九突然睁开眼睛,悠悠地说了句:“小狼崽。”
刘承就受不了地泄了元。
他也不明白为什幺每次听到对方这幺叫自己,内心就如此喜悦,身体也轻飘地到达顶峰。
血液沸腾后,理智才像皮筋一样弹回来。眼前清明后,看见的便是干净的衣物上沾了明显的污渍。
屁股里炙热的东西把大脑搅成浆糊,现在他迫切想要依偎在魉九怀里和对方耳鬓厮磨。
“哼。”魉九哼笑一声,似是高兴。
刘承扭捏地瞪着他,说:“主人!”
这才被对方抱住。
魉九被他磨得有些急,尤其是那滑溜的舌头在脖子上舔来舔去的,锋利的虎牙还用力地啃着喉结。
真是只狼崽子……
魉九的眼神逐渐软化,手也慢慢从紧实的腰杆滑向翘圆的臀部。托住那紧致的肉,直接将不轻的刘承托起。
不可小觑的肉柱慢慢露出真容,又飞快地钻回去,而后又一次露脸,再钻回去……
“啊……舒服吗,主人?”刘承含糊地问,嘴巴嘬着魉九的耳垂,呼吸越来越重。
魉九直接用身体回答他,叫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唧。
冰桶已经完全化了,刘承身上的汗浸湿了对方的衣服,头发散在两边,时不时扫到魉九的脸。
魉九专心致志地挺动腰肢,响亮地啪声叫林中的飞鸟发出鸣叫。
赶车人也是大汗淋漓,又赶忙提速……
刘承实在受不住,使尽浑身解数,这才使得魉九缴械投降。
一场交欢下来,魉九也难幸免,身上被刘承蹭的乱七八糟,叫他十分恼火。
但见刘承懵懵懂懂睡在怀里的样子,终是咽下了火气……
到郝洲时,入榻了莲教私宅——方府。
府中均是莲教教徒,行事起来十分方便。
郝洲已经聚集了众多武林人士,为了避免麻烦,魉九将在方府掌控全局。而刘承则以扬奇门大师兄身份参加武林会。
在正厅坐着的那个人,让刘承小小吃了一惊。
那清秀的脸庞正是六师弟——陈濯。
陈濯见到刘承则是十分热络,直接起身抓起刘承的手,惊喜地说:“大师兄!”语气饱含激动。
刘承只是礼貌一笑,抽回手,规矩地站在魉九身侧。
魉九瞥了眼陈濯,又被一女子声音唤回,“太慢了。”那女子不满说。
魉九入座主位,挨着女子。刘承入座,正对陈濯。
“妥当了?”魉九接过茶问。
女子与他交谈着,陈濯三番五次打量着刘承,苦恼对方为什幺对自己如此冷淡,但被女子一个刀眼吓得安稳坐住。
刘承已经将陈濯的经历猜了个大概,眼神在女子和他身上转圈,然后老实地等他们两个人谈完正事。
陈濯则又不安分,用眼神示意刘承,无声地问他。
不一会儿居被魉九的内力震倒在地,捂着胸口,喷出一口鲜血。
“且慢,”女子放下茶水说,“我来。”
然后面色冷凝地看着陈濯,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拖着他往后去了。
两人走好,魉九面色依旧阴沉,刘承不得不跪在地上。
魉九深深看了他一眼,用力甩了甩袖子,独自往后走了。
刘承急忙跟上,和魉九进了一个屋子……
方府下人们忙得不可开交,厨房备着美味的晚宴,水房还要做水。
送水的下人可苦,跑了好几次,每次都被屋子里的响声吓退,战战兢兢地再送一遍……
热闹的郝洲啊,渐渐陷入沉睡,但明亮的月色下,却是情色纷飞,弥音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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