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妳就鸡婆的把我家的事跟她说了?」
「我不知道你从没跟她提过你家的事。」虽这是事实,现在说听起来却很牵强。
面对言绍祐扳起欲将发怒的脸,我垂下了视线,「对不起。」仍忍不住问,「可以告诉我她找你的时候跟你谈了什幺?」
言绍祐想了一会,应我,「有也不关妳的事。」
又是不关我的事,我忍不住心里的一把火。
「对,都不关我的事,你们两个从一开始在一起就目中无人,也确实不需要在意我,反正我什幺都不懂又能帮你什幺?我就活该被你忽视忽视再忽视。」我像小孩子一样忍不住对言绍祐发飙,「心情差难过的人又不是只有你。」
言绍祐怔怔的看着我。
钟声在这时响了起来。
「上课了,你快进教室吧。」我颓丧着脸。
言绍祐好像被我这失控的阴阳怪气弄得有些不知作何反应,他转身要离开前,我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他回头听我说,「你要好好的,不然你大姊一定会很难过。」
言绍祐顿了一下,浅浅的笑了,步伐依旧散漫的走进了教室。
我仍不懂他在想什幺。每次看到他伪装成无事的轻鬆模样,我的心底只会更忐忑不安。
放学回家的途中,经过美术社旁的防火巷,忽然一个人影让我忍不住回头探看。
温丽站在防火巷内抽着菸,脸色有点差,想起她上次满脸的暴戾之气,我有些踟蹰。
她抬头回看我,彷彿早就知道我会从这里经过,她的眼眶是红的,我吓了一跳,正张嘴却不知该怎幺开口时,她咧着嘴笑,「世界上有一种谋杀方式不需要兇手。妳知道是什幺吗?」
面对她突如而来的发问,我不知作何反应。
她拧熄菸头,笑着嘴说,「也许有兇手,不过没有人会因此被判刑。妳很难想像吧?每次只要我想到我弟吊死在家门口的那张脸,我就会忍不住想杀人。杀了那些害死他的人。」
温丽咯咯的笑着,声音变得很恐怖,她的笑脸与她臂上的鬼面刺青如出一辙。
我战战兢兢的用力一嚥,开口说,「温丽,小卫的爸爸跟妳爸状况不一样,妳可以认清这点吗?不是每一个人的父亲都是那样的……」
「我不想跟无知的人争论。」她说。
我不住警告她,「如果妳想动他爸,妳就会害到小卫。」
「我跟他是同一阵线的人,怎幺可能会害他?」
「如、如果妳执意要这样……我可能会把妳对妳爸做的事公诸于世。」
她冷冷的瞪着我,令我寒毛直竖。
「妳以为我会怕妳说吗?」突然,我察觉到她手边的反射亮光,视线落在她手上的一把美工刀上,随着姆指推动而发出哒哒的走格声,刀刃的上头还流着血血……
「妳放心,我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温丽的脸半隐在阴暗里,「但是如果妳再管这件事,我可能也会对妳不利。」
她说完,将菸蒂用力扔进脚边的水沟里,随着几滴鲜血撒落,我才发现到她抽菸的那只手上正流着血。
「温丽!」
她收起美工刀,朝防火巷的另一头快步的闪离,留下地上一滩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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