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绍祐看着我,「说要跟我一起扛。我想起了我姊,从小到大任何事都是她在护着我。一想到事迹败露很可能会连累到妳,我心里有点挣扎,坐下来冷静的想了之后觉得脑袋清楚了很多。」
我,又再一次的和言绍婷的形象重叠在一起,死死的被她压在底下。
言绍祐不置可否的淡淡提起,「我后来无意间发现我爸还留着我姊的照片,从小到大的照片都留着。我一直以为他丢掉了,因为我妈连一张她的照片也没有。我感觉得到她好像是要透过妳和透过这些事来告诉我,她其实已经不恨我爸了。」
他看起来有些落寞,我想说些什幺,但话到了嘴边还是打住。我不想被当言绍婷。
「昨晚温丽把你找出去是怎幺回事?」我有气无力的问。
「她知道我要放弃的时候很生气,我想说服她,让她明白这样做终究是错的,我想得很清楚,已经不认为报复可以让仇恨消失,朱玲被抓的时候我只有当下觉得爽快,但是那又怎样,我姊还是不会回来。最后我决定带温丽去医院,我想当面让她知道我已经决定要原谅我爸了。」
「她……有自残吗?」
言绍祐诧异的看着我。
我将那一直握在手中发皱碎纸片拿给言绍祐看,「我在河堤上看到了你们留下来的灰烬,上面还有血迹,但是你没有受伤。」
言绍祐叹了一气,「她没大碍。」语气不大肯定,我听得出来他或许有所隐瞒,但也可能是出于不想和我提太多关于温丽的隐私。
我叹了口气,由衷的感到无力,「我很后悔跟温丽提你家的事,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係。」言绍祐伸出手来拍拍我的头,露出了邪谑的笑,「反正我已经记在帐上了。」
我惊惑的看了他一眼。
与言绍祐离开医院后,我想起了一件事。
「我一直想不懂,为何温丽想害你爸的执念会那幺深?」
「妳知道她的事了吧?」言绍祐反问我,我点了点头。他说:「我原本以为她想透过这件事,再次满足她对父亲再次报仇的心理,后来才发现事情不是那样。」
「他弟患有严重的忧郁症没办法再回去学校,只想找地方打工赚钱,四处碰壁的情况下,最后一次来我爸的公司应徵夜间清扫员。我爸知道他辍学后就逼他回去唸书,并且还通报了学校,他弟很害怕又会被他爸找到,连家也不敢回,几天后他弟回家后就上吊自杀了。」
我想,难怪那次在速食店里,温丽一知道言绍祐的父亲是谁反应就变很奇怪,「以前的伤口再次被挑起,她一定很痛苦……」
温丽站在阴暗的防火巷里时,那双带着悲恸的眼神彷彿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能做的都尽力了。」言绍祐说。
言绍祐对河堤的事也不愿多提,以过去我对言绍祐的了解,他从没对分手后的女生有再次见面或纠缠的状况。
我忍不住想像他们在河堤的时候,也许温丽再度用自残作为胁迫,然后言绍祐可能会抱着激烈的她用力阻止的画面。
所以,我其实有些嫉妒温丽,但又对自己这种心态感到可耻,都什幺情况了,我竟然还在意他心里有谁。
几天后我在学校看见温丽,她的手肘至腕处捆了纱布,脸上也有浅浅的刀伤,位置很怪,像是不小心划过去的惊险一撇,她整个人神情颓丧,我想,最好现在别过去打扰,只好远远的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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