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是……」被这幺问,我到底该怎幺回答才对?
他显然不在乎我的回答,续道:「我很喜欢雅岚的房间,这里让人感到安心。」说完还低低地哼起歌来。
让我来翻译他的话意即:我想来就来,就算会碰到妳也无所谓。我怎幺会忘了他就是如此我行我素的人……
如果我再不说话,他估计会哼歌哼到天荒地老也不会跟我搭上一句,可我不能错过这幺好的机会。
「你怎幺会来雅岚家?」
「来告诉她,妳今天有去卫贤,反正顺路。」
我很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顺路的意思,反正开车的是司机,对他而言去哪里只要说一句话就会抵达,就算「顺路」。
但我不想往他是刻意来雅岚家这个方向想,既然他都说顺路,那就顺路。
「怎幺不打电话就好。」我假装不经意的说。
他没有理我,哼起一阵很耳熟的旋律,我一时想不起是什幺歌,只知道从他嘴里哼出来特别好听。
在雅岚端着西瓜回房前,我总算想起这是我妈抛家弃子离开的那天,他哼给我听的歌,但名字我还是想不起来。
我和白新烈之间曾经历一场複合性的灾难。
起点是我家破产的时候。
对,一个懵懂无知,对未来充满绝望的可怜小女孩,理所当然会需要找人依靠,但那不是我,破产没有让我感觉前途无望,不过我妈抛夫弃子有。
那天下着经典的大雨,我十一岁,十郎八岁,我拉着她,不让大哭大闹的她去抓着我妈的裙摆,哀求她不要走。
在我妈要走前问过我:「荣荣要选爸爸还是妈妈?」
也许我天性里就有同情弱者的因子,我认为在这个情况下不能抛弃我爸,所以我选了他,但我心里希望我妈也留下,结果她只是点点头表示了解,提着早就打包好的行李,头也不回走出家门。
我不知道她是怕回头了会哭,还是怕哭不出来,倒是对把十郎抓到瘀青这件事印象深刻,她那幺想去找妈妈,要是我不抓住她,她一定会像栅栏打开的赛马一样狂奔出去。我不能让她去,我拼命告诉她那样的人以后就不是我们的妈,十郎不听,说妈妈就是妈妈,我就气得打她……那是我第一次教十郎「骨气」这件事。
可是回头我就泪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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