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听到儿子的澄清宣言,她放开了谬江的肩,用着一种『要是嫖妓你就死定了』的眼神看着他。
「说真的,小江啊,妈帮你安排个……」
「啊!妈!裁判的报到时间快到了!我先走了!」完全不肯听命圣上,谬江打断母亲的话,抓着背包冲进车子驾驶座,油门踩着就杀出车库了。
稍微喘了口气的谬江开着车在路上,嘴里还嘟嚷抱怨着:「死谬宇、臭谬宇,下次被我逮到就死定了,竟然告密……相什幺亲啊,老妈也不想想她每次找的对象都长什幺样……」
不是他外貌主义,他自己也没有特别的帅气,怎能以长相批判人家呢?只是他相亲几次后受到的惊吓实在不小,令他现在能逃则逃、能躲则躲,打死不去妈安排的相亲。
还记得上次,他天真地想着应该不会多糟糕,虽然前几次的都有点……嗯,反正他还是傻傻地赴约了。
他想,若那天有打几针强心剂就好了。
说有多糟?凸眼暴牙的一米八恐龙糟不糟?坐相神似个男人糟不糟?说话没几句就问候你娘糟不糟?嗓门大到连店家都来抗议了糟不糟?
什幺?不够糟?
那第一天见面就想把谬江吃乾抹净、榨乾精力,糟不糟?
说到吃乾抹净他就全身发毛,想起那天凸眼暴牙娇嗔地要他送她,实质上竟是想在车上霸王硬上弓来场惊天动地的车震……想到这,他汗毛全都直竖了。
幸好当初开去的不是他的车,他实在无法忍受他的爱车受到这般的虐待!
大幅转动了方向盘左转,他从后门进到了一所高工。
今天这里举办着一场剑道比赛,他是裁判。
虽说他是教练,但他所在的这个系统基本上教练都会再被培训成裁判,比赛的时候便要下场担任主审或副审。
「谬江,你差点就要迟到了——欸,那个要搬到奖台哦!」一下车他便看到他的挚友——蔡恆昆——站在楼梯口抱怨,一边指挥着本部道场的选手布置场地。
怎幺说呢,他们系统的人大部分都会经历几种过程,选手、教练、裁判,并且学习处理公务、临场反应,甚至是做人处事的道理……等等平时生活不会遇到的事情。
不可否认的是他在这里真的学到了很多。
也是因为他们的总教练平时做人做事都令人信服,所以他们一票人才愿意留下来到现在已经二十几年了。
望了一下手錶,和预定的八点半只差了五分钟,他露出一贯的笑容赶紧跑进会场帮忙。
将东西放好準备上工时,他听到另一边的楼梯口有些说话的杂音,基于好奇,他偷偷摸摸的过去想看看到底是谁竟然在偷懒。
「妈的!他以为他是谁!我们是来比赛的欸!」
「对啊!教练了不起!裁判了不起!还不是缺人才请他们来!」
明显是在抱怨的他们并没有打算降低音量,你一言我一语的讲着,一旁的谬江听了都想冲出去骂人了,毕竟他听得出来,他们在骂的是他的挚友蔡恆昆。
正当他想要冲出去骂那两个死毛孩时,他听到另一个女生的声音出现,因为对这声音没什幺印象,所以他决定在偷听、偷看一下。
「陈姿奈,没想到妳也在偷懒呀!」男A见到这位名为陈姿奈的少女,心情似乎好上了不少,并走上前搭住她的肩。
这行为令谬江有些反感,明明平常都已经叮咛过不要和女生有太多身体上的接触,也严禁他们上课与女学员之间有任何拉拉扯扯的行为,教练团们也都谨记着,但没想到年轻的一辈竟仍说不听。
由于过往有学员在道场中出现感情纠葛,所以总教练相当反感在道场中男女之间超出友谊的关係,虽然也不是没有过真感情的出现,但为了以防历史重演,所以总教练总是叮咛他们男生别和女生有太超过的交情。
加上男女有别,所以也总是警告他们别与女性有什幺过分的肢体接触,而他作为总教练也都以身作则给教练团、学员看。
「谁偷懒了?我很忙。」陈姿奈说完便要离开现场,但却被男B给阻挡了去路。
「别这幺扫兴嘛,好歹我们也是二段,是妳的前辈耶。」男B手插在口袋,看起来屌儿啷噹的相当不正经。
观望到这,谬江都差点忍不住要出去教训这两个死小孩了。
他可不记得有教过他们用段位来欺压后辈啊!
「那请前辈让路,或是请你们一起去帮忙,场地布置还有很多没完成。」陈姿奈冷眼看了一下男B,再瞥了一眼身旁的男A。
「帮什幺忙?我们可是来比赛的欸!让那些B咖教练去做就好啦!」男A哼了一声,男B也附和着。
「他们并不是B咖……」正想出面的谬江因为陈姿奈这句话而停下了脚步,陈姿奈低着头,令他看不见她的表情,虽然心中还是一把火,但他想听听少女的回应。
「不是B咖是什幺?灶咖吗?哈哈哈——」
「我们的教练没那幺简单……平时那样指导、纠正我们错误的地方,你们真当这幺简单?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我们。」抬起头,陈姿奈对上男B的眼,也不管自己眼神吓到了对方,她自顾自地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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