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部给了参演各部队一天的休整时间,叶朝让战士们在驻扎地休息一夜,次日中午再启程返回西南。
几个连队彻夜狂欢,荀亦歌拉着凌宴不让走,凌宴挣脱开,归心似箭。
比起瞎闹的作战连队,叶朝的帐篷几乎可以说安静得有些诡异。
凌宴回来时,他正在整理作战资料,桌上是一杯冒着热气的浓茶。
目光相对,他抬起眼,温和地问:“怎么不和大家一起玩?”
凌宴摇头,“首长,我回来陪您,您的手好几天没有按摩了。”
叶朝笑道:“不打紧。”
“打紧!”凌宴走近,看了看一桌的资料,知道现在不方便做按摩,又道:“首长,您忙吧,我不打搅您,我给您揉揉肩好么?您整理完了,我再给您涂药酒。”
说完,不等叶朝拒绝,就绕到他身后,双手放在他肩上。
叶朝没有赶走他,身体僵了几秒,很快放松下来,任凌宴揉按。
帐篷里的光暖暖的,几只飞虫在灯前飞来飞去,凌宴满眼满心都是叶朝,恨不得矮下`身子,亲一亲叶朝的头顶。
深夜,叶朝终于处理完资料,凌宴一直站在他身边,时而摇扇子,时而发愣,竟然丝毫不觉得累,更不觉得烦。
睡前,他给叶朝打来水,洗漱完毕后给叶朝按摩了一会儿手臂,叶朝跟他说谢谢,让他赶快去睡觉。
他躺在床上打滚,直到天亮也没睡着。
侦察营回到C市,一番总结与表彰后,少不得开一场内部庆功会。
叶朝被灌了不少酒,凌宴将他扶进车里,小心地往回开。
叶朝睡着了,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凌宴又心痛又激动地脱掉他的鞋袜,又将衣裤也一并脱掉,打来热水,细心地擦拭。
手碰触到熟悉的身体时,一颗心变得又甜又酸。
凌宴吸了吸鼻子,毛巾挪到叶朝小腹时,手心都颤抖起来。
他低下头,亲了亲叶朝的人鱼线。
不担心叶朝会突然醒来,他的叶朝是个酒量不太好的男人,喝醉了就会睡整夜,中途怎么叫都醒不过来。
曾经他为了整叶朝,在叶朝胸前画了一对丰满的乳`房,叶朝也没被他闹醒,次日看到胸前的涂鸦,并未生气,只是用另一种方式惩罚了他一顿。
那时他在叶朝身下呻吟着讨饶,连讨饶也带着蜜一般的甜。
他闭上眼,不愿从叶朝身上离开。
上方传来低哑的声音,他心神俱震,猛然抬起头,只见叶朝紧皱着眉,喉结翻滚,轻唤着一个人的名字。
“糖糖。”
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糖糖。
黏人的牛皮糖。
那是小时候叶朝给他起的小名。
叶朝是不是又梦到他了?
他跪在床边,呼吸被心跳撞碎,强忍着告知真相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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